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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脫;雖說是負擔,卻也幸福甜蜜。
手中拿著怪異的襪子,北宮逸軒一傾身,與她唇上輕點:“辛苦蟬兒了,明日我便穿這羅襪可好?”
“自然是好。”既然做好了,自然是給他穿的。
說話間,秋怡與方曉提著水進來,冬沁將乾淨的衣裳放到一旁,輕聲說道:“主子,王爺,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都出去吧。”
北宮逸軒一揮手,幾人便關了門,退出房去。
寧夏將那床上的繡針籃子放到桌上,與他說道:“剛從外頭回來,身子寒,泡個熱水澡,休息的好些。”
“嗯,蟬兒說的是。”輕聲一笑,拉著她便往那浴桶而去,寧夏一眨眼,與他說道:“我已沐浴,你洗便好……”
“我背上有傷,蟬兒不替我洗嗎?”
嗯?
抬眼,對上他含笑的眸子,寧夏秒懂他這話裡頭的意思;目光一閃,想到他那勾人的身子,不由的面上一紅:“時辰不早了,早些洗好,早些休息……”
“是啊,所以蟬兒幫忙,才會更快嘛。”
說話間,那人含笑拉著她的手放到腰間,就這般引著她解了腰帶,褪了衣裳。
寬肩窄腰一入眼,那如玉的肌膚於燭火之下泛著柔和的光澤,直到他褪了個乾淨,進了那浴桶之中,寧夏這才找回了自已的聲音:“你身材真好。”
自家男人身材好,她確實是很自豪。
只是看著他就這麼立於浴桶中時,寧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這讚美,他甚是欣喜,瞧著她那因羞澀而泛紅的面頰之時,輕聲一笑:“蟬兒說的是哪裡好?”
站到邊上,拉著她的手,貼在胸口:“這裡?還是這裡?”
當她的手落於那人魚線之處時,寧夏那唇一緊:“時辰不早了,當早些休息……”
“蟬兒在想什麼?我此時不正是在沐浴麼?沐浴好了,自然是要休息的,莫不是蟬兒想到別的什麼了?”
這番話出口,寧夏被他給嗆的無話可回。
瞧著他這樣子,她腦子裡都成漿糊了,除了某些畫面,還能想什麼?
見她面色微紅,目光閃爍時,北宮逸軒那笑意便是泛上一層風情;眼睛一眨,眸光一閃,繼而一本正經的說道:“本是想去打探打探那周宇傲的想法,沒曾想,卻是被那染九先了一步;周宇鶴今晚只怕是嘔死也出不得宮,估計會改變計劃,提前去找那田曼雲。”
田曼雲因著與周宇鶴的事,便一同進了宮,在宮中住下了,周宇鶴要找田曼雲,倒是方便了許多。
這,不正是她打的主意麼。
“這樣啊。”喃喃的回了一句,寧夏拿起溼巾繞到後頭,仔細避開傷口,給他清理著背上完好的肌膚。“今晚謝雅容必是要去找靖凌薇最後一博,靖凌薇那腦子是算計不過她的,必會聽她計劃,想著那金蟬脫殼之計。”
“靖凌薇已成不了氣候,如今要緊的,就是讓北宮榮軒知道謝雅容與周宇鶴之事,那二人一交手,對我們自是有利;也要防止謝雅容與宇文瑾暗結珠胎。”
說到這,北宮逸軒雙手放到桶邊,面色微顯嚴肅:“雖說是派了人去盯著謝雅容,卻也難保卓旭暗中動手腳;畢竟盯著謝雅容的,不止我的人,若是被人發現,順藤摸瓜牽出我們的計劃就麻煩了。所以他們只能遠遠的盯著,就怕今晚會生什麼茬子。”
“你是擔心謝雅容與宇文瑾發生些什麼?”
繞到他身前,寧夏抬眼望著他:“今日謝雅容才被算計,她此時改計劃做安排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去尋宇文瑾;再加上宇文瑾在宮中,她在宮外,便是想搭上,也沒那個機會;她就是想做些什麼,也只能是在後日的宴會之上才能做手腳。”
原文裡,那二人是酒後亂。性;如今能給二人同坐飲酒的機會,也就只有宮中設宴之時。
只要後日盯緊了謝雅容,不給謝雅容機會靠近宇文瑾,便是萬事大吉。
聽她這般說,北宮逸軒想了想,點頭說道:“不說謝雅容了,壞心情。”
說話間,那手便是不老實的去拉著她腰間的銀絲腰帶:“蟬兒這般替我擦著身子,豈不麻煩?不如脫了一併進來的好。”
“你當我三歲孩子呢?”送他一個的白眼,寧夏那手便在他腰間不輕不重的一掐:“今兒個我這腰還痠痛著,你可別想有的沒的!”
“便是知曉蟬兒腰上不舒坦,這不,我十分真誠的主動請纓,給蟬兒揉揉,這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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