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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因我而起,都是我連累了你,是我該說抱歉才是。”謝雅容那眸中又滾了熱淚,看著癱軟在地上說不出話的之桃時,又是一個嘆息。
看著兩個女人入情入景的演著戲,寧夏的視線轉到那還側臥於樹上的雲閒。
這個男人還真是臭美的很!
這方式出場,不知道暗中勾了多少小姐的芳心!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雲閒與她視線相接,目光中閃過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委實不夠深,或者說,是一種冷笑。
也是了,今日這戲……她可真是會玩心眼兒!
相視一眼之後,雲閒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流淚的謝雅容,若非他知曉事情的始末,只怕也以為今日之事她是被算計的了!
這個嬌弱善良的女人,居然起了心思要害死那榮王妃,看來,她是對這正妃之位勢在必得。
寧夏只覺得眼前一閃,那樹上的人便已是不見了蹤影,而那樹上的雪,卻是連個印子也沒有,就似方才那側臥之人,只是個幻覺一般。
雲閒確實有自負的本錢!不但醫術了得,這身功夫亦是讓人佩服!
待得靖凌薇悔恨交加的走了,熱鬧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北宮榮軒目光停留在謝雅容那傾城卻又隱忍的面容之上;看到她眸中的隱忍的委屈時,抬手拭去那眼下的淚水,將她輕擁入懷“都是本王大意,讓你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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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回主子,奴婢方才見著有人圍著主子馬車時,便仔細留意著情況;奴婢說過,只要主子救下奴婢兄長,奴婢便誓死為主子效勞;故此,奴婢不敢說謊,方才大家都在傳著,說是主子不顧廉恥,光天化日之下不顧身份與外男私通!”
方曉這段話,聽的所有人都是變了臉色。
這個女人,為了討得王妃的信任,居然這般的不怕死!
她是沒見著王爺那目光已是要殺人了嗎?
方曉的話一落,寧夏便從車中跳了下來,連件外袍也沒披,急的秋怡忙拿著手爐和披風跟了下來。
“王妃,您先別惱,當注意勿要受了寒!”
一邊說著,將那手爐塞到寧夏手中,冬沁跟著將那披風給寧夏穿上。
寧夏此時的目光可謂是冰寒徹骨,眸光中閃著狠勁兒,盯著方曉“你確定?”
“奴婢不敢欺瞞主子,方才之桃還說是謝家小姐下了東西讓主子犯了錯!”
這下子,原本想要看戲的謝雅容面色一白;而那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之桃,卻是嚇的直接跪到了地上。
“秋怡!掌嘴!”
並未開問,寧夏直接吩咐著秋怡動手。
秋怡會意,走到之桃跟前,啪啪的便是數十個巴掌甩了過去。
秋怡本就是練武之人,那力道一上去,自然是不留手,沒消片刻,便見到那張本是清秀可人的面容,被打的高高腫起,那猩紅的血更是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滴在雪地上,點出一朵朵雪中之梅。
“謝雅容!你是要本王妃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個兒動手?”
這一次,寧夏是沒有半分的忍讓,那駭人的目光,分明是要將那謝雅容給分屍一般。
謝雅容沒料到王妃會一句話也不問就發難,抬頭滿眼委屈的看向北宮榮軒,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之上,煞白一片“王爺,臣女冤枉……”
“冤枉?怎麼個冤枉法?”北宮榮軒尚未開口,寧夏已是上前一步,直視於謝雅容“今日你若說不出個門道來,本王妃便要你死在這雪中無土掩埋!”
無土掩埋?何不直接說是死無葬身之地?
北宮榮軒不由冷笑,這莊映寒,當真是耍心眼耍到他的眼前了是嗎?
“王妃還是將事情給查清楚再治罪的好,倚仗身份嚴刑逼供只怕是難以服眾!”構陷他心愛的女人,她是想以此來讓他妥協嗎?
與她深情一番,目的是要她為已所用,可若這份利用需要他的容兒來遭罪,那麼,這個計劃廢去她又有何不可?
面對北宮榮軒對謝雅容這般明顯的庇護,寧夏那雙眸子閃著駭人的沉光“嚴刑逼供?王爺,臣妾今日受辱,若是不討個說法,只怕不過半刻鐘,眾人均說臣妾不守婦道,不顧廉恥於青天白日行那齷齪之事!”
“王妃說的是,今日這事是得討個說法!第一,是誰將人引來的此處?第二,是誰當先說出那下藥一事?第三,你不聞不問便要對容兒動手,這算不算是濫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