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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相鬥的二人,看的她眼花繚亂,當赤煉鬆口之時,周宇鶴一聲命令:“莊映寒,殺了他!”
這聲令下,寧夏卻不如他預想的那般出手,而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坐在那兒,茫然的看著二人。
北宮逸軒一掌揮出,二人分開之時,他轉眼看向寧夏。
當看到她眸中的迷惑之時,壓著怒火,柔聲說道:“蟬兒乖,裹著被子乖乖睡覺,呆會兒我來陪你。”
這話一出,寧夏那幻散的眸子朝他看去,看了半響之後,這才愣愣的點頭:“好。”
控術,迷惑的是人心,周宇鶴的計劃很妙,只可惜,他不知曉,在這莊映寒的身子裡,住的是另外一個靈魂。
莊映寒那三個字,此時對她陌生的很;她的心中,只有那天天聽著的‘蟬兒’二字,只熟悉他這溫柔的聲音。
看著她乖巧的裹著被子躺在床上,那視線卻是鎖著北宮逸軒不放時,周宇鶴眸光一沉:“她不是莊映寒!”
這是一個肯定句。
北宮逸軒冷聲一笑:“怎麼不是?以你鬼醫弟子的本事,還看不出她是否易了容?”
這一反問,問的周宇鶴面色越加的難看:“你控制了她!”
“控制?如何能控制?你以自身之血為引,煉成養蠱秘藥;這世上只有你能控制她,別人就算是將那蠱引了出來,也解不了她體內的蠱毒,她一生都將為你所用。”
這話,北宮逸軒以陳述的語氣說了出來,周宇鶴一愣,隨即邪魅一笑:“北宮逸軒,若你我不是敵人,便是一世的知己!”
他太聰明瞭!
得到周宇鶴這肯定之時,北宮逸軒總算明白了那脖子上為何還有印記。
“嘖嘖,你動作倒是不慢,這才不過兩個時辰,你竟是要了她的身子,我倒是好奇的很,你是如何將蠱引出來的?引出了蠱,卻發現還是白忙活時,是不是特別無奈?
說起來,和殺母仇人一起的滋味兒是不是特別的刺激,看到她於你身下承歡,是不是特別的有成就。”
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著,周宇鶴把玩著赤煉,隨意的模樣,朝那床邊靠近。
北宮逸軒身子一閃,將那人擋住:“這便不勞你費心,夜已深,我夫妻之間還有許多事要做;你若是閒的慌了,不如去將這王宮都給翻上一翻,說不定,就能將你留下那女人給找出來;說不定,就能找到那東周太子的印章;或許,連二皇子那些通敵賣國,篡位之證都能給尋出來!”
北宮逸軒的話,令周宇鶴面色一變,那把玩於指尖的赤煉,被他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赤煉這一摔,可真是猝不及防,被摔了個頭暈眼花,乾脆就躺在地上成了長條。
“果然在你手上!她死了?東西呢?”
“自然是死了,不死,那些東西我又如何能到手?周宇鶴,你誆騙著皇上將蠱用來報仇,卻是暗渡陳倉,欲將她剝皮利用,你以為,你留下那女人披著莊映寒的麵皮,就能將蠱引到北宮榮軒體內,近而控制於他?
你那主意可打的好,你可想過,北宮榮軒豈能如你所願?若非他與謝雅容一齣戲演的好,此時在你眼前的,便真是你的人了!”
那一日,那披著雲閒麵皮的男人將寧夏給劫走之時,所奔的方向,便是那女人藏身之處。
當時寧夏再是鎮定,卻也是百密一疏,她從未想過,那假的雲閒,為何要將她劫走?那男子,總不可能易容成她的模樣。
他告訴她,要先去前頭準備,是不想讓她擔心,看著她的馬車行的遠了,這才帶著人朝那假雲閒所跑的方向一路尋了下去。
果不其然,那女子,藏身於隱蔽的山洞之間,當有人經過之時,絲毫不為所動;無奈之下,他只得讓手下的人戴上了雲閒的面具,讓別一個手下穿著女裝,扛在肩頭跑過……
那女子,早便死了,那些東西,如今在他的手上;可是這事,他卻從未告訴過寧夏,畢竟,這事牽扯太大,她知道的越多,麻煩也就越多!
且,周宇鶴的計劃註定失敗,他也想利用這個機會,讓周宇鶴與北宮榮軒好好的鬥上一場。
寧夏想到的,是利用之前那些計劃,讓周宇鶴與北宮榮軒徹底為敵;而北宮逸軒想的卻是,要讓周宇鶴與北宮榮軒兩敗俱傷,若是玉石俱焚,便是最好的結局!
周宇鶴面上掛笑,那眸中卻是閃著寒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妙♥筆♣閣?++
“不知道?不知道我便說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