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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他計劃,處處算計,甚至將讓他與那噁心的女人……
向來都是他將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偏偏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他的底線,讓他一次次失敗,一次次隱忍;如今,大勝在即,他就要讓她好好看看,他是如何將一切踩於腳下!
她覺得北宮逸軒乾淨嗎?那他就要將她和北宮逸軒一併毀了,再讓她看清楚,他是如何讓北宮逸軒跪著求他的!
心中的憤怒,化作勾魂的笑意,周宇鶴一手攬著她腰身,與她說道:“你曾經安排的戲,今日,我便讓你統統都看過。”
幾人飛身而去時,那狼王一聲長嘯,便追了上去;那些分食屍體的雪狼跟追而上,卻是跑了一陣之後,相繼倒地身亡。
寧夏不明白周宇鶴所說的‘統統都看過’指的是什麼,她只知道,此時的周宇鶴很瘋狂,瘋狂到欲將一切毀滅。
當週宇鶴帶著寧夏進了一個山洞之時,寧夏想起那個丟下懸崖的香囊,心中的不安,越加的強烈。
這份不安,在看到被捆了丟在山洞中的二人時,逐漸擴大。
只見田曼雲和李才在背對背由繩子給綁著,他們旁邊,是一隻被挖了腹部的雪狼,雪狼旁邊,是一團小小的東西。在那小小的東西旁邊,赫然就是寧夏昨日被血弄髒的外袍。
看著眼前這一切,寧夏終於明白那狼王為何會仇視於她。
“你殺了它的妻兒,它必然不會放過你的。”
耳邊的聲音,就似午夜傳來的鬼話,寧夏被他立於洞中時,便見著那跟來的暗衛上前將綁了田曼雲二人的繩子解開,拿出一個藥瓶於二人鼻下掃了掃之後,那閉目的二人緩緩的睜開了眼。
“郡主?”
入眼的人,讓田曼雲甚是不解;她只記得昨日周宇鶴去找了她,於她說,兄長不治而亡。
心中一急,幾欲吐血;之後的事,她便是記不得了。
正在想著,聽到身旁有動靜時,轉頭一看,只見兄長安然無恙的坐於一旁;四目相對,均感詫異。|
“你倒是好手段,竟是讓謝雅容和謝含行了那苟且這事;那次你必是沒瞧著吧?這般有趣的事,不如你今日好好瞧瞧?”
這話,聽的三人面色一變,寧夏看向周宇鶴的目光,盡是怒意。
“看你這般激動,必是喜歡看的。”
說罷,轉眼看向田曼雲:“算計我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你助她算計我,便更沒什麼好下場;今日她好興致,想見識見識親兄妹苟且之事,你二人便好生演上一番,若是她看的高興了,我便放你兄妹二人離開。”
這話落,那兄妹二人轉向寧夏的目光,驚駭中透著難以置信。
寧夏沉沉一個呼吸,轉眼看向他:“周宇鶴,你夠了!你要對付的人是我,不必用別人來做什麼文章;今日便是你讓他二人慘死,我也不會心疼半分;我只問你一句,你欲如何?”
“欲如何?”周宇鶴冷聲一笑:“禮尚往來,你如何對付的我,我自然也要如何還禮。時辰也不多,玩玩而已,你也別太在意;這兒玩過了,咱們便到前頭去瞧瞧,你那妖嬈的逍遙王,是如何取悅眾人的。”
。。。
 ;。。。 ; ; 方曉帶著寧夏飛身而上,一名暗衛立馬轉身與‘田曼雲’纏鬥。
“殺了那女人!”
不帶感情的命令,寧夏指向那與暗衛糾纏的‘田曼雲’;方才她與方曉的話,這女人盡數聽了去;絕對不能讓她活著離開去報信!
方曉應了聲是,傳了命令之後,又有二人聯手對付女子。
立於枝頭,瞧著下方的情形時,寧夏下意識的閉了閉眼;再睜眼時,不再看那地上的碎屍,不再管那撕心裂肺的慘叫。
狼群撕咬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同時,有組織性的偷襲著廝殺的暗衛。
暗衛依舊圓形對外,真正的侍衛逃的逃,死的死;北宮榮軒的人卻是沒有受到狼群的襲擊,這情況,看的寧夏心中一沉。
北宮榮軒和周宇鶴合作了?
隨著狼群的加入,暗衛明顯落於下風,當那女子被三名暗衛斬殺之時,寧夏與方曉說道:“叫他們不要糾纏,速速進山!”
不管那二人是不是有合作,此處絕非安全之地!
周宇鶴知道她沒有內力之事,自然不會進山打獵,如此一來,他安排這狼群的目的是什麼?
方曉揚聲傳了命令之後,帶著寧夏飛身進山。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