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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哪怕周宇傲失敗,你兄長成就帝位,你知曉他太多的齷齪之事,你覺得,他能讓你留下?今日他能讓你委曲求全,周旋於他和太子之間;來日他若稱帝,你還不是他穩固朝局的棋子?只怕你兄長為帝,你的日子更不好過!”
寧夏的話,一句厲於一句,可那聲音,卻是一句輕過一句。
溫柔的聲音,剝解著血淋淋的事實,將那些令人作嘔的黑暗面給擺出來時,那本還清高孤傲的人,面色一白,一個踉蹌,退後一步。
雖是被說穿了心事,卻是故作鎮定的說道:“莊映寒,你不必危言聳聽,你自以為看清了所有,卻不過是你的自以為是罷了!”360搜尋。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是!我是自以為是,我自以為你與周宇傲虛與委蛇;我自以為,你的孤傲,不過就掩飾內心害怕的假面;我自以為,你們今日不過就是想將我痛打一場,然後再讓我乖乖的聽令行事!”
“公主,三皇子和四皇子死的不明不白,你就沒想過下一個會不會是你?你的利用價值,是否與那無故死去的二位皇子一樣?曾經,他們也是擁護你兄長的!”
每一個自以為,都是那隱藏的事實,每一個自以為,都是那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周宇沫瞪眼看著寧夏,著實想不到,這般縝密的計劃,她是如何得知的?更是不明白,她為何會知曉那般的多?更不明白,她所提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是什麼意思?
威懾已起,寧夏自是要乘勝追擊;周宇沫這清高孤傲的面具戴的太久,都快忘了自已也不過是個棋子罷了!
今日寧夏殘忍的將這事實給撕了出來,就必須抓著機會,讓周宇沫心生逆意。
“公主,你我之命,何其相似?雖說你金枝玉葉,我乃罪臣之女,可是,說到底,都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此時我嫁於攝政王,這不就是將來你的命運嗎?難道你願意像我一樣,將來處處受制,任誰都能爬到你頭上踩你一腳,任誰都能抬手給你一巴掌?”
。。。
 ;。。。 ; ; 既然如此,周宇傲又為何放任周宇沫來接近她?若是想透過周宇沫來打探訊息,也該是對周宇恆有利,那麼,周宇傲給周宇恆機會,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且,方才周宇傲幾度的欲言又止,是在猶豫著什麼?最後她起身之時,周宇傲那目光一沉,又是做了什麼決定?
這些疑惑看似繁多,只要理到了頭,便能知曉尾。
如今所面對的,不止是北煜的皇位之爭,更是牽到了東周的太子之位;那周宇沫此時雖是與她合作,卻也難保周宇恆下了命令之後,再對她出手。
再加上今日謝雅容送去行宮的信,也不知道是否和預料的一般?若真是那樣,今日倒是能解決一個麻煩之人。
冬風一吹,寒的刮臉,寧夏看著天空,腦子裡就像是一臺高速運轉的電腦,各種方程式的解壓計算,不斷的假設、刪除,再假設、再計算。
冬風,吹得樹枝晃動,那樹上的雪落下,眼見就要落到她身上,手臂卻是被輕輕的一拉,踉蹌之間,伴著方童的聲音:“夫人小心樹上的落雪。”
話一落,那大片的雪便落到了方才寧夏所站的地方;看著那雪,寧夏這才回過神來。面上帶笑,與他說了聲:“多謝”。
純粹的笑,乾淨的就像是這梅上之雪;被風吹紅的臉龐,就像是被雪給蓋著的紅梅,這麼看去,覺得恍惚,卻又那麼的真實。
“方童,他派人跟來了嗎?”
那個他,自然是指北宮榮軒。
方童那目光,在她轉眼看來時,忙垂下,答道:“回夫人,跟來了,只是不敢跟的太近,畢竟今日出來的人都不容易對付。”
“這樣啊。”幽幽的三個字之後,寧夏目光一閃,語氣甚是輕快的說道:“那麼此時我自個兒離開了,也該給那些跟來的人機會靠近了,不是麼?”
“夫人的意思是?”
“嗯,咬人的瘋狗總是讓人防不勝防,我不喜歡這種偽裝的極好的瘋狗時時出現在眼前;既然咱們出手總是失利,不如讓她主子拿籠子來圈著好了。”
這話一出,那面上的笑,就顯得詭異的很;方童那抬眼間,看著她此時眸光閃閃,腦子裡卻是憶起方才,她那純粹的笑。
甚至於,她大步而去,他還立在原地,恍惚於那個最為普通不過的笑容之中……
秋怡二人架著謝雅容離開眾人視線之後,卻並未急著將人給帶到梅林入口之處,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