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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她:“你看,啞婆清掃的工具還留在這裡呢,這說明過會兒她還會回來,所以到時候我們一起問她,我們就可以一起知道了!”猛然間,我想到了剛才啞婆的舉動,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秋情,你趕緊去幫我看看,老杜的床單下面是什麼東西?”
“啊?”秋情面色驚恐的怔了一怔,顯然被我這句很突兀的話給嚇著了“老杜,他……他不是死了麼?床單今天周護士剛換過啊,怎麼床單下還會有什麼東西?!難道……難道是老杜他又回來了?!”
我一時間真怪自己不會說話,“當然不是啦,傍晚時我看見啞婆把什麼東西塞在床單裡,嘴裡嘀嘀咕咕說了半天,我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那東西可能跟這個我們想知道的傳說有關係,所以才讓你幫我去看看的。”
秋情的臉色果然聽後好轉了很多,她走到老杜的床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後,一把將床單完全掀了開來。此刻明燈已上,而正因為燈光的明亮,更使我們對眼前出現的東西感到無邊的懼怕!我傍晚想的果真沒錯,的確是一條手絹,但卻是一條沾著水的血跡斑斑的手絹,上面好象還寫了些什麼。
此刻卻是秋情膽大,只見她將手絹捏住一角,拿到了我的眼前放水果的案几上平攤開。小小的舊式四方手絹上,果真是畫了很多難看且難解的符咒。只是上面的血跡很奇怪,不像是同一時期的,倒像是很多不同時期的血的混合!
正當我們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的時候,邊上那個從不多話的截肢病人面色難看的開口了:“這個我知道,是一種山區那邊流傳的法術,死去的冤魂如果經久不散,就需要超度,但如果怨念太深,光用道士的符咒沒用,要麼加上各種動物新鮮的血液,要麼配上什麼求來的神仙水啊,神仙土什麼的。據說這樣冤魂就能平息,不再作俑害人。”
聽完他的話,我插口道“啊,對了,我今天的確聽見啞婆說什麼求到了觀音靈水之類的話,怕就是這個意思了!”
之後病房裡的人都開始唏噓不已,啞婆固然迷信,卻也有著現代人缺少的慈悲憫懷的善心。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孩子,這些年卻始終念念不忘,想方設法為他解除怨念。而與啞婆情的真情相比,現代社會里的那些爾虞我詐,見得勢就阿諛逢迎,見落勢就落井下石的人,又怎是一個“假”字了得!
我和秋情便如此這般互相寬慰排遣著,漸漸使得她也不再那麼素顏緊繃了,還陪我在病房裡聊了許多關於護士工作上的趣事。可是直到十點鐘的時候,啞婆依然還是沒有回來,我們的心裡也不禁開始有些犯嘀咕。
但不知道為何,當晚我卻總是反覆做著一個相同的噩夢。夢中的自己被人抬進了透視間,躺在了手術臺上,無故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卻清楚的留有所有的意識!接著就是我的右臂也被一個黑影活生生的砍了下來。我不痛,卻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不停的向外噴湧。我開始想叫想掙扎,卻沒有一丁點力氣可以與這個黑影抗衡!更可怕的是,當我的手臂被砍斷以後,那個黑影居然掏出了一塊與啞婆一模一樣的四方手絹,開始粗魯給我擦拭傷口。我的血滲進手絹上其他的血液中,顏色開始相互排斥,溶解,越顯詭異與斑斕。
但即使如此,我卻依然沒能想到,現實中的我也將會遇到那麼可怖的狀況,當然,這是後話了。而那個傍晚剛和我說過話的啞婆,竟然真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四啞婆死了。
聽到這個訊息,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她摔倒在醫院傍邊的一條溝裡,頭部撞擊在一塊大石頭上,天亮後上班的路人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斷氣將近十幾小時了。
警察判斷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的六點三十分到八點三十分,而王護士發現斷臂是在七點四十分,也就是說啞婆幾乎是在同時便離開了醫院,然後就在溝邊失足死了。
然後就在當天的下午,醫院裡突然開始傳起了一種說法,很快便傳遍了整個醫院,而且越傳越邪乎。
這種說法大致是如此的:三年前有一個十六歲的男孩因為車禍被送進了這家醫院,男孩的手臂骨折了,經過治療之後本來不會有什麼大礙。可因為當時負責照顧男孩的護士一時疏忽,導致了傷口感染,等到發現時再要治療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決定將整條手臂截肢,來保全孩子的生命。但那個孩子是學習繪畫的,而且據說十分有天賦,手術醒來之後竟發現自己的右臂已沒有了,一時間無法接受,竟從病房的視窗跳了出去。結果摔得腦漿迸裂,當場就死了。
男孩死了之後,家屬一度與醫院交涉,但因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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