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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現在不是時興學大寨麼?你在山邊組織幾個鐵姑娘突擊隊、娘子軍連、半邊天連什麼的,咬咬牙再呆的年半載的,幹出點成績來,這就好辦了。”陳殿龍說。
張麗瓊道:“我算是看錯了人,有眼無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騙。受你的欺侮不算,老胡和豬頭也時常來糾纏,討厭死了……”
“他媽的這個王八蛋,好大的狗膽,連我的相好他也敢戲弄,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媽的!”陳殿龍悖然大怒。
“你們幾個都是一窩蛇鼠,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小張,你不要理他,過幾天我就去教訓教訓他,讓他好好的服侍你。”
張麗瓊抹了抹眼淚說:“我的命真苦呀……”
陳殿龍說:“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我一直都在想你呢……”
“得了吧,你搶了個如花的大美人,還會想我這個殘花敗柳?”
“哼,別提她,一提起我就來氣。整一個木頭人,冷冷冰冰的,哪有你這般風情?有你這股騷味?”陳殿龍淫笑著說。
“你呀,”張麗瓊指著陳殿龍的鼻子說,“無怪乎人們私下裡都說,你一是權,二是錢,三是女人四是酒,第五是鑽狗洞,是個五毒俱全的混蛋。”
“你說對了。”陳殿龍厚顏無恥地說,“得樂且樂嘛。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不及時行樂更待何時?管他呢,我是無花不飲酒,有月才登樓。來,你陪我喝幾杯。”他斟了兩杯酒,一仰頭,把酒全部灌進了肚裡。見張麗瓊不動,他問,“你怎麼不喝?乾杯呀。”
張麗瓊道:“這酒又苦又辣,沒味。”
陳殿龍乜斜著三角眼,瞟著張麗瓊道:“有味,有味,你還年輕漂亮嘛,哈哈——”他抱起張麗瓊就往睡房走去。
“怎麼?青天白日的你就要來?”張麗瓊問。
“青天白日的怎麼了?就不能幹這事?”陳殿龍說,他抱著張麗瓊,兩人一齊滾落床上。陳殿龍解開張麗瓊的衣服,望著她白花花的肉體,他忽然想起黃衛東也是個好色之徒,如果他把張麗瓊送給黃衛東,黃衛東會不會對他青眼有加呢?黃衛東也許什麼都不缺,但女人卻是不會嫌少的。不是正愁著不能討黃衛東的歡心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他狠狠一拍張麗瓊的屁股叫道:“對,就這樣。”
“哎喲,你這是幹什麼?”張麗瓊痛得叫了起來。
陳殿龍道:“小張,我問你,你想不想到地區裡去?”
“天還沒黑你就說夢話了。”
“不,我說的是真的。”陳殿龍道,“你說你想不想去?”
“我說想去就去得成了麼?”張麗瓊道,“我要回縣城裡都還回不來呢。”
“那好,地區革委會黃主任正好在這,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我算老幾,他認得我?”張麗瓊說。
“嘿嘿,有奶就是娘,你是他的老孃呢。”陳殿龍說,“今晚我帶你去找他。我告訴你,別看他平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也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也是一個見了女人就邁不動腿的王八蛋,能不能調得成,就看你的本事了。”陳殿龍說罷,心裡卻有一陣酸溜溜的感覺。
“你是說……”
“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怎樣做。”陳殿龍說。
張麗瓊惱怒道:“你把我當作什麼了?破鞋?還是淫婦?”
陳殿龍道:“你還以為你是黃花閨女呀?反正和一個男人是睡,和兩個男人也是睡……”
“你——”張麗瓊氣得說不出話來。
陳殿龍道:“你別要裝得一副貞潔的模樣兒來了,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姘婦?你在這兒名聲又不好,就是調回縣裡也給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也該換個環境了。若能到地區裡去,沒人知道你的那些事,說不定你還會找上一個白馬王子呢。”
張麗瓊有些心動了,“我怕,萬一他不是……”
“你別擔心,別人不認識黃衛東,我還不認識?他十足十的就是一個大淫蟲,玩起女人來連命都不要的,家裡的半老保姆他都不放過。你年輕貌美,保險他見了你,比饞嘴的老貓找到了魚頭還要興奮。”
“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一夥人為啥個個都是一些品質如此惡劣的人。”
“這你就不懂了。說得冠冕堂皇些,我們是為路線鬥爭,說得不好聽,不過就是為了爭權奪利。這其實就是一場賭博,我們都是用身家性命來做賭注的,贏了,當然好說,高官厚祿,有享不盡的福。但萬一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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