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1/4 頁)
衣裳落地時,寧夏依舊有些尷尬,雖然說這坦然相對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經他這般認真的看著,她還會不習慣好吧?
那微紅的面色,看得他勾了嘴角;修長的指,勾著她的手掌,微傾身,與她耳鬢廝磨之間,蠱惑的說道:“蟬兒不幫我脫衣裳嗎?”
“……”
你給我脫衣裳都能脫,怎麼就不能自己脫了?
寧夏囧……
“方才在那宴廳之時,蟬兒可是恨不得吃了我似的,這會兒我都送上門來了,蟬兒不吃麼?”
“吃吃吃!吃你個頭!”
提到那事兒,寧夏就雙手叉腰:“哎我這爆脾氣!你是真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兒是不?跟你說過要多注意,多留心;你倒好!穿的那麼招搖,你是真想把自個兒給嫁了是不?”
衣裳都脫光了,這雙手叉腰,可不要太好看。
寧夏這一通罵了之後,卻見那人目光深深的在她身上來回掃著;寧夏這一尷尬,墊著腳尖,抬手就去悟他的眼睛:“不許看,好好回話!”
尼瑪的,真矯情!
真是恨的跺腳,那人卻是勾著唇,與她說道:“好好好,好好說話。”
說是好好說話,他卻是無奈的自個兒脫著衣裳,直到那身子脫的光溜溜了,這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倒是寧夏看著他這人魚線,不由的嚥了口唾沫。
尼瑪的,要不要這麼勾人?
“今夜雖是三國小聚,卻是主要人物的一場試探;這個時候,都是大家在選擇合作者最佳的時機。如果我不想被人利用,就要乘機把自己擺到最不利的地步;三國皆不喜男生女相,就連那宇文瑾,也是在軍中磨練了十餘載才添了一股冷然之氣。
那二皇子打的主意,只怕是與皇上想的一樣;與其被他們算計,倒不如直接斷了他們的退路。
那八公主何等的高傲,若是被二皇子逼著來與我作戲,只怕會讓蟬兒惱怒;與其那樣,不如今晚就讓她厭惡我,厭惡之心已起,還如何能做的了那戲?”
明明只是想要一個說法,可那回答,卻是讓寧夏心中發酸。
為什麼每次問到這事,都會變成她難過?
“蟬兒。”
見她目露憐惜之時,北宮逸軒恰到好處的擺出一副媚態來:“我這裝扮,可好看?”
“好看!”吸了吸鼻子,寧夏主動湊上前去:“我家炮灰是最好看的,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是那些人眼瞎,沒眼光,看不到他的好!
她這般的憐惜,讓他心中發軟,在她吻來時,雙手於水中摟著她的腰身。
淺淺的吻,逐漸加深,就連那唇齒相依之間,他的手,滑了下去,抵在那幽靜之處,慢慢的引著。
“蟬兒,若是…”在她中場休息之時,他不確定的問道:“若是我以指將那…那個膜給破了,你說這樣會如何?”
這主意他想過的,她之前說過什麼處。女。膜,說是要男人穿透那膜才能引出那蠱蟲;他便想過,若是用手將那膜給穿透,再以上次那法子,是不是就能將那蠱給引出來?
寧夏聽他這麼一說,眸子一閃:“這個…這個管用麼?”
他的意思是,先用五姑娘來伺候她,然後再來吸吸果凍?
呃,以後真的不能直視果凍了,好在這裡沒有那東西……
“蟬兒,你,介意嗎?”
女子落紅,當是在洞房花燭之夜,若是用指,必會…這樣,她會不會覺得很遺憾?
“你介意嗎?”寧夏反問著他:“這到底都是你破的,這用手還是用什麼東西,都是你說了算。”
這摟也摟了,親也親了,都磨磨蹭蹭的好幾個來回了,就差那膜沒破了。現在她已經不堅守什麼身子長到18歲才破了,那麼矯情,有幾個意思?
這要是連命都沒了,還堅持什麼?
再者說,遇上炮灰,是她的福氣,她堅信,炮灰絕不是始亂終棄之人!只是,他這法子,有效麼?
雖然不知道他這法子是不是有效,但是有1%的把握都得去試上一試,總不可能讓她跟那周宇鶴滾床單自救吧?
那才是真的髒了!
她這般反問,他淺淺一笑,一低頭吻下去:“蟬兒,我也是初學,若是不舒服,你記得告訴我……”
上次之後,她與他討論過這件事情,在她看來,那蠱必是在男女合。歡之時受到刺激才出來的,或許,是在男子完事噴。出那啥之後將那蠱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