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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那就身首異處,一無所有了。所以,趁現在我們手中還掌著一些權的時候,不吃、不喝、不玩、不樂,還更待何時?”
“你們這夥人成天勾心鬥角的,真讓人害怕。”張麗瓊說。
“有什麼不明白的?”陳殿龍道,“沒造反之前,我只是一個平頭百姓,一無所有,我不造反、不奪權,能有今天的權力,能有今天的地位麼?”
“那也是。”張麗瓊說,“若不遇上這場大革命,你現在還只是一個街頭上的小混混、小王八呢。”
“沒錯。”陳殿龍說,“我們手中的權,本來就是那些老傢伙們的,我們搶了來,我們奪了去,他們能不恨我們麼?一旦有了機會,他們不也千方百計地要搶回去麼?”
“那當然。”張麗瓊點點頭說。
“所以說,我們和他們本來就是你死我活、勢不兩立的嘛。”
“原來是這樣,無怪乎你們一個個都紅瘋了眼,窮兇極惡的。”
“那當然了,關係到身家性命的,不紅瘋了眼還真不行。”陳殿龍摸著張麗瓊的肉體說,“不說那些了,你去不去找黃衛東吧。”
“那我得去準備準備。”張麗瓊爬起身說。
“你急什麼?還有小半天天才黑呢。”陳殿龍摁著張麗瓊,不讓她起來。
“不行,今天我不同你來了,不然,晚上沒了激情。”張麗瓊說。
“媽的,你們女人脫褲子也要激情的麼?”陳殿龍問。
張麗瓊柳眉一豎,說:“老孃今兒個就不讓你玩,你能奈我何?”
“嗨,你這臭婊子。”陳殿龍不高興了,可他又無可奈何。
陳殿龍不知道美人計能否成功,這一夜,他徹夜未眠。第二天起來他頭痛欲裂,他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吸著煙。忽然一輛小車徑直向他家門口駛來,陳殿龍聽著車聲響,從窗外望去,認出是黃衛東的小車。他高興了,知道是張麗瓊起了作用。
黃衛東才一進來,陳殿龍就作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黃主任,你不知道,這一個多月來我有多苦,李斌一夥直把我往死裡整,我真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呀,黃主任。”
黃衛東拍著陳殿龍的肩膀親熱地說:“嗯,小陳,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嗯,李斌撤你的職,嗯,是趁我不在家,嗯,揹著我搞的,是十分錯誤的。嗯,今天早上我,嗯,已向地區革委會提議,嗯,撤銷對你的處分,嗯,恢復你原來的職務,嗯,看來很快就有通知發下來的了,嗯……”
馮國平說:“在黃主任和上面的干預施壓下,撤銷你的處分,恢復你的職務,應該不成問題。”
“啊?真的?”陳殿龍一聽,高興得連連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他狂笑了幾聲,也許是想起了這一個多月來的處境,他不由得樂極生悲,像死了老子一樣的乾嚎了起來,“嗚嗚——嗚嗚嗚——”
黃衛東不滿地說:“嗯,小陳,你看你,嗯,時哭時笑,嗯,時喜時悲,嗯,中了什麼邪了,嗯?”
陳殿龍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嚎叫,說道:“我是樂極生悲呀,噢,不,是喜極而泣,喜極而泣……”
“嗯,你看看你,嗯,什麼樣兒嘛,嗯?”黃衛東不高興了。
陳殿龍忙道:“是,是,我高興得昏了頭。”他瞄了一眼黃衛東,見黃衛東興致勃勃,立即該吩咐老婆去備酒備菜。
不一會,酒菜備好了,黃衛東雙眼一直望著忙前忙後的陳殿龍老婆,陳殿龍知道,黃衛東這個老色鬼是被他老婆的姿色吸引了,他心裡不高興,罵著:“媽的,這個老鹹蟲,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的老婆他也想打主意,媽的。他敢,我不割掉他的###。”陳殿龍雖然對老婆沒有什麼感情,但畢竟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老婆當然只能給自己睡,給自己操,怎能讓別人也沾了去?看也不能讓人多看,不是說秀色可餐麼,他豈能讓黃衛東這個老淫蟲白佔了便宜。他對老婆喝道:“這兒沒你的事了,你出去。”
黃衛東說:“嗯,讓她也坐一塊兒吃嘛,嗯。”
陳殿龍說:“不行,女人怎樣麼能和男人一塊兒吃呢?”
“嗯,小陳,不是我批評你,嗯,你怎麼還那麼封建,嗯,搞‘三從四德’那一套,嗯。”黃衛東說。
“可不是,大男子主義可要不得。”馮國平說。
陳殿龍邊斟酒邊說:“我們還要邊吃邊談工作嘛。”
黃衛東意猶未盡的望著退出客廳的女人,說道:“嗯,小陳,早聽說你娶了個,嗯,如花似玉的女人,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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