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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奇異的香味躥入鼻息,有點像酒,又有點像花,清清透透的,聞一下卻是醉人的很。
“此藥,可比染九昨日給你的幻情霸道的多;若是你見不得他兄妹二人**,不如你與她那兄長爽快一番,如何?”
說到這,周宇鶴‘哦’了一聲:“對了,昨日見著謝雅容時,她可被染九那些小東西給折騰的慘了,見著我時,便是什麼都說了;你也知道,‘暢所欲言’對付絕望的人,是極好的。她可是恨你入骨,看在她與我說了那般多的份上,我便答應了她,讓你享受享受這人間的極事。”
暢所欲言,能讓人說出一切;比如說,田曼雲和她的合作,比如說,謝雅容所知道的一切。
這其中,包換謝雅容的重生之事。
重生,那簡直是一個笑話;直到此時,他都在懷疑,是謝雅容被染九給折騰的慘了,受到強大的刺激,故此神識混亂,胡言亂語。
只是,在知曉謝雅容與謝含苟且始末之後,他也就明白了,這一切,根本就是寧夏一手設計的。
什麼鬼?什麼夢?分明就是寧夏在裝神弄鬼!
北宮榮軒無緣無故派人來阻止刺殺,本就說不通;再加上昨日之事,他便明白了,寧夏算計他的,何止是一樁兩樁?
他只恨自己當初為何要出手救她?若她當初血崩而死,便不會與北宮逸軒暗生情愫,也不會與他這般多的糾葛。
越想,周宇鶴那心中便是越恨,那看著寧夏的目光,邪笑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聽他這般說,寧夏倒是笑了。
暢所欲言麼?那東西,果真是個好東西!若是謝雅容將一切都說了,那對她,可真是有利的很的!
她笑,他雙眼一眯,捏著她下巴,陰寒的問道:“怎麼著?你不信我?”
“信與不信,重要麼?”
目光一轉,瞧著田曼雲和李才在雙雙站起,謹慎的瞧過來時,笑了兩聲,與周宇鶴說道:“既然你讓謝雅容說出了一切,想必也知道了她那不為人知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曉的嗎?”
不為人知的秘密,指那重生之事?
周宇鶴盯著她,想要從她面上瞧出驚慌失措的神情,只可惜,她面上一片平靜,眸中帶著冷笑;見此,周宇鶴那捏著她下巴的力道不由的加深:“今日你們都要死,就算是你胡說八道扯出一個天來,也改變不了這個結局!”
“有些事,我倒是真想與你說,你不是想讓我看看逍遙王是如何敗的嗎?不如我們邊看邊聊?”
有些話不適合在這裡說,其一,那死去的雪狼母子在這裡,對她十分不利,若是狼王追來,受此刺激,指不定將她撕成幾塊。
其二,有些話,不能讓田曼雲兄妹二人聽了去;不是擔心那二人有性命之憂,而是因為有些話若是讓外人聽了,只怕他惱羞成怒之間會忍不住的將她掐死。
她心裡頭那些道道,他自是看穿;本就是要好生折磨她的,如何能如了她的意?且田曼雲那兄妹二人,他是沒打算放過,就算是將談話內容聽了去,那又如何?
他不如她的意,她也不急,嘴角一勾,輕聲說道:“你對苟且之事這般有興趣,不過就是因為你對此勾當駕輕就熟。”
一句話,聽的他面色微變,那捏著她下巴的手瞬間鬆開,退開兩步,視線掃了掃一旁的二人,又轉頭看了看立在那裡無聲而笑的寧夏。
她這神情,似洞悉了一切。她這似明白一切的眼神,讓他心中微沉。
他的反應,將她心中想法證實了一半,此時,也越加有把握能拖延時間!
“周宇鶴,你要折磨我,有他們,沒他們,有什麼區別?以你那本事,有的是法子來折磨我,又何必讓他二人在此妨礙你我說話?既然今日我要死,有些話,還是想說出來,不然帶到地下去告知了閻王,只怕他聽後氣憤,便將你壽命給減了。”
閻王減壽,這般荒謬的話,她說的異常認真;可偏偏,這話讓他有所動容。
“看住他二人,別讓狼王將他二人吃了。”該玩的,一樣不少,要說的話,說了又何妨?
他倒要看看,她這是危言聳聽?還是真個知曉那些不為人知的事!
周宇鶴吩咐著暗衛的同時,解了寧夏的穴,一抬手,將她一推:“走吧,一併去瞧瞧外頭的情況。”
這話說的,就似在說著‘我們去哪兒吃個點心’似的。
出了山洞,雪風一吹,將她給冷的身子一顫,瞧著空中不知何時飄起的雪花,寧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