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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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婆說著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接著就沒了聲音,連手上動作也停頓了。從背影看去,竟彷彿有一種已死了的感覺。我已感覺不到她的動靜,正在起身時,啞婆突然又開口說話了。
“孩子啊,你婆婆沒用,婆婆的這雙眼睛這雙手一點用處也沒有,也幫不了你什麼。但你要是真的放不下,真是怨氣那麼深,或者在那邊覺得孤獨,想要個陪說話貼己的人,你就儘管把婆婆的命帶走好了。婆婆可什麼也不戀著呢,就是孩子,你就放過那些沒關係的人吧。這些年你索命也殺了不少人,現在也該是收手的時候了。”
我的脊背開始越發冰冷了,就好象眼見的不是啞婆,而是那地獄十八層的鉤魂黑白無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我問自己,是否因為她已經太老了,衰老得已連生命的氣息都變得若有若無了。還是因為病房內得寂靜,死寂死寂,“死”豈非總是與“寂”聯絡在一起的!
大約過了一分鐘,我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沉默和死亡的氣息,終於打破了寂靜:“啞婆……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啞婆慢慢地轉過頭來,她彷彿已老得連轉頭這樣的動作都已快不起來了。但她目光中卻還透出一絲神采,彷彿是混合了憤怒、怨毒、憎恨這些人類心中最可怕的情感。
我被這目光逼視著,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竟連說話都變得有一些結巴了:“啞……啞婆,我是想問問……問問你今天下午說的那個傳說究竟是……是怎麼回事?”
啞婆依然逼視著我,冷冷地說:“那不是傳說。”
她的喉嚨裡發出“哧嚳,哧嚳”的聲響,猶如一個來自於遠古荒夷的女巫。沙啞而乾癟的語氣更是使人不寒而慄!
我諾諾連聲地應和著:“對,對,那不是傳說。我是想知道您所說的那件事,還有那個‘孩子’究竟是什麼回事?”
啞婆的目光終於稍微柔和了一些,緩緩地問我:“你真的想知道?”
我用力地點著頭。
啞婆沉默了許久,終於慢慢地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把當初的事情告訴你。”
啞婆雖然還未開始說,但從她臉上表情的變化,便已讓我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
但就在這個時候,病房外的走廊裡突然響起了一聲尖叫的聲音!
啞婆的臉色陡然已變了,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驚懼,到了嘴邊的話也吞了回去,轉身下了床,急匆匆地向外走了出去。
啞婆才出去,我便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剛找到那對柺杖,陳秋晴已從門口走了進來。她的神色看上去十分驚恐,快步走到我的身邊,也許是因為緊張的關係,臉漲紅著。
我問她:“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扶著我站起來,說道:“老杜的手臂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裡?”我驚訝地對她說:“快帶我去看看。”
她扶著我慢慢地向外走,經過那位手臂截肢的病人身邊時,他也被尖叫聲驚醒了,但似乎絲毫都不關心,依然眯著眼睛仰面躺著。
陳秋晴邊走邊告訴我:“手臂是在值班室的垃圾桶裡發現的,剛才王護士倒垃圾的時候突然發現裡面有一隻手,本來以為是醫院壞了的人偶,結果拿出來一看,才發現是一條真的手臂,王護士嚇得尖叫了一聲,頓時就暈過去了。護士長她們趕到以後,才把她救醒過來。”
我仔細想著她的話,一邊問她:“那麼報警了沒有?”
她回答:“當然報了。我擔心你,才特意趕過來看看,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我們很快便到達了護士值班室,這時整個值班室都已經被圍觀的病人和醫院工作人員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了。沒多久便聽見窗外一陣警車鳴叫,五六個警察趕到了現場。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詢問和勘察,結論基本上同昨天是一樣的。丟棄手臂的人顯然就是昨天殺死老杜的兇手,而丟棄在值班室的垃圾桶裡,顯然是故意讓人發現,從而引起恐慌。從這一點來看,兇手對於醫院的內部情況一定十分熟悉,更充分證明了兇手很可能是醫院的內部人員。
警察走了之後,陳秋晴又將我送回了病房。回到病房之後,我將今天啞婆的出現情形大致都告訴了她,她覺得很可惜,若不是那個時候王護士發現斷臂,打斷了啞婆,或許現在她已經將那件神秘的事情告訴我了。
我指著門口的掃帚簸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