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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裡一定要好好地說。尤其是不要再對著叔彥媳婦擺什麼婆婆的架子!”
劉識疼媳婦,這在誠意伯府是人所共知的。
得罪了彭瑾,要想再交好劉識,可就難上加難了。
劉克竟不愧是和崔氏夫妻多年,話一落音,崔氏的臉色就微微變了。
不過,想到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去看兒子的,崔氏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點頭應了是。
去跟兒媳婦服軟她當然不願意,但是去和兒子敘敘母子感情,崔氏還是很願意的!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就這麼割捨出去,崔氏心裡還是有愧疚的。
至於彭瑾,到時候不理她就是了。
她想要和自己兒子單獨說兩句話,總不會還得要兒媳婦同意!
崔氏懷著這種高高在上的心情,很快就在劉識那兒碰了壁。
“母親,我沒有什麼事是需要避著玉孃的。”
第二天一大早,當崔氏帶著一腔慈母的情懷來探望劉識,又帶著滿身婆婆的傲氣讓彭瑾暫時避出去,她要和劉識單獨敘敘母子情時,劉識一臉恭謹地笑著,委婉但堅決地拒絕了她的“好意”。
崔氏一臉的慈母模樣差點沒有繃住,指甲用力摳住了掌心,好半天才穩住心氣,僵硬地笑道:“叔彥,母親是想要和你敘敘母子情義,玉娘在這裡,也插不上什麼話,你說是不是?不如,讓玉娘先去一旁歇著,也免得累壞了。”
劉識一如既往的恭謹,耐心地等待崔氏唱作俱佳地把話說完,這才正色道:“玉娘是孩兒的妻子,夫妻一體,她和孩兒一起聽聽母親的訓誡也是理所應當。
而且,孩兒在牢中時,多虧了玉娘多方奔走求助,使了大量的銀子走通了關係,這才讓孩兒在獄中的日子好過了一些。
孩兒更應該感念玉孃的深情厚誼,凡事都不避著她才是。”
要不是昨晚上已經徹底地見識了劉識正經皮囊下的無賴,彭瑾估計自己會為劉識的“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驚訝讚歎吧。
她倒是想使銀子走通關係,讓劉識在牢裡過得更舒適一些,但那也得人家敢收敢應才行。
當然,有太熙帝的暗示在,雖然她沒能使銀子走通關係,劉識也沒有受多大的罪就是了。
而現在,彭瑾只是挑挑眉,立在一旁不說話,端看劉識已經拒絕得這麼明顯了,崔氏要如何把話接下去。(未完待續。)
第177章 強邀
崔氏被劉識說的臉上青紅一陣,不知道是愧疚當初劉識遇難時,她這個做母親的非但沒有多方奔走,全力救助,反而極力主張分家,免得牽連到她其他的孩子;還是被劉識委婉的埋怨落了面子,覺得在兒子媳婦面前難堪。
“叔彥,當初不是母親不想幫你,但是你也知道,身為一個大家族的子弟,既然享受了家族的好處、蔽蔭,就要承擔起家族的責任。”
知道這個時候再打親情牌沒有多大用處,崔氏乾脆義正詞嚴,為自己的的行為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叔彥,你要明白,誠意伯府早就日顯頹勢,根本就再也經不起任何風浪。我們當時做出這個決定,也是萬般無奈之下的別無選擇。”
崔氏又打起了悲情牌,別開頭去,拿帕子印了印眼睛,悲聲道:“但凡有一點辦法,母親也絕不會棄你於不顧的……”
悲痛哽咽,似難以自已,再也說不下去。
劉識孝順細緻地遞了一方乾淨的帕子過去。
崔氏接了帕子,心情略定,一時又擺出母親的架子,順勢問了一句:“我想,就是你當時也在場,也肯定不願意因為你一個人的緣故,連累大家都跟著受罪吧?”
“當然!”劉識答得斬釘截鐵。
崔氏心裡一喜,到底是她用心教匯出來的好兒子,忠孝節義,品性無雙!
“若是母親當時這麼問孩兒的話,孩兒肯定會毫不遲疑地同意分家,以免連累伯府的!”劉識恭順地說道。
可是,當時並沒有人想過要問問劉識的意見,更沒有人在乎彭瑾的意願,因為怕受到牽連,他們直接以分家為名,強行攆了三房出去。
而且彭瑾當時還在初孕!最忌諱傷心勞神,顛簸動盪!
若不是有彭槐細心幫扶,只怕彭瑾未必能安安穩穩地撐到現在!
劉識話裡未盡的意思,崔氏自然也聽明白了,頓時面色有些訕訕,先前又飛起的心眨眼間又沉了下去,莫名的,還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