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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算了,偏還將髒水波到容兒身上,你這妒婦分明就是要將容兒推出來受人唾罵!
可真是個心思歹毒的賤。人!
眾人見著攝政王來時,那目光就顯得有些怪異。
王妃與外男私通,還是這般的明目張膽,哪怕是被人算計,她不去尋攝政王相幫,反倒與外男在此胡為,這不是在打著攝政王的臉麼?
北宮榮軒真是恨不得上車將那二人給劈死,卻在此時,冬沁手中端著一個銀質的小盆走了過來,盆中裝著從樹上採集而來的雪沫。
見著眾人立於道上,冬沁一臉的詫異,看到一臉鐵青的北宮榮軒時,立馬行了一個禮“奴婢見過王爺。”
北宮榮軒視線落到冬沁手中的盆裡,好看的雙唇抿成一條線,那分明就是極為隱忍。
車中的人是雲閒,今日若是他不將人揪出來,只會讓人背後笑話他;可若是將雲閒給揪出來了,往後只怕是再難與他合作。
北宮榮軒正在猶豫之間,又聽到車中那人說道“冬沁不是去採雪嗎?怎的現在還不回來,這會兒要是用布將雪包了拿來用,那才真是舒服……”
這話一落,便聽到一聲輕笑,那笑也聽不出是誰,就似對王妃這提議感到極是有趣一般。
那些閨中小姐對於**之事不懂,自然不知道那些花樣門道;而那些有過房中經歷的夫人,少爺們,卻在聽了這話時,面色微變。
這王妃,居然想用雪來助興?這可真是…很會玩兒!
冬沁一聽這話,忙端著那盆子,在眾人的詫異之中上了馬車。
就在此時,原本去散步的謝雅容這才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似對大家圍在這兒極為奇怪“王爺也在?見著這邊圍的熱鬧,臣女也來瞧瞧,這是出了什麼事嗎?”
“可不是出了事嗎?謝小姐給王妃下的東西,現在還來裝不明白麼?”
之桃不鹹不淡的問了這麼一句,而這句話,卻是讓謝雅容面色一愣“之桃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下的東西?”
就在之桃說話的時候,北宮榮軒就已經握緊了拳頭,顯然,他已經準備一拳將之桃這個多嘴的女人給一拳揍死!
感覺到子北宮榮軒的火氣,之桃這才咬著唇不敢再說話。
她就是看不慣謝雅容!這個女人將王爺給魅惑成了什麼樣子?以往王爺都是她和葉宣伺候著,雖然有時會讓別的通房丫鬟來伺候,可到底她和葉宣才是王府的大丫鬟。
如今呢?如今王爺迷上了這個女人,還讓她和葉宣成日的伺候著這女人,偏偏還總被王爺責罵伺候不周。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之桃對謝雅容的惱恨,也不是一兩日形成;在長期的壓抑之下,如今尋到了機會來扳倒謝雅容,哪怕是冒險,她也在所不惜!
之桃被北宮榮軒怒目而瞪不敢多言,旁人卻是從她話中得到了證實今日之事,還真是與謝家小姐有關!
也是了,王妃這車在最後,誰會沒事兒跑這兒來散步?平日裡躲著王妃都來不及,哪兒能來觸黴頭?
可若是有人刻意而為呢?那自然會讓所有人都知曉今日的醜事!
今天的好戲啊,還真是多!
眾人心中想著,那車裡頭卻是再次傳了聲音出來。
“輕點兒!輕點兒!”
王妃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這一次,連那呼吸都顯的有些急促;也在此時,聽到冬沁說道“秋怡,你倒是輕著點兒,我大老遠的就聽到王妃讓你手上別太重!”
冬沁這話,令外頭看熱鬧的人都是一愣;特別是北宮榮軒,那鐵青的臉明顯就像是龜裂了一般。
而謝雅容的眸中閃過不相信。
寧夏看著冬沁端著東西回來時,眸中帶笑,就連那聲音也是軟綿綿的“其實她力道重些倒也行,這會兒我這肩膀倒是不痛了。”
秋怡?肩膀?沒有男人?
那麼,方才大家所說的,是什麼?
一時間,眾人都是不解,今天這戲,怎麼感覺有點看不明白了?
“嗯,王妃下次可莫要在車中練功了,一個不小心便摔著了胳膊;倒是奇怪,方才奴婢去取雪回來,卻見到許多人遠遠瞧著咱們的車,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寧夏一聽這話,眸中便是冷笑,抬手掀起那車簾,看著外頭的情況時,似笑非笑的問道“諸位這是怎麼了?”
寧夏這一問,看熱鬧的人們便是垂著眼不敢多話,有些人甚至是怕生事,忙轉身回了自個兒的馬車。百度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