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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時,他眼中分明是閃過什麼,拉著她的手退開兩步,這才說道:“進來。”
他與她坐到梳妝檯前,方曉幾人抬進來兩個大大的浴桶,那水一桶接著一桶的倒了進去。
北宮逸軒動手將她發上的珠花取下之間,秋怡拿了兩個較小的桶放於一旁;待得一切都按吩咐準備妥當了,這才垂眼說道:“王爺,一切都準備好了。”
“都下去吧。”
一聲命令,眾人都退了下去;冬沁目光微閃,待得出了那外間之時,這才說道:“世人皆說男生女相乃無用之人,時至今日我才發現,主子這一路坎坷,卻是與王爺命中註定的緣分;遇著這麼一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女相男子,主子這一輩子便是好福氣。”
“人不可貌相,說的便是王爺這般有能耐的人吧。”秋怡亦是一聲輕嘆。
王爺對主子的情意,如今連她們瞧著都覺得窩心;今日這事若是換作其他男人,只怕早對主子大打出手。
可王爺呢?王爺沒有一聲質問,還親自給主子散發梳洗,這般的肚量,豈是常人所有?
外頭二人感嘆,裡間,他將她衣裳脫的只剩那裡衣之時,與她說道:“知道你不喜歡頭上抹那些個東西,先將發淨了,再將他下那毒給散去。”
“你知道他下的是什麼東西嗎?”這一次可真是毫無防備,周宇鶴那混蛋才來就給她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來,邊洗邊說。”
拉著她起身,他將凳子提到桶旁,先是試了試兩桶水的溫度之後,舀起那沒那般熱的一桶水,細細的給她洗著頭。
有一種愛,叫融入生活;小時候,只有外婆給她洗過頭;就算是穿來了這裡,都是秋怡二人給她淋著水,她自個兒在抓著頭。
可此時,當她感覺到他修長的指於頭皮之間生澀的來回遊走時,心裡甜甜的,卻又酸酸的。
那長髮上抹了許多的髮油,這用水沖沖洗洗了許多遍之後,他才用乾布給她攪著長髮。
“今日你在路上遇著他時,他可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寧夏仔細的想了想:“他沒提什麼奇怪的話。”
沒提?沒提,怎麼會那麼快的知曉她體內有蠱之事?又如何會在宴會之中下手腳讓她失控?
“那……那在假山之處時,他說過什麼?”說到這,她面上明顯透著厭惡之色;以為她會被周宇鶴那皮相和手段給勾了去,眼下看到她這態度時,他不由的淺淺出了一口氣。
寧夏一想到那男人就煩躁,見著北宮逸軒問的小心翼翼時,壓著怒火,將周宇鶴說過的話與他說了一遍。
當她說到‘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之時,北宮逸軒眉頭一裹。
他到時,周宇鶴也說過這樣的話;那時周宇鶴吻過她,他只當是周宇鶴用來刺激他的;可此時聽來,卻是另一層意思了。
“先不說他了。”
心中有了計較,北口逸軒抬手脫著她的衣裳:“他那香與普通的媚。藥不同,發作時間會延遲。”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她本來是想問他脫衣裳做什麼,聽到這話時,眼皮一挑:“媚。藥?”
什麼媚。藥這麼不專業?別人的媚。藥不是讓人慾。火焚身麼?怎麼周宇鶴這媚。藥卻是讓她心裡頭煩躁?
“其實算不得媚。藥,只能說那藥會引得你體內的蠱做出反應;他在進那宴廳之時便給你下了藥,只是你未查覺罷了。”
一邊說著,他手上的動作十分的利索。
那衣裳落地時,他將一包藥粉撒進了桶內,接著將她給抱著,一併進了浴桶。
聽他這般說,寧夏這才恍然大悟,敢情她是低估了周宇鶴的智商,那混蛋,一來就動手,手段還是這般的高明!
“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對了,他一來就問我‘殺他前,對他做了什麼?’,我能對一個男人做什麼?”想想就是好笑!
。。。
 ;。。。 ; ; 後腦疼的厲害,真恨不得給他頭上來這麼一下才解氣!
那些咒罵之間,只聽得一陣腳步聲而來,同時伴著北宮逸軒那微燻的聲音。
“雖是夜裡,可這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