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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內力十足的話,響徹山際,立於山坡上,聽到這話的寧夏心中一沉,抬眼瞧著周宇鶴神經質的偏著頭瞧著下方的情況時,不動聲色的慢慢後退。
周宇傲,老孃跟你沒完!
救兵來了,你不安排人將亂賊剿滅,你喊毛線的喊?
在這寒風中立了快兩個時辰,膝蓋都冷的發疼;寧夏這一退後,剛一轉身,卻是看著下方的情形,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
狼王!
它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她一點都沒有查覺?它來了,怎麼就這麼淡定的坐在下面不動?
難道是因為周宇鶴沒給它下命令?
想到這,想到那原文裡的人獸情節,想到那被撕咬的腦漿迸濺的畫面,寧夏那邁出的步子,便生生的停了下來。
狼王瞧著寧夏時,張了嘴哈著氣,那舌頭捲了一圈,分明就是在等著周宇鶴離開,然後它再慢慢的撕碎這個膽敢殺它妻兒的人類!
“莊映寒……莊映寒……”
周宇鶴就像是瘋子似的,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口中喃喃的喊著這個名字。
那面上的神情時而冷俊,時而輕挑,那嘴角時而輕勾,時而下垮;就連那一聲聲喊著這個名字時,聲音都是變成了兩個調調。
前有狼,後有虎,如今的寧夏,才是真正的體會到了這份心情。
狼王要殺她,周宇鶴此時處於精分的狀態,不知他會不會在下一秒就讓狼王撕碎了她?
正在想著,一雙手臂便從身後纏了過來;慢慢的,那手握著了她的脖子,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的收緊。
那手很燙,燙的就像是手爐一般;當那手掐著脖子逼的她轉頭之時,她的視線看進他深不見底的眸中。
“窺破天機?含恨收場?”
就像是無意識的呢喃,他說話時,呼吸打到臉上,灼熱的不正常。
他該不會是……瘋了吧?
他的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卻又忽然鬆開,將她一把推了下去。
從高高的雪坡上摔下來,寧夏剛把臉從雪中抬起,甚至連抹臉的機會都沒有,一個高大的身軀便是撲了過來。
子按在背上,耳邊是沉重的呼吸聲,那一聲長嘯,讓她緊緊的閉著眼睛,不再有絲毫的動作。
還是要死嗎?她還是要死嗎?
炮灰,救我……救我……
心裡在吶喊著,她多希望此時炮灰能從天而降。
“莊映寒,你在哪裡?莊映寒?”
那山坡上的人似忽然發現鉗制的人不在了似的,揚聲一遍遍的喊著那名字;寧夏身子發顫的身子,在狼王張口咬來時,抖的厲害。
炮灰,救我,救我啊……
死亡就在眼前,她連尖叫都發不出來,當狼王那牙咬來之時,她只覺得肩膀靠脖子的地方一痛;就在她以為這次真是死定了之時,身上的重量瞬間消失。
緊接著,她被人一把抓了起來,就在她掙扎著抹去臉上的雪,以為是北宮逸軒從天而降時,卻瞧著周宇鶴那張俊逸的臉,此時猙獰的恐怖。
“莊映寒,你是我的,我知道嗎?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裡,你知道嗎?”
“毀了!一切都毀了!哈哈哈哈……毀了!多年計劃,毀於一旦……”
“莊映寒,你能窺破天機啊!我還有機會的對不對?他還能重來對不對?”
他雙手握著她的雙肩,使勁的搖著她,那一聲聲質問,讓她緊咬牙關,才不至於哽咽出口。
她好怕,真的好怕,就在剛才,生死一線……
被他搖的厲害,寧夏雙手抬手,試圖將他推開。
她沒想到,自己不過一推,竟是真的將他給推的退開了數步。
那原本立於雪中瀟灑倜儻的人,此時那雙腿卻是如她一般,深深的陷進了雪地之中;見他面容猙獰卻又恍惚之時;寧夏沉沉一個呼吸,轉身便跑。
一轉身,只見著狼王身首異處的倒在雪地中;看著狼王那還未閉上的眼,寧夏一咬唇,壓著無邊的駭意,提著裙襬便跑。
雪山之下,北宮逸軒在聽到上方周宇鶴那聲音時,心中一顫;周宇鶴所喚的那個名字,讓他瘋了似的朝那前飛去。
“蟬兒!蟬兒!”
她有沒有事?她有沒有傷?周宇鶴會對她如何
會對她如何,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若蟬兒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絕對不會放過周宇傲!更不會讓周宇鶴痛痛快快的死!
下方那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