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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變得這般的惡毒,非但對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這般殘忍,還得這般漫不經心的言詞恐嚇。
炮灰說,她要學著做壞人,那麼,她就要努力的去學不是麼?
寧夏這話一落,採露便是滿臉的驚恐之色,都來不及求饒,秋怡與冬沁便一個按著她,一個將那針飛快的紮了進去。
寧夏本是不忍去看,可一想到這些人三番兩次的欲將她弄死,她便是強迫著自己不能轉頭。
都說了要做壞人了,就要去面對;現在才是開始,如果這樣就算受不了,還怎麼配說替炮灰算計?
一根根長針扎進採露指中,那聲聲慘叫,聽的滲人的很;在她拼命的掙扎之時,秋怡端起一旁的鹽水,當頭倒了下去。
“啊……”
又是一聲慘叫從那口中傳出,冬沁直接點了她的穴,不讓她動彈,與此同時,秋怡端著燭火,慢慢的烤著那針尾。
“這又是什麼花樣?”
之前秋怡只說了用鹽水,可沒說用火烤。
“回王妃,這叫‘隔岸觀火’,以往對付別人派來的細作,不敢留下痕跡,所以用了這個法子;這樣的方法不會將肉燒壞,可這溫度慢慢增加,卻是鑽心的痛,”
這法子,在先皇那些妃子裡極是盛行。
“隔岸觀火。”這麼一個名字,著實沒想到是也是一種折磨人的法子。
當寧夏見到採露額頭那汗直冒,唇痛的直哆嗦,就連那慘叫的聲音變的越加沙啞時,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秋怡,你說本王妃今晚要是將她給殺了,那謝雅容會不會去王爺跟前哭著要人?”
“回王妃,奴婢猜不出來;不過,王妃倒是可以試試,反正橫豎不過是一個婢女,再加上王爺如今有事要王妃配合,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個婢女而與王妃生仇。”
這般說著,秋怡將那燭火遠離了針尾;溫度剛好就夠了,若是溫度太高,那就會把肉烤熟,肉一焦,痛過之後,反倒沒感覺了;如此反覆才會讓人痛不欲生。
“嗯,你說的不錯!”
寧夏打了個哈欠,秋怡忙將起身上前“王妃可是乏了?不如先去泡個熱水澡,不必為了收拾她而累了自個兒。”
“嗯,倒也是,我先洗個澡,你們先把針給她拔了,把她那手給泡進鹽水裡,給她消消毒是很有必要的。”
說完,抬步便進了內室。
秋怡跟著上前去伺候著,冬沁便聽從吩咐,將採露那指中的針給拔了,將那雙手給泡進了鹽水裡;聽到裡頭秋怡在喊時,匆匆忙忙的走了進去。
採露痛的咬破了唇,真真是對王妃又恨又怕;一想到王妃已經起了殺她的心思時,便是害怕的身子忍不住的發抖。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忽然發現身體能動了,似不相信的般的又動了一動,在確定是冬沁那穴自己解了之時,這才猛的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開了房間,跑了出去。
見著那人跑遠了,原本該是泡在浴桶中的人,卻是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
“奴才見過夫人。”
方才那一身棉衣的下人叩響了房門,待得房間開啟時,恭恭敬敬的朝寧夏行了一禮“按主子的吩咐,將那姑娘給逼到了後院的塘邊。”
淡淡的點了頭,寧夏看著穿戴臃腫的男子,問道“謝三小姐住在哪個院子?”
“回夫人,住在夫人右方,中間隔著謝家大小姐的院子。”
“那謝家公子可是去了謝三小姐的院子?”
“回夫人,奴才已按主子的吩咐,在謝三小姐的茶水中下了些東西,此時謝三小姐身子不適,謝家公子必然是要去檢視一番。”
聽完,寧夏那目光閃過一抹幽光,今日這般折磨採露,再言語透露要殺她,就是為了讓她生出逃走的念頭。
採露受不了折磨,必是要去尋謝雅容救她,可是,也要她能尋到謝雅容才是!
“你隨時留意著謝家公子的情況,時候到了,便將他引到那塘邊。”
寧夏吩咐之後,那人便應了聲是,規規矩矩的退了兩步才轉身離開。
“王妃,咱們是現在追過去嗎?”
秋怡雙眼亮晶晶的瞧著寧夏。
如今開始收拾那些人,秋怡再是沉穩,也顯得有些激動;畢竟這一路走來,王妃受的罪,沒一件與那謝雅容是無關的!
看到秋怡這模樣,寧夏不由的一笑;或許在秋怡看來,她是要開始收拾謝雅容了。可是,今晚的計劃,哪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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