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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子的意思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認同的點了頭,寧夏放下杯子,慢條斯理的問道:“太子是否也覺得,身在山中賞景,形同一葉障目?”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周宇傲重複了這一句,問的煞有介事:“不知王妃所言這廬山,是何處?”
“……”
我說太子殿下,你這抓重點,抓的可真好!。!
寧夏無語的颳著杯子,北宮逸軒卻是嘴角一勾,藉著飲茶的動作,掩去那抹笑意。
雖說他也不知那廬山是在何處,他卻是知道,在這裡,肯定是沒有名叫廬山的地方。
那地方,應當是那個世界的地名。
“其實是我說錯了。”吐槽完了,寧夏勾著一個不算是笑意的笑,敷衍道:“不識梅林真面目,只緣身在梅林中。”
被寧夏這般的敷衍,周宇傲面上頓時掛不住了,那負於身後的手一緊,而後緩緩鬆開,態度恭敬了不少:“王妃說的是,我說的就是這麼個意思。”
“嗯,太子是這麼個意思,我也明白,所以太子殿下想要問那銀票是從何而來,就在這兒問也不無不可,又何需藉著賞景之名,你我單獨去那三樓?
常言道,人言可畏,我這人前還沒怎麼著呢,今日宮裡頭就傳著北煜榮王妃與逍遙王的風。流韻事;若是我與殿下單獨去那三樓,知道的,只說是為了查刺殺一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莊映寒手段是如何的厲害,竟是勾著太子殿下不顧禮數,於這人前便是失了身份。”
。。。
 ;。。。 ; ; 雖說樓梯還算寬,可這少年大搖大擺的走在正中間,著實有擋道之嫌,寧夏看那少年神情愉悅的啃著燒雞時,側身立於邊上,讓那少年先過。
那少年走到寧夏跟前時,抬眼打量了她兩眼,而後那油膩膩的手,便朝她前襟而來。
方曉見此,抬手一擋,壓著聲音問道:“不知小兄弟什麼意思?”
“呀,真是女的啊!”
那少年眨了眨眼,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那視線,卻是來回掃視著二人的面容。
寧夏眉頭一裹,這少年是什麼意思?
“嗯,這臉倒是真的,只不過這妝容倒是有些意思了,硬生生將秀氣的臉給弄成這副模樣。”
這般說著,那少年嘴裡啃著燒雞,朝寧夏湊了上去:“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
說話?
寧夏抬眼打量著少年,只見這少年約莫十一二歲,比小皇帝高了那麼一些,瓜子臉,很秀氣,五官甚是明朗,特別是那對眼睛,透著淡淡的藍色,就像是戴了美瞳似的,詭異的很。
還有這張臉,異常的白,卻又白的很是舒服,雖說不是慘白慘白的模樣,卻也是相當的詭異,這樣的一張臉,若是在半夜燈下出現,那絕對會讓人聯想到阿飄。
少年相貌稚氣,面上一派天真的讓寧夏說話,寧夏目光一閃,卻是笑而不語。
剛才方曉是壓著聲音說話,那聲音,像極了男音;可寧夏卻不行,她沒有那方面的本事,就算是壓著聲音,也頂多是粗一些,卻改不了那嗓子之間的女音。
男裝領子高,這少年沒法子透過喉結來判斷,所以才直接伸手,被方曉開啟了,這才讓她說話。
寧夏打量著少年,這少年也是揚著稚氣的臉,笑眯眯的看著寧夏:“哎,你扮男裝做什麼?你這眉毛倒是描的不錯,你教教我啊。”
一邊說著,那少年便朝寧夏靠近,寧夏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退到了方曉的身後。
方曉見這少年越加放肆的去拉寧夏時,抬手便去推那少年,這一推,那少年手中的燒雞就掉到了地上,軲轆軲轆的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燒雞滾了下去,那少年一臉的心疼,裹著眉頭,不滿的瞪著方曉:“你可知捉這東西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怎的就這般給糟賤了?”
方曉壓著火氣,朝少年一抱拳:“小兄弟的損失,我賠你就是,我與主子有急事需辦,還請小兄弟讓讓道。”
“賠?你怎麼賠啊?”那少年一瞪眼,抬手便指著寧夏:“不然讓她賠我?”
說罷,少年盯著寧夏,繼續說道:“我那雪鳳凰可是進得深山十分辛苦才捉來的,你手下的人給我糟蹋了,你得賠我!你說說,你如何賠?”
如何賠?你想如何賠?
心裡頭問著,寧夏依舊是勾著嘴角,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