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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雅容那情香之事。
如今他以求娶之名敷衍謝雅容,又讓染九來給你傳訊息;只怕是想要渾水摸魚,利用這機會一統天下。”
“是啊!謝雅容只當她是算計了別人,卻是想不到,反被人利用;宇文瑾既然讓染九來傳了訊息,必是給我布了陷阱的;那男人從一開始便是不動聲色的瞧著戲,如今自個兒滲進來,自是不會讓我痛快的。”
方才染九那意思已經很清楚了,第一招便是光明正大的來,就要瞧瞧她有誰在撐著腰!這試探,也不知是在試探小皇帝?還是在試探著北宮逸軒?
這廂,二人商議著明日的應對之策,另一邊,染九提著雪貂的耳朵,一臉嫌棄的說道:“瑾大哥,我今兒瞧了一場活春宮,一時激動,把小綠都給甩斷了。”
宇文瑾正提筆寫著字,聽他這般說,漫不經心的問道:“攝政王不是在床上躺著?那手可是真斷的。”
“不是攝政王。”雪貂那兩隻耳朵被染九給揪成了團兒,他也不管小東西那吡牙咧嘴的模樣:“我只當她盡挑好的用,沒想到那樣的人也咽得下去;雖說不是一個肚子裡出來的,好歹也是一個老子種下的苗子。”
這話落,宇文瑾那面上便是一沉,沉默半響之後說道:“本是想著好歹是個尤物,雖說是他人受用過,卻比之青樓女子要乾淨;既然她不挑口,咱們也無需給她珍饈美味;你也不用再去尋那相似之人了,想法子直接將她帶回大宇便好。”
“瑾大哥的意思是?”鬆開了雪貂的耳朵,染九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乘疑可間?”
“朝堂上那些老匹夫不是整日說著‘仁君’‘聖明’,均言‘中庸’,只道‘天命’?
既然如此,便讓他們試試這聖女的滋味兒,那成日與我不對盤的老匹夫好歹也是個丞相,門下學子上千,這位置也夠高了,讓他得個聖女,把那心思勾出來也成。
等他食髓知味之時,再將聖女給送到太子府,太子向來對老頭子惟命是從,等到她上了老頭子的床,我倒是要瞧瞧,天命所歸之下,他們如何去爭鬥。”
既然聖女是奉天命而來,那些人都享用過了,如何不起心思?人的**,只會膨脹,不會縮減,等到那心思一起,他再做些手腳,可就有意思了。
聽完,染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想,我明白當如何做了。”
宴會,就在大家算計之中到來。
這一日,寧夏早早的起身,收拾妥當之後,帶著方曉和秋怡,去了北宮榮軒那院子。
瞧著寧夏,北宮榮軒依舊是沒什麼好面色,葉宣立於床前謹慎的瞧著寧夏,寧夏也不惱,坐到椅子上,幽幽說道:“王爺莫要這般怨我,當初我一心為你,你卻為了謝雅容棄我如敝履;我承認,我比不上她,不如她貌美,不如她善良;我歹毒,我任性,所以你愛她,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你愛她,她也愛著你,我便不再從中作梗,成全你們,讓你們痛痛快快的在一起好了。
只是我這心中替王爺不值當,她揹著你與東周皇子暗結珠胎也就罷了,如今見你形同廢人,便是盯上了大宇的二皇子。
今日染九來尋我了,說是謝雅容昨夜與宇文瑾酒後失禮,已然有了夫妻之實;今日,只怕那宇文瑾是要藉機求娶。”
說到這,寧夏一臉同情的看向北宮榮軒:“王爺,好歹我們也是有些情份,你如今臥床不起,我便替你將她留下好了;不然她去了大宇,王爺別說美人得不到,就連江山怕也是休想再謀了。”
“莊映寒!”陰沉沉的喊出這個名字,北宮榮軒目光陰桀的瞪著她:“廢話說完了?說完了便滾出去!”
“王爺說的是,話說完了,便該滾了;只是我這還有一句話得告訴王爺。”一聲冷笑,寧夏起身,涼涼的瞧著他:“如今雪域可是傳開了,聖女降世,尋找明君;得其者,乃真命天子,能一統天下;沒那命的,便會不得善終。”
視線落於那斷掌之上,寧夏嘖嘖兩聲:“王爺這般下場,莫不是應了這‘不得善終’的預言?既然如此,王爺怕不是那天命所歸之人!”
寧夏這話,惱的北宮榮軒面色鐵青,寧夏卻是半分不怕,說出最後的目的:“王爺此次受傷,實乃命中之劫;既然皇上已然將謝雅容賜婚於你,不如乘著今日讓皇上下旨,你二人早早完婚,沖沖喜,對王爺可是好事啊!”
宇文瑾,你不是想看看我背後有誰撐著麼?我誰也不找,我就找北宮榮軒,你若是有本事,儘管帶著兵馬來與北宮榮軒搶人啊!|
謝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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