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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雪貂跟一個人如何能鬧的起來?若真是鬧起來,旁人如何來勸一隻畜生?
染九這話,聽起來真是好笑的很,周宇傲卻是目光一閃,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再派些人來候著好了。”
說罷,周宇傲大步而去。
周宇傲走了,染九卻以‘一見如故’為由留了下來,壞他計劃不說,還提醒離開的周宇傲,最好是派人在外頭守著。
多餘的人走了,染九笑眯眯的將門窗一關,而後坐到桌上,與一臉陰沉的周宇鶴說道:“呀,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那小紅繩呢,快丟出來,我可想死它。”女配要革命:。
染九這般說著,那雪貂便上前一步,雙眼直直的盯著周宇鶴的手臂。周宇鶴那手臂之處,在此時微微隆起,片刻之間又平復下去。
這一人一貂如此挑釁,周宇鶴雙眼發寒,雙手緊握成拳:“染九,你到底想怎樣?”
“呀,我能怎麼樣?你差點廢了我的手,我都沒跟你發火呢,你不能好好與我說話嗎?”
染九嘖嘖兩聲,瞧著周宇鶴那副陰沉的神色時,不免搖頭:“這麵皮確實比那假東西要入眼的多,還真是想不到呢,東周以貌出名的五皇子,竟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鬼醫弟子。”
染九這般說,周宇鶴只是冷冷一哼,並不接話。
面對周宇鶴這態度,染九也不惱,笑眯眯的晃動雙。腿:“雲閒,你給我下的毒,我還沒解呢,好在我這毒沒解,才能聞出你的味道來;我這毒沒解,傷也還沒好,我不高興啊,我不高興,我就喜歡找你麻煩啊。”
染九說話間,那雪貂赤紅的雙眼盯著雲閒的手臂,時不時的伸著小舌頭,那一副嘴饞的模樣,就似周宇鶴那手臂是多好吃的東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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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昊天應了聲是,在北宮逸軒進得屋子時,忙抬步離去。
帶著一身的寒意而來,正巧遇著秋怡端著空碗出來。
“奴婢見過王爺。”
秋怡忙行了一禮。
“她還沒休息?”
怎麼這會兒才喝藥?這都過了三更了。
“主子還未休息,許是在等著王爺,奴婢們勸了也不頂用。”
秋怡這回話,讓北宮逸軒那眸光一柔,吩咐著秋怡準備熱水之後,便抬步進了那屋子。
北宮逸軒在進了那臥室,見著她於燭火之下穿針引線時,那份甜蜜於心中蔓延。
只聽到腳步聲,寧夏只當是秋怡去而復返,也沒抬頭,繼續著手上的事兒。
北宮逸軒放輕了步子過去,見她這般認真的模樣時,也沒出聲,只是立於一旁,靜靜的看著。
恬靜的面容之上,透著些許蒼白,那手指穿動之間,手臂微微晃動。
如此畫面,安靜唯美到讓他不忍打破。
這副面容,之前是何等的令人生厭;那眸中時常展露的殺意,每每想起,便是覺得厭煩。
可是如今,這張面容,線條柔和,目光溫婉,那微微勾著的嘴角,就似在勾畫著一副美好的畫面,那裡有她,有他,有他們的未來……
她的溫柔,給了他;她的愛,給了他;她的聰慧,獨於他跟前展現;她的一切,都讓人他愛之入骨。
每當他人在背後議論她是如何的蛇蠍歹毒之時,他便會心中難平;可是過後,他又在想著,他人眼中,她是蛇蠍心腸,她歹毒無情;卻也因為如此,那人些才看不到她的好。
也因此,她的一切美好只有他能瞧著;他私心在想著,旁人如何看她,又有什麼關係呢?那讓人畏懼的假面,不正好讓她的美好只屬於他?
心中想著,那目光便是鎖著她未曾挪眼;寧夏手裡頭一隻襪子縫好,一抬頭,見到他立於眼前時,先是一愣,隨即一笑:“幾時來的?也不出個聲兒,我還當是秋怡在瞧花樣。”
“剛來不久,見你忙著,便沒打擾你。”
說話間,自她手中拿過那襪子,看著這奇怪的東西,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這羅襪也是穿了二十多年了,不急在這一時換別的花樣。你又何苦夜裡守著做這東西?”
“你不回來,我睡不著,反正也沒事兒,就當打發時間了。”
輕聲的回著話,寧夏那心裡頭也是在感嘆。
心裡頭記掛著一個人,便是每時每刻都在擔心著他會不會有危險?是否能解決手上的麻煩。
心中有了記掛,便不如一人之時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