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一處假山之後,與那丫鬟兩相對峙。
見到寧夏從遠處而來時,秋怡忙開口喊道:“主子,這裡!”
一聲喊,謝雅容那丫鬟面上的神色便是越加的難看;寧夏看著兩丫鬟這般的懂得她的心思時,心裡頭別提多高興了。
現在這幾人,真是越來越懂她了;方曉兄妹二人明確分工,秋怡二人也知曉,她的目的,並不止是要把謝雅容給弄走那般的簡單!
看到那謝雅容怒目瞪來之時,寧夏面上那笑,甚是甜美,這甜美之笑,卻是比不得方才那純粹的笑意讓人心動恍惚。
方童守在假山之外,留意著四周的情況,心中卻這般想著。
“好好的守著王爺不就好了?非得跳躥著讓小公主帶你出來,這又是何苦呢?”嘆了口氣,寧夏那神色彷彿是在可惜著謝雅容如何的不聽勸似的:“早聽我勸,今日之事也不會發生了不是?”
謝雅容可真是恨不得將寧夏給殺了才解氣,此時沒有外人在,那雙眸之中毫不掩飾的殺意,是那麼的明顯。
寧夏卻是絲毫不在意,順手將謝雅容那頭上的簪子給取了下來,這簪子倒是挺別緻的,若是沒猜錯,必是北宮榮軒所贈。
畢竟北宮榮軒送給謝雅容的東西,那是不計其數,從京城出發之時,那二人可是郎情妾意,纏綿的很的;謝雅容帶出來的東西,多半出自北宮榮軒之手。
只是此時這東西還戴出來,那就可笑的很了。
將那簪子握於手中,寧夏執起謝雅容那被燙傷的手,簪子那尖頭不輕不重的放到傷上,令那謝雅容眉頭就是一裹。
“謝雅容,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雲閒是哪個皇子?你若是說了,我便放過你,你若是不說,這般漂亮的手,只怕再無法見人了。”
寧夏這般問著,那謝雅容身後的丫鬟目光便是一閃;顯然是沒料到寧夏會問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謝雅容那目光狠狠的瞪著寧夏,秋怡知事兒的上前將她的穴給解了。
能說能動了,謝雅容卻是不敢隨意動作;只因那簪子壓在燙傷之上,她相信,只要她一動,手背上絕對會連皮帶肉的劃出一道血痕。
“莊映寒,你到底想怎樣?”
壓著怒意,謝雅容與她周旋。
寧夏眨了眨眼,甚是不解的問道:“不怎樣啊,方才不是說了麼?只要你告訴我,雲閒是誰,我便不再尋你麻煩;當然,前提是你不再來尋我的麻煩。”
寧夏這問,讓謝雅容真是有怒發不得;她也想知曉誰是雲閒,可她如何知曉?莊映寒憑什麼認定她知道誰是雲閒?
幾個起伏之後,謝雅容冷聲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不知道?”
寧夏一臉的不信:“當初我可是見著你與雲閒走的十分的近,甚至於……”
說到這,寧夏欲言又止,可那面上,卻是一副你我皆知的神情。
這話,聽的謝雅容心中憤怒,不由的出聲罵道:“莊映寒,你莫要血口噴人!說起與雲閒親近,誰不知道你與雲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晚在二人進山之事,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至於二人之後為何敵對,她也是想弄明白。
謝雅容這般罵了,寧夏卻是呵呵兩聲,那手上的簪子毫不留情的划進了手背,帶出長長的一道血痕。
燙傷的皮,被拉的皺巴巴的,那鮮嫩的肉冒著血珠,接著那血便是流了出來。
謝雅容沒料到寧夏真會這般狠心的出手,一聲呼痛,那面上便是慘白無色。
“謝雅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雲閒之間的勾當!你一邊勾引著王爺,一邊與那雲閒不清不白,王爺不知道你的齷齪行徑,我會不知道?
今日是給你機會,你不說,我也不逼你;你便等著好了,等到你與雲閒之事公之於眾,王爺他親自動手廢了你!”
本就痛極,再被寧夏這般汙衊,謝雅容如何受得了這惡氣?
見寧夏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時,謝雅容開口便罵道:“莊映寒,你休得含血噴人!你與逍遙王暗結珠胎,卻反過來誣賴於我,你居心何在?”
“誣賴?我敢做便是敢當!此時沒有外人在,咱們不如說個清楚明白!
我承認我與逍遙王是兩情相悅,你呢?你為何不敢承認你與雲閒之間的勾當?你揹著王爺與雲閒暗中勾結,不過就是見王爺如今不得勢,想要另攀高枝罷了。
那雲閒,不是東周太子,便是那二皇子;怎麼著?你要放下生你養你的北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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