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4 頁)
,就怪不得微臣不顧禮朝,倒戈相向!”
一個威脅不夠,他就再加一個威脅;已然表明了對你那皇位不感興趣,你若是再來要挾,便怪不得我不管你的死活。
這樣的威脅,對於小皇帝而言是恥辱;他絕對想不到,一向溫和的逍遙王,居然會為了一個殺母仇人而這般的強勢。
他以為逍遙王是要利用莊映寒來謀位,可是,若莊映寒嫁給逍遙王,不入皇宮,對逍遙王又有何好處?
難道,真如逍遙王所說,只是為了親手摺磨莊映寒報仇?
真真是想不明白逍遙王這心思,眼下攝政王那手中的兵權還是小皇帝最為頭疼之事;一個逍遙王不管表現的再有本事,終究是朝中無人,軍中無勢,這樣一個散頭之人,也不足為懼!
這般想著,小皇帝便親手倒了兩杯茶水:“朕許諾將莊映寒嫁於你,君無戲言!”
北宮逸軒那心,稍稍放鬆,端起桌上的茶與他碰響了杯:“微臣定助皇上剷除逆黨!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茶飲盡,承諾定。
當小皇帝起身負手離開之後,北宮逸軒這才忙起身走到床前:“來人,換衾被!”
一把將那還未醒來的人給抱起,屋外的人聽到聲音時,忙走了進來。
秋怡從那櫃子裡翻出了新的被套,與秋沁二人迅速的將床上被子,枕套全部換了之後,北宮逸軒這才將人小心的放到床上:“拿套衣裳出來,你們出去候著。”
她衣裳上盡是血,還有那暗沉的參湯顏色。
那脖子上的掐痕,讓他心中甚痛。
冬沁忙從櫃子裡將衣裳給找了出來,想到主子目前是攝政王妃,逍遙王這般明目張膽的給主子換衣裳始終不合適,便說道:“還是奴婢們給主子換上衣裳就好……”
冬沁話沒完,秋怡忙扯了她的袖子,示意她別再多說。
接過冬沁手中的衣衫,秋怡拿了放到床邊:“方才那參湯差不多都撒了,奴婢這便去重新熬些過來。”
說罷,扯著一臉不解的冬沁便退了出去。
冬沁被扯出來,甚是不明,拉著秋怡說道:“如今主子還是攝政王妃,若是讓人知曉了逍遙王與主子這般……豈不是害了主子?”
“今日,你便已是將主子給害的夠慘了!”秋怡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可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一跺腳,便是走了。
冬沁一聽自己將主子給害了,心中更是不解,抬步便跟了上去:“秋怡,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害主子?你可別瞎說!”。!
那二人往偏房而去,守在門外的方童抬眼看著上頭掛著的燈籠,昊天站在一旁,那視線跟著秋怡而去;待得看不到人了,這才問著方童:“她怎的被掐成那樣?”
“還能怎麼著?還不是因為那個沒腦子的女人。”
方童輕吡一聲,與昊天說道:“那女人和昊焱真有得一拼,有機會把她和昊焱給放一塊兒,只有昊焱收拾她,我才覺得解氣!”
他自個兒出手收拾,都覺得惹事兒上身;畢竟是夫人身邊跟著的人,夫人平日裡也都容著,可這次冬沁犯了事兒,這是大家都看的出來的;不然為何只有秋怡受傷,那冬沁卻是完好無損?
昊天一聽,覺得這話有理;也只有昊焱那愣頭青兒能幹這種傻事兒;看著昊焱收拾這丫鬟,想想就解氣!
然後再看著昊焱得罪夫人,被主子收拾,嗯,倒是個有意思的事兒!
遠在東周邊界的昊焱此時卻是猛打噴嚏,不由的攏了攏身上的黑披風:“哪兒來的邪風?”
。。。
 ;。。。 ; ; 一句句的話,像是自言自語,可那陰沉的面色,卻是彰顯著他的憤怒。
鬆開她那手,拇指死死的掐著她的人中。在她睫毛微顫時,端起桌上的參湯,甚至沒將人扶起來,便是一手握著那嘴,十分粗暴的將碗中那參湯給喂著:“以血解毒,你讓朕喝你的血,這便是欠下你的情?如今,朕親自來伺候你喝了這湯,這情,便是兩清!”
憤怒的人,手上的動作越加的粗暴;那湯被灌的口鼻皆是,更多的,卻是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浸進了枕頭之中。
雙眼緊閉的人,此時恍恍惚惚的睜開了眼,在看到眼前這張憤怒的容顏之時,有一瞬間的愣神;這愣神之後,便是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拍向那握著嘴的手。
“北宮祺軒!”
雙眸,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當這同樣冰冷而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