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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劉識自己糟蹋了銀子不要緊,還連累了他們也浪費錢財!
劉誠和劉讓,誰都不肯吐口除了添箱銀子,會另外給劉萱拿銀子做私房。
尷尬的氣氛被劉萱一聲輕快的笑打破了,然後就聽她笑道:“三哥快別為難大哥和二哥了,你這是要他們出銀子呢,還是要割他們的肉?!”
說話一如既往地毒辣。
但是同席的彭瑾聽了卻很解氣。
至於王氏和李氏,則都各自尷尬地笑著,暗恨自家男人弄不過劉識,偏偏還要不自量力地衝上去挑事,累得她們也跟著難堪。
崔氏將手中的酒盅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面色嚴肅地教訓劉萱:“雖然你們是親兄妹,但是各自都大了,你如今又出嫁在即,怎可如此輕佻,和男席隔屏風對語?以後出嫁了,再如此輕浮無禮,只會讓別人以為咱們誠意伯府沒有規矩,帶累了孃家!”
前一句“輕佻”,後一句“輕浮”的,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劉萱的閨譽可就全都毀了!
崔氏真是狠毒!
劉萱也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就惹得她如此氣憤怨懟,連帶累孃家的呵斥都說出來了。
劉萱早就習慣了的崔氏對庶女的打壓,聞言隨意地答道:“謝母親教誨,女兒自當謹記。”
哪裡有半分受教的意思!
崔氏見狀,胸口又是一悶。
好在宴席已經接近了尾聲,很快便結束了。
崔氏本來還請了一班戲,但是一頓飯吃成了這個樣子,也沒誰有心情聽戲了。
彭瑾藉口太累,要回家休息,和劉識辭別了眾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其他人見狀,也各自都找藉口散了。(未完待續。)
第204章 解元
等出了誠意伯府,坐上馬車,劉識攬了彭瑾在懷中,歉然道:“剛才把你氣壞了吧。快別生氣了,和他們置氣,可不值得。”
彭瑾埋首在劉識的懷裡,心想,連她這個初到不久的外人都被劉克竟等人的所作所為氣到了,那身為血脈相連的至親,劉識除了生氣,肯定還很傷心,可是他現在卻反過來細心地安慰她,可見,是個真正溫柔體貼的細緻人。
心底湧起一陣小幸福,彭瑾搖搖頭,柔聲道:“你說的對,跟他們置氣不值得。”
生氣,就是拿別人犯的錯來懲罰自己,這話真是說的再對也沒有的了!
劉識笑笑,低聲問道:“那你可還要去街上逛一逛?”
彭瑾搖搖頭,道:“今天還是不要了吧。真的有些累了。”
劉識體諒她的心情,他也得照顧劉識的情緒才對。
劉識一向都是個冷靜剋制的人,多少年來,習慣了一個人在寂靜中紓解心中的愁悶,她要是此時再拉了劉識去逛街,不過是為難劉識擠出笑臉,陪她玩樂罷了。
倒不如回到自家舒心的小窩,讓劉識放空自己,夫妻倆說些閒話,做些瑣事,心情還能好的快一些,徹底一些。
再說了,和誠意伯府的那些人交際應酬,也確實累人,心累。
“是嗎?”劉識的語氣頓了頓,一時拿不準彭瑾是真的累了,還是顧念他的心情,遂應承道,“既然你累了,那咱們就打道回府吧。等他日得了閒,我再帶你好好地看看這京城的風光。”
說罷,劉識朗聲吩咐趕車的王三,道:“回家吧。”
“得嘞~”王三長長地應了一聲,將馬車穩穩地駛向燈籠巷。
回到家,劉識先送了彭瑾回抱廈歇著,他自己則在前廳找來了安老大等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略地說了,最後道:“這趟差,就當是我請兄弟們幫忙了。當然,你們若是不願意,也可以拒絕。”
他就是另外再請了護衛護送劉萱出嫁,多費點事,也不想勉強自己兄弟。
眾兄弟都沉默地看向安老大,等著他發話。
安老大默了默,才開口問道:“三爺當時是迫於形勢,還是出自真心,應下的這件事?”
劉識露出欣慰的笑,果然是真兄弟,此時此刻都還在顧念著他的心情!
“一開始是迫於形勢。”劉識坦誠相告。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面對劉讓的有心算計,劉識就是想提出別的表達心意的辦法也不合適,只能順勢答應了下來。
“不過,做出決定之後,倒是真心覺得這麼安排很合適。”劉識解釋道,“以父親對萱妹的寵愛,萱妹的陪嫁只怕會不少,難免會引起有心人覬覦。錢財丟了是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