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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攝政王清理道路之時,被滑下的雪山所埋,受傷頗重,這幾日一直在床上修養。
只是,修養數日,怎的再次出現於人前,便是戴著面具了?
攝政王的到來,引起眾人的猜測;寒王也是沒料到攝政王會來參宴,忙起身相迎,同時吩咐著人添桌擺宴。
擺了桌,入了座,北宮榮軒一副大爺的模樣瞧著寧夏:“王妃是在說沖喜之事?皇上下旨幾時成婚?”
北宮榮軒這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寧夏的身上;寧夏心中暗罵這男人狡詐,見小皇帝目帶詢問的瞧來時,忙說道:“瞧我這健忘的性子,若是王爺沒來,我怕是忘了這事兒了。”
懊惱間,寧夏將話與小皇帝說道:“皇上,我與王爺新婚之際,卻是事故頗多,我這大病小病不斷,王爺又是無故受傷,想來是犯了太歲,才這般不順;這還未回京,只怕路上又有個三長兩短,心中甚是恐慌;聽說沖喜能增氣運,既然謝小姐與王爺都有了婚約,又有了夫妻之實,倒不如先給二人行個禮,以免回京途中不順,再生變故。”
寧夏這話落,那謝雅容便是握緊了雙手。
小皇帝那眸光閃了閃,開口問道:“攝政王,這是你和王妃共同的意思?”
“回皇上,王妃說的是,這一路走來,我與王妃諸多不順,想來是氣運受阻;既然沖喜能改運,倒不如先行個禮,回京之後,即刻完婚。”
北宮榮軒這話,也就相當於是承認了與謝雅容早有夫妻之實;如此一來,眾人看向謝雅容的視線,就變了味道了。
來之時,是誰在控訴著王妃壞她名聲?又是誰聲淚俱下,寧願一死以證清白?
如今這些謊言被當眾拆穿,再加上前些日子的陷害之事,眾人對謝雅容的評價,已是一落千丈!
小皇帝視線於二人面上掃著,頓了半響之後,這才說道:“雖說沖喜能改運,可到底這是在雪域,太過倉促,必是準備的不周;再過幾日便回京,不如這些日子謝小姐先去攝政王房中伺候著,一回京便將婚事辦了,也算是衝了喜了,二位意下如何?”
小皇帝這一問,北宮榮軒象徵性的沉默之後,便點頭說道:“如此也好。”
二人詢問的視線瞧來時,寧夏自然是跟著點頭贊同的。
她自然是沒意見的,反正現在誰都知道謝雅容不是冰清玉潔就ok了;就算是謝雅容把自個兒當了香爐,燻暈了所有人,她也不可能再有聖女的稱號了。
姿色絕俗之人,又不是隻有你一人!雖說宮外傳的沸沸揚揚,說是聖女降於雪域,可誰知道是在哪個犄角旮旯等著人發現呢!
這一番對話之間,就把謝雅容精心計劃的一切都給毀了;你想做聖女,那好啊,冰清玉潔你算不上了吧?
你想讓宇文瑾娶你?沒問題啊,那得看北宮榮軒願不願意戴這綠帽子吧!也得看宇文瑾會不會開口求娶你一個騙子!
你要是敢站出來說自己是完璧之身,那就更好玩兒了,咱們叫人來驗明正身好了!
北宮榮軒的到來,二人的這一番話,便是把謝雅容僅剩的希望全部澆滅。
小皇帝若有所思的瞧著二人,不明白這二人今日怎的這般默契了?想到那所謂聖女,便將視線轉向了謝雅容。
雖說謝雅容是姿色絕俗,可是,他卻不信這女人是什麼聖女,更不信那周宇沫是什麼聖女!
若周宇沫是聖女,早便扶持著周宇恆滅了周宇傲,怎麼可能讓周宇恆坐在這裡,費盡心機的想著如何除了周宇傲?
謝雅容精心安排的聖女傳說,就這樣被寧夏和北宮榮軒給毀了;這事兒一定下來,北宮榮軒藉口身子不適,便離了席;北宮榮軒這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片刻光景,就把謝雅容給拉進了無邊的地獄。
目的達到了,寧夏便是拂著軟和的衣袖,與小皇帝說道:“方才多飲了幾杯,此時覺得頭暈的厲害,安國先行告退。”
你那樣子,是喝了酒的嗎?
小皇帝冷冷的掃了寧夏一眼,至今也鬧不明白北宮榮軒忽然到來目的何在;嗯了一聲,瞧著寧夏帶著丫鬟離開時,目光與小公主那眸光不期而遇。
終於引起了小皇帝的注意,小公主那叫一個開心,衝著小皇帝甜甜一笑。
這宴會到此,也沒什麼有意思的了,小皇帝心中有事,與寒王寒暄兩句,便起身離開;宇文瑾目光轉向謝雅容,就似在懷疑著什麼,又似在不滿著什麼。
此時謝雅容心中恨極,心中想著對策,見到宇文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