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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們什麼時候約了下一局了?
寧夏瞄了一眼北宮逸軒,那人啟唇說道:“方才你與小公主閒聊之時,二皇子便約了我下一局。;下載”
哦,這樣啊。
還以為他又揹著她安排什麼了。
見北宮逸軒這事兒都要與她解釋一番時,宇文瑾緩緩說道:“逍遙王與攝政王真是手足情深,如今攝政王形同廢人,逍遙王便擔起了照顧攝政王妃的責任;既然如此,今日攝政王未過門的側妃也來了,逍遙王不如一併照顧了?”
不如一併照顧了?宇文瑾這意思是,今日他安排的,是讓北宮逸軒和謝雅容有點什麼?
心中一動,寧夏抬眼看向宇文瑾,揣測著他的用意。
第一次出手,他是明著來的;如今再出手,他也是直言,他就這般確信自己的安排能挑起北宮逸軒和北宮榮軒的爭鬥?
北宮逸軒淡淡一笑,回道:“二皇子說笑了,我實在不愛旁人用過的東西,二皇子用著順手,我卻是不願沾的。”
這話聽的宇文瑾眸中一寒,北宮逸軒卻是不再與他多說,在寧夏抬步之時,跟了上去。
看著二人身影,宇文瑾那眸中閃過一抹諷笑。
不愛旁人用過的東西?為了大局,你怕是會改口了吧?
由下人引著進了一間大廳,裡頭佈置得甚是別緻,若非知道這是在船上,看著這佈置,怕會誤以為是進了哪家別院。
小皇帝與周宇傲立於一副畫像前摩挲賞鑑,北宮榮軒一來就坐到靠窗的位上,瞧著外頭的風景;謝雅容坐於他身旁,端茶遞水,跟個小丫鬟似的。
北宮逸軒和宇文瑾約好了下一局,這一來,便是直接開殺;那周宇沫閒來無事,便起了將這船樓遊賞一番的興致。
“倒是第一次見著這般有意思的船,王妃可有興致一同遊賞一番?”
周宇沫相邀,寧夏想了想,欣然應下;不管宇文瑾是準備如何設計炮灰和謝雅容,以炮灰的智商來看,是不會那麼容易著道的!
小公主一聽這話,忙跟了上來:“我給你們引路!”
喲?引路?意思是,這小公主以前就來過的?
幾人出了廳去,丫鬟們立馬跟上,這樓分三層,此時眾人所在的,是最高的第三層。
走在這廊間,就像是立於天朝的高樓大廈一般,過去那些畫畫與腦中閃現。
寫字樓,辦公區,熱鬧的街道,閃爍的霓虹,賓士於柏油馬路上的車輛……
走了一盞茶的光景,寧夏那腦子也不知怎麼的就有些亂;那些過去就像是不受控制的跳出來一般,就連她瞧著走在前頭淺聲交談的二人,都似在看著螢幕上的古裝劇。
她好像,著道了?
不該啊!從出門到現在,她茶沒喝,東西沒碰,沒理由會著道!由這眾目睽睽這下,誰敢這般胡為?
想到方才那雪貂躥來,寧夏下意識的看著手背,就像是入魔了一般盯著那手背不挪眼,
周宇沫那二人走的乏了,隨便推開了一個房門,便進去休息。
拿著東西跟著的下人,忙將吃食擺上,只是這茶水什麼的,還得擰著爐子來燒才行。
“王妃的手有那麼好看麼?你這都看了一路了。”
周宇沫實在看不過去的,問著寧夏:“你那手上還能長出朵花來不成?”
長花倒是不可能,就怕當了花肥。
瞧著手背上確實沒東西時,寧夏搖了搖頭,不免笑著自個兒草木皆兵,一有點不對勁兒就在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
“方才那雪貂似撓了我一下,只是這手揹著實什麼傷也沒有,一時好奇罷了。”
寧夏這般回著,周宇沫若有所思的瞧了她的手背一眼,見小公主起身吩咐人拿果子來時,輕聲說道:“那染九似對你頗有敵意,你還是當心些好。”
看!不是她小人之心吧!連周宇沫都覺得那神經病對她沒安什麼好心。
真誠的道了聲謝,寧夏問道:“那幾位可有什麼動作?”
“暫時沒有。”一搖頭,周宇沫眸中惆悵閃過:“你的動作挺大的,如今就是那撥雲見日的關鍵時期,只怕明日進山打獵不太平。”
周宇沫所說的動作挺大,是指的寧夏和北宮逸軒這兩日的越加招搖;雖說大家都說這二人有著什麼,卻也只是懷疑罷了。
昨日二人那穿著,再加上今日北宮逸軒表現出來的關心,只怕大家都在想著,寧夏到底是在為誰辦事?
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