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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邊緣被赤煉給咬了一口,寧夏那眉頭不由的一裹,想要將那手抽回,周宇鶴卻是輕聲一笑,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蠱惑的說道:“蟬兒,我帶你離開,可好?”
蟬兒,我帶你離開,待這些事都過了,我們一起去瞧瞧三國的風光,不再受這些事困擾,開開心心的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他的話,讓寧夏勾了嘴角;只覺得眼前的人變的有些模糊,那剛柔並濟的容顏,就似變臉似的,化作那妖嬈無雙的人。
瞧著她勾起一個笑容之時,周宇鶴一傾身,眼見就要吻下去,她卻是抬起另一隻手,阻了他的行為,在他愕然的目光下,將手腕上那布解開。
“周宇鶴,同樣的法子使兩遍,不會覺得太過可笑麼?”
上一次,他就是利用赤煉欲控制她;這一次,還用這法子,真當她是沒腦子嗎?
寧夏這話,聽的周宇鶴目光一沉,方才那般的深情,在她毫不猶豫的撕裂手腕上的傷時,消失的乾乾淨淨。
手腕上的傷,本已結疤,卻在她毫不猶豫的一撕之下,再次裂開,豔紅的血,順著手腕滴下,染紅了新換的外袍。
痛,從手腕處傳來,卻也因此,那模糊的視線,逐漸轉清。
周宇鶴沒料到她竟是這般的下的了手!瞧著那皮肉翻飛的手腕時,蹙眉深思。
她是厭惡他的,此時她的目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對他的唾棄;可是這樣的人,卻能在山中主動示好,模糊了他的視線之後,攪亂了他的計劃。
她設計壞了刺殺之事,可他沒想到的是,她竟是有本事讓北宮榮軒來壞他的計劃!如今他的野心就要公之於眾,她卻和北宮逸軒置身事外,冷眼瞧著他功敗垂成。
不,還有挽回的餘地!對!北宮榮軒,只要她一口咬定,那刺殺之事就是北宮榮軒安排的,一切就與他無關!
北宮榮軒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和周宇恆暗中勾結,作為交易,殺了周宇傲,周宇恆就要派兵助他篡位!
是的,只要她作證,只要拿出了證據,他就能置身事外,他的計劃就還能繼續!
周宇鶴心中那執念頗重,思量著如何控制她才最好時,卻見著她拿起一旁換下的腰帶,朝謝雅容大步而去。
謝雅容從方才被寧夏給震住之後,便在聽著二人說話,此時她才發現,這一切並不如宇文瑾安排的那般容易。
周宇鶴有他的目的,莊映寒有她的想法;而她此時出現在這裡,才是最愚蠢的行為!
想明白這一點,謝雅容抬步便想跑,寧夏哪裡能給她這個機會?
在這裡,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周宇鶴是那大魚,她是那小魚,而謝雅容,只能算是一個誰都能吃的蝦米!
沒有功夫又如何?沒有內力又如何?我打不過周宇鶴,我還能收拾不了你?
一股邪火從小腹躥了出來,寧夏緊咬著牙關,一把拉住謝雅容。
擒拿手許久未用,卻不代表她就是個任人拿捏的麵人兒!
當她發著狠的使力時,掙扎的謝雅容便被壓到了地上。
藉著這機會,寧夏迅速的用腰帶將謝雅容給捆了起來。
方才染九給的藥,她是帶著的,如今,她就要讓宇文瑾和周宇鶴明白,她寧夏,不是誰都能算計的!
謝雅容不明白寧夏要做什麼,當寧夏解開那包著手的白布時,慌忙喊道:“莊映寒,你要怎樣?你若是殺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殺你?”一聲冷笑,當那布解開之時,寧夏連猶豫都不曾,雙手放到那傷口左右之處,狠狠一用力,那日被她劃傷的手背,立馬鮮血淋漓。
寧夏這一發狠,謝雅容便是一聲慘叫;當週宇鶴瞧著寧夏拿出一個藥瓶,將那藥抹到謝雅容的傷口之時,目光一閃,一抬手,便朝寧夏抓了過去。
這女人,當真歹毒的很!她的心,是黑的嗎?
周宇鶴一招而來,那藥瓶被打落在地;寧夏卻是先一步挖出許多的藥,這一次,不是往謝雅容那傷口上抹,而是直接抹到了謝雅容的唇上,與此同時,握著謝雅容的下巴,將那藥刮到了那人的口中。
這藥是冰冰涼涼的,抹在傷口之上,立馬舒服了許多。
可是,這舒服之後,便是一股酥麻之感自傷處泛開。
寧夏也算是明白了,先前雪貂躥來時,她是被撓著了,雖說是沒有傷,卻是著了道;那東西,興許能讓她神識恍惚,興許能延緩幻情的發作時間。
不管是什麼,此時這藥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