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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拿天生媚骨做文章,寧夏就讓要謝雅容敗在這上頭!你既然要做聖女,我就要讓北宮榮軒死磕著你不放!若是北宮榮軒放了你,讓你這聖女名震各國,不就代表著他承認自己沒有做皇帝的命?
天命所歸?尋找明君?
呵呵,你敢當那可笑的聖女,我就能讓你從哪兒閃光,就從哪兒死下去!
目的達到,寧夏也不管北宮榮軒那面色是如何的難看,帶著兩個丫鬟直接走人。
北宮榮軒那面色,氣的鐵青,因著惱怒,胸膛起伏的厲害,那肋骨傷處便是微微發疼。
“葉宣!”
沉沉一個呼吸,北宮榮軒說道:“給本王更衣!”
。。。
 ;。。。 ; ; 染九那一句‘你對的起我’,讓寧夏忍不住的抬手撫額,深深一個呼吸,朝他招手道:“來,你進來!”
說罷,與秋怡說道:“去打水來。”
染九見她交待完就直接回了子時,眨了眨眼,勾著唇飛身而下,進門時,衝著那守在門口的四人哼哼兩聲。
見到染九這般傲嬌的模樣時,寧夏心裡頭真是吐槽不已。
這染九,神經病吧?自來熟也沒他這樣的吧?
“你先別說話!老老實實坐著!待我洗漱了,再與你說話。”
染九一進來,寧夏就先發制人,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見她轉身回了臥室時,染九那雙好看的眸子眨啊眨的,而後轉向北宮逸軒:“逍遙美人兒,你竟然留宿在自家皇嫂這裡,這般恣行無忌,怕是不太好吧?我若是將此事公之於眾,你猜會如何?”
這問,北宮逸軒只是淺淺的‘嗯’了一聲,也不多言,見秋怡端著熱水進了子裡,準備進去洗漱。
“哎,你若是要封我的口,就得給我好處啊,不如,晚上我們一起玩兒好不好?”
北宮逸軒不搭理他,染九卻是一點兒也不尷尬,揚著笑,立於他跟前:“不然我就鬧的人盡皆知,讓她被人裝了豬籠沉河!”
“哦?”揚聲一個單字,北宮逸軒視線轉向染九:“你要一起”
“是啊!是啊!我可喜歡她了,我也喜歡你啊,我們一起玩兒可好?我那麼喜歡你們,肯定會很有意思的!”
染九這話落,北宮逸軒便是勾唇一笑,只是這個笑,冷的很:“你要一起,倒也可以;院中的長青樹雖說生的好,冬日裡,那土卻是不夠肥沃。”
正在給雪貂順毛的人,聽了這話,那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噘了嘴,哼了一聲:“好難過,我這麼喜歡你,你卻那麼殘忍的待我!我以後再也不喜歡你了,我只喜歡映寒,我也會讓她喜歡上我的!”
說罷,哼哼兩聲,抱著雪貂坐到椅子上,扯著雪貂那耳朵,不滿的罵道:“你喜歡小紅繩是不是?你喜歡它,不過就是想吃了它,哼!看我把它給弄到手時,非得剁成一截一截的,然後放到火上去燒,就是不給你吃!”
染九這罵聲中,北宮逸軒進了裡間,見到寧夏立於門後無語撫額時,拉了她的手,輕聲說道:“他便是鬼心思多,既然他來試探你的重要性,便讓他知道好了;否則那宇文瑾只當你是孤寡女流,任人魚肉。”
染九那話,寧夏是聽了個清楚,自然明白那人的意思;嘆了口氣,不由吐槽:“這一個個的病的不輕,先是北宮榮軒那個渣男,再是周宇鶴那個精神分裂,接著是宇文瑾那個妖男,如今倒好,又來了染九這個神經病。”
這一個個人中之龍,在她口中那是半分沒得好;不用去問那些形容,也該知曉不是什麼好話。
洗漱之後,將她垂於胸前的發給撥到身後,聲音輕軟的問道:“那我呢?我是什麼?”
“你是我的桃花男!”
桃花男麼?難不成是桃花債?
二人這話還沒說上幾句,外頭那人便是拍著桌子不耐煩的喊道:“映寒,你快些,我想你了!”
想想想,想你妹!你特麼的到底是哪個精神病院放出來的?
一個小皇帝已經讓人無語,如今還來一個神經病,她真是覺得這裡沒幾個正常的!
心裡頭不痛快,有北宮逸軒在這兒撐著,寧夏哪裡會怕染九這麼一個小屁孩兒?
回到廳中,吩咐著秋怡上早膳,當只得兩副碗筷擺上桌時,染九不滿的拍著桌子:“映寒!我也餓著呢!昨夜裡為了你可是吃不下,睡不著,還得一大早的去那天河找你的死對頭!”
天河找她的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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