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身上,弄出這樣多傷口來的。
呂騰空已然知道,眼前降落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非但極不尋常,而且,其奇幻迷離之地步,也是武林中所罕見的!
他細細地望了秦鏢頭的臉面,好半晌,才直起身子來,道:「夫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可有主意?」西門一孃的面色,也極是難看。
但是這種難看,卻不是害怕,而是憤怒,聞言道:「他臨死之際,說什麼幸不辱命,可是你曾差他,去做什麼事?」
呂騰空點頭道:「那齊福帶著四個家丁走後,我曾差他去尾隨他們五人,看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來路。」西門一娘道:「然則他定已弄清了那些人的來歷, 可惜他未及講出,便已死去,那些人的來歷, 怕也要永遠成為一個謎了!」
呂麟倚在西門一孃的身邊,事情發生一來,他一直不言不語,臉上也了無驚恐之色,此時卻突然問道:「媽,你們說的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秦鏢頭死了,我們要怎樣為他報仇?」
西門一娘苦笑一下,摸了摸呂麟的頭髮,道:「孩子,你年紀還小,不要多管閒事!」
呂麟眼珠轉了一轉,像是想講什麼,可是卻未曾講出來,卻又暗中點了點頭,像是心中已然下了什麼決定,道:「媽,我看到了死人害怕,要到外面去!」
西門一娘不虞有也,道:「不可亂走。」呂麟答應一聲,便走出了小花廳。
呂騰空和西門一娘兩人,自呂麟一出世後,便對他疼愛異常。
大凡做父母的,如果對孩子太過疼愛,總會永遠將孩子當作是孩子。呂麟雖然不過十二歲,可是從小練武,內功已然頗有根基,而且膽子也大到了極點,已絕對不是呂騰空心目中的『小孩子』,也不會見到秦鏢頭的 體,而心中害怕,他 不過是藉詞離開而已!
一出了小花廳,他便奔回自己的房中,一躍而起,在牆上摘下了呂騰空特意為他打造的一柄緬刀,那柄緬刀的形式,和呂騰空自己所用的那柄紫金刀,完全一模一樣,但是卻短了尺許。
呂麟摘下了緬刀,便向外走去,來到店堂中,見鏢局中的夥計,正圍在一起,七嘴八舌,在談論著剛才所發生的異事。
呂麟在一旁聽著,也沒有人注意他,聽了一會,他已然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弄明白了一大半,那輛裝飾華麗的馬車,一將秦鏢頭拋進鏢局之後,便向西南而去。
呂麟一聲不響,按了按腰際的緬刀,便走出了鏢局,毫不猶豫,便向西走去!
他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要弄明白那些人的來歷,要追到那輛車子。
呂騰空和西門一娘兩人,卻是萬萬料不到呂麟小小年紀,竟會有那麼大膽的決定, 當他出了小花廳以後,自去玩耍,因此絕不在意,等呂麟走出之後,呂騰空順手一掌,掌風過處,已然將門帶上,道:「夫人,說秦鏢頭已然探明瞭那些人的真相,確是可信,但是他臨死之際,連說數聲『不可』,卻又是什麼道理!」
西門一娘輕聲一嘆道:「這倒的確難以理解,但據我看來,他或是叫你不可接比生意,不可到蘇州府去?」
呂騰空呆了一呆,道:「為什麼?」
西門一娘道:「若要問什麼,則 有秦鏢頭一個人知道, 可惜他又死了!騰空,事已至此,我非要將那木盒,開啟一看不可!」
呂騰空猶豫了一下,道:「秦鏢頭既是追蹤那齊福,而遭慘死,可知那齊福,絕不是什麼好人,」才講到此處,西門一娘忽然問道:「你說那齊福會使華山派的『縮骨功』,其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呂騰空道:「知道他的模樣,又有什麼用?華山派那麼多人,上那裡去找?」
西門一娘卻冷冷地道:「你怎麼啦,華山派中,會使縮骨功的,除了烈火祖師,和十二堂堂主以外,難道還有第十四個人麼?昔年點蒼師尊,曾帶我到華山去拜謁過烈火祖師,那十二堂堂主,也全在場,你若講了出來,我還可以記得。」
呂騰空道:「那是什麼時侯的事!」
西門一娘道:「約莫叄十年了!」
呂騰空道:「這就不對了,那齊福總共才不過叄四十歲年紀!」
西門一娘滿面狐疑之色,半晌不語,突然伸手取過那隻木盒來。呂騰空道:「夫人,我們可以不要動那木盒,還是不要動的好,我曾答應齊福,原封不動,送到蘇州府的!」
西門一娘『哼』地一聲,道:「騰空,人家做成了圈套,你也乖乖地去鑽麼?」
一面說,一面取過面前的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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