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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便是。”
寧夏尚未回話,一個聲音輕淡的從身後傳來,一聽這聲音,幾人都是一驚。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忍不住的抬手給他胸前錘了一下。
這麼黑的地方,又是在做這種虧心事,要說半點不心虛,那是騙人的!
這個炮灰,來的不聲不響的,這不是嚇人嗎?
北宮逸軒抬手便將那小拳頭給握在手中,只覺得她這手冷的狠,嘴角那隱隱的笑意也跟著消失;見她眉宇之中似怒添嗔時,一低頭,輕吻著那手“嚇著了?這樣,可還惱著?”
秋怡二人還在身旁,這人卻是這麼放肆的秀著恩愛,寧夏無語的臉上一紅,好在夜黑,不至於讓二人瞧著她的窘迫。
秋怡與冬沁相視一眼,眸中都是笑意;自發的退開了些,給他二人一個溫存的空間。女配要革命:。
“真惱了?不如,你打我可好?”
見她低著頭不言不語時,北宮逸軒將人給擁進懷裡,儘管她穿著氅衣,可一想到她沒有內力護體,便是恨不得隨身給她弄個火盆帶著才好。
“打你有什麼用。”嘟噥一聲,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他貼著手背的掌心傳來時,微一咬唇“你怎麼來了?不是去前頭安排著麼?”
“我那邊已是安排妥當,怕你這裡出個什麼事,所以來瞧瞧。”事實上,他安排的事怎麼可能不成功?他只是想她了而已。
這頭二人濃情蜜意,那頭的採露卻是被嗆的幾盡虛脫,當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時,嘶啞著聲音喊道“少爺,若是奴婢死在這裡,查下來,您必然脫不了身!”
“哦?”謝含笑了,笑了幾分猙獰“照你這般說,本少爺還真是殺不得你了?”
話是這麼說著,腳下卻是越加用力的將人給往下頭踹;他心裡頭明白的人,採露能在水中堅持的這麼久,那水中必是有落腳的地方;只不過是因為人被冷的厲害了,沒了力氣攀爬上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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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寧夏這話,那才是真的讓採露怨恨又不敢表露半分。
還沒虧她麼?怎麼樣才算是虧著她?
自打跟著王妃之後,她便是沒有好好吃過一頓東西,飢腸轆轆的守在那車中擔驚受怕就不說了,她原本穿的棉襖子,今日秋怡藉口要給方曉暖手,給強行的褪了去。
她此時這身上雖說是穿著棉外衣,可裡頭僅得一件單薄的裡衣,在車中倒還好,有火盆子還至於這麼冷,可方才王妃用晚膳時,她被放到旁邊那屋子冷了這般久,早已是手冷腳凍的。
這還不算什麼,最讓她承受不了的,是今日秋怡二人對付她的法子。
今日王妃讓秋怡二人教訓她,她才真正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宅子裡折磨人的法子很多,就是那打人的法子也是不少;寧夏也沒有推陳出新,只用了一招簡單的法子…針棒。
針棒,是將成百上千的牛毛細針給釘於木棒之上,針入肌膚疼痛難忍,卻又不會留下證據,若是在那針上加些東西,那便更是讓人難奈。
今日她被秋怡二人脫了衣裳,那針棒將她背上給生生的走了上千遍,鑽心刺骨的痛,讓她真是怕了。
王妃若是要殺她,大可以一劍取了她的性命,可是,王妃沒有這麼做,她只是將她留下,然後用不同的法子來折磨她,這分明就是讓她生不如死。
“對於折磨人的法子,本王妃知道的還真是不多,頂多就是一劍殺了;可是,今日本王妃卻不想你死的這般的痛快!”
說罷,寧夏轉而問著秋怡“你且說於本王妃聽聽,這宮裡頭,對付不聽話的宮女兒,都該如何處罰?”
對付採露,不管是冷著她,還是餓著她,或者是對她用刑,都不會讓她生出逃跑的念頭,可若是要殺她呢?
眸中精光一閃,見到採露那淚滴到竹簡上時,順手便將那竹簡給丟到了一旁;秋怡會意,將早便準備好的長針給取了出來。
“回王妃,折磨人不留證據的法子不少,不如,今晚咱們試試用這長針扎指?”
長針扎指,是用極細的針順著指甲蓋扎進肉裡,那裡的肉尤其的嫩,那針也細,扎進去,那是真的讓人痛不欲生。
“都說十指連心,若是一個指甲裡扎個十來根針,再用鹽水順著針倒進去,那滋味,嘖嘖……本王妃單是想想就覺得難以承受。”
不勝唏噓,寧夏單是想著那滋味就覺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