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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河邊伸長了脖子,交頭接耳不停議論的人們,寧夏不由擔心。
也不知道這船樓是不是第一次下水?要是第一次下水的話,寧夏真想問一句:寒王,你這船樓質檢過關嗎?你可不要為了顯擺,讓我們充當泰坦尼克的肉絲啊。
默默吐槽間,一艘畫舫靠了岸,眾人上了畫舫,朝那船樓而去。
那船樓停於河水中央,這畫舫慢慢的划過去,對面那雪山美景盡收眼底,倒是讓人心曠神怡。
一張甚寬的桌上,佈滿了酒水點心,眾人入座,男子飲灑,女子飲茶;小公主瞧著小皇帝與寒王坐於一起輕聲交談時,走到寧夏跟前,十分小聲的與寧夏說道:“王妃,皇帝哥哥這兩日都不讓我去見他,這是為什麼啊?”
目前是關鍵時期,人家正在謀劃著怎麼處理障礙呢,你去肯定是不受待見的了!
心中回著,寧夏瞧了一眼小皇帝,輕聲說道:“公主勿急,皇上這兩日許是在考慮著王爺的大婚之事,過兩日自然就理你了。”
小公主‘哦’了一聲,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轉眼,瞧著謝雅容坐在旁邊兒時,繼續問道:“攝政王不是受了傷需要靜養嗎?怎的也來了?”
我也想知道啊,我哪兒知道你那老爹是怎麼安排的?
話說,這北宮榮軒為什麼會來呢?真是讓人費解!
寧夏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小公主了哦了一聲,與她閒聊著別的事兒。
閒聊之間,畫舫與船樓靠近;當眾人起身準備上船樓時,染九那雪貂跟個調皮的孩子似的,上躥下跳,歡脫的很。
本是怕那雪貂傷人,可見著它只是於腳下撒歡而不傷人時,大家也就不與染九計較。
小皇帝和寒王當先而行,那些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上了船樓,染九卻跟個孩子似的,在畫舫上追著雪貂。
今日來的女子也就只有周宇沫、小公主,還有寧夏、謝雅容。
周宇沫當先上了船樓,小公主緊跟其後,到了寧夏時,也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染九有意為之?當她上了梯子時,那雪貂便躥了過去,寧夏只覺得手背一疼,這一退,滑了一腳,眼見就要滾下去,身旁的秋怡忙伸手將她給拉住,這才免於摔跤出洋相。
這頭的動靜,先上去的人便是回頭來看,宇文瑾與身旁的人交待一句之後,那人走了回來,與染九說道:“九爺,主子讓您跟上。”
染九‘哦’了一聲,提起闖禍的雪貂罵道:“知道你喜歡她,但是喜歡也不能去嚇唬她嘛!這要是摔著了她,我可會心疼的!”
罵完了,這才抬眼笑眯眯的與寧夏說道:“映寒沒摔著就好,不然我會心疼死的。”
“嗯,麻煩你把‘心疼’二字去掉。”
染九一愣,隨即一笑,也不與寧夏多說,抬步便上了梯子。
這插曲,大家也不曾在意,北宮逸軒卻是放緩了步子,等著她上了船樓,輕聲問道:“可有被那雪貂傷著?”
那雪貂渾身是毒,一不小心便會著道。
“好像是被撓了一下。”說話間,寧夏看著手背,方才那雪貂躥來時,她覺得手背上一痛,可這會兒一看,卻是沒傷沒疤的,難道是她心理作用?
。。。
 ;。。。 ; ; 雙手攪著帕子,謝雅容坐於床前心中忐忑。
北宮榮軒躺在床上,將人都吩咐了出去,卻是半響不說話;謝雅容那手心溼成了一片,他才開了金口:“他是誰?”
他?
誰?
謝雅容對北宮榮軒這一問摸不清楚,輕咬著唇,軟聲問道:“不知王爺說的他,是指何人?”
“這麼說來,除了本王之外,與你上過床的,不止那二人?”
一句話,就似晴天霹靂,將謝雅容給轟的面色發白。
“本王只是傷了,不是廢了,你便這般迫不及待的另攀高枝?先是東周皇子,如今又是大宇皇子,聽你方才那語氣,好似不止那兩個男人?”
北宮榮軒這話,讓謝雅容緊咬著唇,難發一語;心中幾個起伏,這才一眨眼,淚珠滾了出來。
瞧著她又是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時,北宮榮軒只覺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著她這般泫然欲泣,梨花帶雨的模樣,覺得全世界都對她不公;現如今再瞧著她這模樣,只覺得噁心的很!
他曾寵她,愛她,對她真心相待;結果呢?結果卻是,她與他一起之時,便與外人暗中勾結;如今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