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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田莊店鋪幕後的東家,遠比現在的他要顯貴。
但是該說的還是要提前說明白,免得到時候真出了事,再推諉扯皮,互相埋怨,彼此臉上都不好看。
眾人聞言均是一臉喜色,能和劉識面對面討教,這是極為難得的機會!
眾人忙都謝過了,又見劉識還有客人在,都紛紛體貼地辭別。
劉識笑道:“你們不是掌櫃,就是莊頭的,見多識廣,我這小小的府邸,也拿不出你們特別的東西來答謝你們親自跑這一趟,就只能用些俗物來表示了。”
雲霧早就得了彭瑾的吩咐,將一早準備好的分量不等的裝有金銀錁子的荷包端了過來,撿了其中分量最重的拿出來,分給眾人。
“這些都是拙荊準備的,一點心意,還望各位不要嫌棄。”劉識笑道。
眾人見劉識此時特意把他的妻子提出來,可見是存了賣好的意思。
眾人都是生意場上的老人精,聞絃歌而知雅意,忙都歡歡喜喜地接了荷包,恰如其分地讚了彭瑾的賢良淑德。
劉識神情愉悅地替彭瑾全都領受了。
眾人見狀,自然明白彭瑾在劉識這位財神爺心裡非同一般,未見真神前,在心裡先存了一份敬畏。
眾人珍而重之地收好荷包,拱手請辭。
劉識親自送他們出了門。
劉鑄呆呆地現在客廳裡,看著眼前金燦燦、銀閃閃、亮晶晶的一片璀璨,一時回不過來神。
讓他驚異不止的還不只是這些賀禮,而是那些人對劉識的恭敬,還有劉識對待他們的隨和。
劉識說那些人不是莊頭就是掌櫃,若不是他們還提到了“東家”,劉鑄都幾乎要以為他們都是劉識的手下,他們打理著的那些產業都是劉識的了!
饒是如此,劉鑄還是驚訝得直到劉識送完人回來,還沒能回過神來。
劉識一進來,看見劉鑄還在對著廳中擺放的賀禮發呆,暗自慶幸自己當初只抽乾股,避人耳目的決定是對的。
今日的賀禮雖然有看在他中瞭解元,前途光明的份上,特意加重的成分,但是也不算是太離譜。
劉鑄身為誠意伯府的大管事,見多識廣的,如今也被驚成了這樣,若是伯府的那些人知道了自己有幾隻下金蛋的母雞,不想方設法地據為己有才怪呢!
“大管事。”劉識喊醒劉鑄,笑問,“父親還有什麼囑咐嗎?”
劉鑄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藉著應答掩飾了過去,拱手回道:“伯爺的意思是,三爺若是得空,想在家裡為您設宴慶祝!”
當然,劉克竟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雖然已經儘量委婉了,但是語氣還是要比這強硬多了。
劉克竟心裡想的,是讓三房暫回誠意伯府住幾天,接受了大家的恭賀,再說要不要搬回燈籠巷的事。
可是,劉鑄被眼前的金山銀山玉天梯的晃了眼,心裡藏了怯,哪裡還敢直言傳達!
只能換了說法,更加委婉地表達了善意。
劉識笑道:“你剛才也看到了,故舊親朋知道我們三房分了家,搬出了府,得了訊息,都到這燈籠巷中來道謝,實在忙碌得很。再說了,過兩天還有鹿鳴宴,家裡還要宴請來客,只恐怕要拂了父親的好意了。還望大管事回去時,代我向父親說明解釋。”
劉鑄忙點頭道:“三爺所慮極是,所慮極是!我一定會向伯爺解釋清楚的。”
“那就多謝大管事了。”劉識說罷,含笑立著,也不吩咐人上茶。
見劉識有了送客的意思,劉鑄忙機靈地請辭道:“那我就不打擾三爺了,告辭。”
劉識點點頭,這回卻沒有親自去送,而是點了新任的總管李林去送劉鑄。
劉鑄也不敢流露出任何對劉識差別對待的不滿,忙恭敬地拱手施禮,退了出去。
接下來這一整日,劉識都在忙著迎接恭賀的親朋好友,不得清閒。
直到傍晚,道賀的人才漸漸地歇了。
劉識覺得渾身疲憊,和彭瑾抱怨自己的嘴角都快笑得僵硬了。
彭瑾一面遞了溫熱的帕子給劉識擦臉舒緩,一面笑道:“有多少人想像你這樣勞累,還求而不得呢!”
要不當初范進中舉,怎麼會高興得都瘋癲了。
劉識擦了臉,覺得精神了一些,笑著說道:“這倒也是。”
“對了,今日匆促,來不及準備,改天得挑個好日子邀請答謝大家。你看,是在家設宴,還是到酒樓裡做席面?”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