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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對於把握女人的人心沒有經驗可談,可是,他乃九五之尊,能給女人想要的一切榮華富貴;只要他對莊映寒好,只要他能讓莊映寒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那麼,接下為,莊家舊部,便能成為他手中的劍!
而且,莊偉澤當初之死,這其中有許多的彎彎道道不為人知;待得莊映寒知曉真相之後,只怕會後悔這些日子對他的算計!
小皇帝心中想了如此之多,北宮逸軒卻是目光輕挑,轉身坐到椅上:“這便是皇上讓微臣歸順的誠意?既然是微臣娶了莊映寒,她的一切便由微臣來處理。
嫁入王府卻要去給皇上侍寢,皇上當微臣是什麼?說過她的生死由微臣負責,那麼,她的一切都由微臣說了算!若是皇上連這點誠意都沒有,那歸順之事,還是勿要再提的好,免得傷了和氣。”
曾幾何時,他以這般雲淡風輕,卻又甚為強勢的口吻與自己說過話?
小皇帝看著他那一臉的平靜,那口氣卻十分的強硬之時,心中頗為不解;坐於他對面,繼續試探道:“她要殺朕,你心中亦是清楚的很;這樣一個女人放到別人身邊,朕如何能安心?再者說,逍遙王有那本事將她體內的蠱給引出?那蠱半年內不引出來,她必死無疑;而這期間逍遙王也碰不得她,與其這樣,倒不如將他交於朕,由朕來負責引她體內之蠱;待得引出之後,若她不願意留在朕的身邊,朕自是無話可說;但是,倘若她願意留在朕的身邊,逍遙王亦不得橫插一腳!”
不得橫插一腳?到底是誰在他與蟬兒之間橫插一腳?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他就這般自信,能在引蠱這半年的時間讓蟬兒動心?
動心?
不對,引蠱?
北宮逸軒那手,猛的握緊:“皇上欲如何引蠱?”
“她這次用血給朕解了毒,也讓朕對蠱毒有了新的認知;朕自信,半年內定能將她的蠱引出。至於如何解,這便不勞逍遙王費心了!”
小皇帝這話,令北宮逸軒那神色一暗。
蟬兒和皇上並沒有行那夫妻之實?蟬兒以血給皇上解了蠱?
難怪了,難怪她醒不過來,難怪內力注入體內卻是越來越糟!
他的蟬兒啊,真是聰明到讓他都汗顏;可是,這份聰明,卻是讓他心中發沉。
蠱未引出來,那餵養蠱蟲的藥,卻是對女子損傷極大,若是合。歡之時將那蠱引出,自然會帶出毒。
可是,那蠱沒引出,那毒便會因著蠱蟲的存在而蠶食人的精氣,再加上她失血過多,這要是短時間內不能把體內的蠱毒給解了,別說半年,只怕是半個月都難活!
這蠱是當初雲閒給皇上的,以當時的情況來看,皇上必是準備將這藥用來對付攝政王;那麼,雲閒在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在給皇上鋪著路?
好啊!真是好!
雲閒啊雲閒,蟬兒說你是個狠角色,我倒是未曾將你放在心中,沒曾想,你倒是真如她所言,盤算設計,真真是看的甚遠!
心中翻騰,北宮逸軒握緊了雙手,這才穩住焦慮的心:“皇上不用再試探微臣了,微臣如今只有一句話:莊映寒的一切都是微臣的,哪怕是一根髮絲,也只能微臣做主!
若是皇上同意,微臣便在冬狩之後,讓攝政王乖乖的將手上那一萬御林軍交出來!同時保證在半年內,將那府中的暗道給找出來!
若是皇上再與微臣這般來回試探,微臣便一劍將她給殺了!帶著人直接回京!我北宮逸軒要收入囊中的女人,哪怕是個禁。臠,別人也休想染指半分!哪怕是身為天子的皇上,也休想讓我北宮逸軒的女人蒙羞!”
絕美的容顏,帶著淡淡的笑意,而這份笑意,卻是三分冷咧,七分嘲諷。
你身為天子又如何?你想把蟬兒當做你的籌碼,也得看我依還是不依!
天下的女人你都能要,唯獨蟬兒不能!你要是再打別的歪主意,小心我真的不管你的死活,我倒要看看,是你能威脅我?還是我能控制你?
不可否認,北宮逸軒直接將話挑明,將小皇帝接下來的試探全部打斷。
小皇帝看著他身上透出來的那份氣勢,雙眉不由的一裹:“她與朕已然有了肌膚之親,這與侍寢有何區別?逍遙王今日以此相脅,可想過往後的路?”
“往後的路,微臣心中自然是明白;微臣只盼著報仇之後,帶著自己所愛之人行跡天下;做對神仙眷侶也不錯!微臣非但不會阻礙皇上的帝路,反而會助皇上將帝位坐的越加的穩!但是,皇上若是要阻止微臣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