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1/4 頁)
寒王亦是說道:“本王派太醫去給五皇子瞧瞧。”
見眾人看來,周宇鶴忙說道:“多謝寒王關心,只是傷疼發作,休息休息便好;太子,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廳中,眾人目送周宇鶴離開,院外的假山後,寧夏與方曉說道:“想法子讓他給我滾回去!”
方曉看著她這般咬牙切齒的模樣時,滿頭黑線;正要說什麼,卻見那一臉蒼白的周宇鶴由下人扶著走了出來。
寧夏看著此人,撇了嘴角,她心裡不爽快,看誰都不高興!
周宇鶴視線掃過假山,與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之後,走過那廊角之時,只見到周宇鶴由一名下人扶著離開,另一名下人披著披風,垂首往那假山而來。
方曉一見那人,雙眼一眯,秋怡二人臉上亦是緊張之色。
就在幾人準備將來人擋住之時,嗅到一陣清香,下一瞬便是立於原地難以動彈。
這一切不過是在眨眼之間,寧夏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一隻手拉住手腕,那人一用力,她就被甩的退到了兩個假山之間,昏暗之中,那人逼近,再次看清容貌之時,卻是周宇鶴那張令人窒息的容顏……
忽而逼近的人,讓寧夏目光一閃,側身便想退開,他卻是雙手按到假山上,將她禁錮在狹隘的空間內。
遠處的燈籠隨著雪風不住的搖晃,那影影綽綽的光打來,明明滅滅之間,他臉上那邪氣的笑容讓她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視線受礙的情況之下,身體的其他感觀便十分的明顯;她感覺到他越靠越近,那淡淡的呼吸打在側臉,那種感覺磨滅著人的底線。
“殺她前,你做了些什麼?”
那蠱惑人心的聲音,低低的,沉沉的吐在耳邊,她分明感覺到他的唇,在說話之間,似有意,似無意的掃到了耳廓。
身子繃緊,寧夏死命的把頭靠在假山上;可是,假山不是棉花,不可能她往後躲,就能生出多餘的空間來讓她避開這種詭異的感覺。
她的僵硬,似取悅了他;可這種取悅,也不過是一個冷笑;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作戲了,比起謝雅容,可是半分也不輸!
謝雅容那個女人,利用的是那張面容,再加上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就能讓那些男人趨之若鶩。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平日裡冷冷冰冰,作戲時,卻是百變多型,當放。蕩時,半分不含蓄;當含蓄時,半分不做作;每一個表情,她都能做的那麼好,真是將他都給騙了過去。
“莊映寒,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每說一個字,那呼吸便是打在耳旁,寧夏一咬牙側過頭去,腦子裡拼命的想著當如何讓他滾開,不曾想,他卻是藉著這個機會,頭一低,便倚在了她的肩頭,他的側臉在那領子的毛毛上舒服的蹭著,那唇,似有似無的掃過那雪白的脖子。
寧夏呼吸不由的一頓,抬手就要將他推開,那手剛抵著他的胸,便聽他說道:“等不急了?別急,你這體內的蠱,只有與我快活一番才能解開;若是你想了,咱們就在這裡風。流一回,如何啊?”
“周宇鶴,你未免太自負了些!”竭力壓制著怒意,寧夏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無奈,她使出了渾身的力道,那人依舊是紋絲不動。
“自負麼?說起自負,我倒真不如你。”這話,是笑著說出來的,可是,他身上透出的氣勢,卻是冷了許多。
寧夏想到他手臂上有傷時,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手,狠狠的朝他臂上砸了過去。
這一次,他眉頭一裹,手上一鬆;捉住這個機會,寧夏側身便要跑;無奈,她的動作,始終不及他快,這剛邁出一步,就被他捉住了肩頭,下一瞬,被狠狠的摔回了假山之上。
他的力道極重,她這一摔回來,後腦便是‘砰’的一聲,撞的她眼冒金星,頭暈目眩之間,那腿也有些發軟。
靠著假山就要蹲下時,周宇鶴卻是一手託著她的腰,另一手搭上她的手腕。
“殺她前,你做了什麼?那些來阻止的是什麼人?這次北宮榮軒失利你又參與了多少?”一連幾個問題,周宇鶴問完之後,鬆開她的手,轉而託著她的下巴。
她的面容,因為方才那一撞而隱隱發白;那因頭暈而閉上的眼,不知是否因為緊張,而睫毛顫個不停。
一直以來,他就看不透這個女人,而他,也不想去看清;這個女人本該死了,可如今,卻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那些計劃,莫名其妙的失敗,連帶的,他不得不作戲受傷。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