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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傲認同的點頭:“既然王妃這般說,我也將話挑明;東周之事,也有許多是我所不能言明的,所以,希望王妃與我單獨說清楚那銀票之事,此事不僅關乎刺殺之事,更是為了查出暗中之人。
背後的人既然想剝王妃的皮,還順走那銀票來買兇殺人,其心,便是製造北煜與東周的混亂,想來王妃也不想兩國因此再發戰亂。”
“正是!”
寧夏認同的點了頭,見周宇傲態度誠懇時,這才放下手中的杯子,站了起來。
早點兒擺正位置不就好了?非得讓我落你的面子,你才能看清如今誰是主導?
掌握到主導權了,寧夏這才與周宇傲說道:“方才太子所言極是,這賞景啊,也有遠觀與近賞之分;方才在那梅林,那是近賞,就算是有些什麼不如意,那也只是因為身在梅林,看不清大局罷了;如今離的遠了,我也是生了再賞景的興趣;不知太子殿下可有興趣與我一同觀賞一番?”
“王妃請!”
周宇傲忙做了個‘請’的手勢,寧夏端著架子,與他慢步朝三樓而去。
周宇傲沒帶手下,寧夏亦是獨身一人,小皇帝看著二人離開,想著她在車中說的話時,那端著杯子的手,便是握的有些緊。
昨夜周宇傲便是提了條件,需單獨與她談話;這,也是小皇帝打的主意,單獨談話沒什麼,只要她按吩咐去辦,必能給攝政王和逍遙王狠狠一擊,就算他們不敗北,也會元氣大傷。
可今日馬車中談崩了,讓他甚是惱怒。
周宇恆把玩著手中的杯子,視線看著遠處的景色,也不知是在想著什麼;周宇鶴低頭看著桌面的杯子,時不時的轉動手腕,就似那傷在發作,忍不住的去輕撫一般。
坐於周宇鶴身旁的北宮逸軒亦是放下茶杯,轉眼看向周宇鶴:“五皇子看似不舒服,可是需要人來伺候著?”
周宇鶴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想把赤煉給放出去打探訊息罷了,只可惜,北宮逸軒留在這裡,如何能如他的願?
周宇鶴淺淺一笑,那已到了手腕處的赤煉在眾人看來時,又退了回去。
見到眾人的目光時,周宇鶴說道:“多謝逍遙王關心,不過是手上的傷有些異樣,不礙事的。”
“傷口有異,還是檢查一下的好;習武之人,都懂得些簡單的醫術,昊天雖說醫術不精,卻也能看些簡單的傷勢;若是五皇子不嫌棄,便讓昊天給你瞧瞧?”
北宮逸軒這話,是最普通不過的客套,一個是北煜王爺,一個是東周皇子;一個閒散無勢,一個附庸太子,說起來,二人的地位身份也都差不多。
所以,北宮逸軒這般客套,也是理所當然。
周宇鶴目光一閃,擺了擺手:“不勞王爺費心,傷口恢復時,總是有異,這是好事。”
“是啊,這是好事。”言罷,北宮逸軒便是不再言語。
二人不再說話,那二皇子周宇恆卻是與小皇帝沒話找話;這一桌子看似和諧融洽,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賞景的賞景。
見周宇鶴又有動作時,北宮逸軒似自語般輕聲說道:“聽說這酒樓的吃食太過美味,總是引得野獸前來偷食,特別是這貴賓位,更是那野獸時常光顧之地。
酒樓老闆為了防止這些野獸光顧,也不知用了多少的手段了,聽說還特意在這樓層的夾板之中撒了防止蛇蟲鼠蟻的藥物。”
這番話,聽的周宇鶴那不安份的手緩緩的停了下來;視線一掃,見著身後立著昊天時,便是一勾唇,輕聲回道:“這老闆也是有意思了,那夾板中撒藥有何意義?既是野獸,吃慣了,自是會再來。”
“正是。”認同對方的話,北宮逸軒淺淺一笑,這一抹笑面對周宇鶴,那笑意中,卻是透著一抹嘲諷:“野獸都是沒腦子的,不是麼?只要人有心去辦什麼事兒,只要野獸一現形,必然就跑不了的。”
二人這對話說的煞有介事,周宇沫抬眼看向二人,心中卻是想著:莊映寒欲將那刺殺之事引到五皇兄身上,這逍遙王莫不是在試探於五皇兄?
雖不知逍遙王與莊映寒有著怎樣的計劃,可只要能解她燃眉之急,只要能讓她和兄長安然回東周,她便能與對方合作。
周宇沫心中想著,周宇鶴終是不再動作,那赤煉縮回手臂之上,不再動彈。
不管赤煉動作如何的快,只要被人發現端倪,他的身份自然曝光;既然北宮逸軒能這般威脅他,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自已所安排的一切,被這二人一招接著一招的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