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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昌來的呂總鏢頭,和呂夫人麼?快請進來!」
兩人見那少女,被鐵 栓住在柱子之上,分明行動不能超過叄丈以外,最遠也不過來到門外,將燈籠點著而已,但是卻居然能知道自己的來歷,心中深以為怪,猶豫了一陣,只聽那少女又道:「兩位請放心,我絕無惡意!」
西門一娘伸手在她頭上,撫摸了一下,笑道:「你有惡意,我們也不怕,你如何知道我們的名字,是金骷髏講給你聽的麼?」
那少女一聽得『金骷髏』叄字,面上頓形驚恐之色,道:「他……在哪裡?」
西門一娘見那少女,生得如此美麗,樣子又極婉順,又見她被人鎖在屋中,想必日日定受極大的折磨,心中不禁大生憐愛之念,道:「他和徐留本在溪邊惡鬥,只怕一時難以來此,就算他來了,又怕什麼?」
那少女面色略為鎮靜了些,將兩人讓進了門,又將門關上。行動之際,腕間的鐵 ,便不斷髮出『錚錚』的聲音。
兩人來到屋中一看,只見屋中陳設,也極是簡單,桌椅全是石制,阻陋不堪那條拴住鐵的柱子,卻是生鐵鑄成的!
呂騰空和西門一娘,坐了下來,那少女道:「兩位,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能答允。」
西門一娘道:「有什麼事,但說無妨。」那少女又側身細聽了一會,道:「我被金骷髏捉在此處,我爹並不知道,若是兩位能告訴我爹,來這裡救我,便永生不忘此處!」
呂騰空道:「你爹是誰?」那少女嘆了一口氣,道:「兩位反正是要到姑蘇去,到了那裡,若能往『劍池』一行,自然可以碰到他老人家了。」
呂騰空失笑道:「虎丘劍池,乃是姑蘇城外的名勝,遊人如鯽,我們怎知你爹,是同等樣人?」那少女道:「兩位稍待!」
一說完,便拖著鐵鏈,向旁走了開去,穿過了一扇門,去到鄰室,兩人只見鐵 被拉得筆直,心中暗忖,那兩條叄丈來長的鐵 ,其重何下五六百斤?那少女竟能帶了往來行走,可知她內功亦甚有造諧,正在想著,那少女已然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包物事,來到兩人近前,道:「兩位一到劍池,只要將這個包裹,解了開來,我爹爹一定會前來問你們。」
西門一娘將那個包裹,接了過來,覺得甚是沈重,順口問道:「你爹總是在劍池附近的麼?」那少女道:「不錯。」
西門一娘道:「這包裹中放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一面說,一面便伸指去解。
那少女忙道:「呂夫人,你們在未到劍池之前,千萬不可以解那包裹!」
西門一娘一聽,心中便大是不樂,回頭問呂騰空道:「好哇,接了一件怪鏢,是不準半途開啟的,倒還罷了,如今竟有人要我們去向人求救,交給我們的東西,居然也不能看上一眼!」
呂騰空心中,也不是不以那少女的說話為然,可是向那少女一看,只見那少女滿面俱是惶急之狀,伸出手來,想要從西門一娘手中,取回那隻包裹,但是又像是不敢動手取回,伸縮不定,那模樣極是得人憐惜。
呂騰空看了,不由得笑道:「夫人,她年紀還小,行事難免有悖情理,和她計較作甚?
將那包裹,還給了她吧!」
那少女面色,更形著急,眼中淚花亂轉:「兩位難道不肯幫忙麼?」
呂騰空笑道:「你要我們去通知令尊,無非是令尊前來救你,是也不是?」
那少女含著眼淚,點了點頭。
呂騰空道:「這就是了,我們如今,將你救出此處,還不是一樣?」
那少女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道:「兩位能代我帶信給我爹,我已然感激不盡,如果要救我,我卻不敢令兩位耽此奇險!」
呂騰空:「將你救出,至多是得罪了金骷髏,又怕得何來?」
那少女欲語又止,西門一娘介面道:「要我們救你,實是不難,但你究竟是什麼人,令尊又是什麼人,卻必須要據實說來!」
那少女道:「我爹叫譚升,我譚月華。」
西門一娘一想,武林知名人物之中,並無譚升其人,譚月華叄字,更是聞所未聞,但是看那少女的樣子,卻又不像是說謊,便又問道:「令尊自然也是武林中人了,不如是何門何派?」
譯月華道:「呂夫人請見諒,我爹是哪一門哪一派,竟連我也不知道!」
西門一娘心中暗忖,怎麼這幾天來,什麼樣怪事,全叫自己給遇上了,焉有女兒不知自己父親,是何門何派之理?
正想再要追問,呂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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