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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才經塾師啟蒙的兒童一樣,而譚月華對之,卻是十分熟悉。
她自從離開仙人峰後,一連得到了多次警告,令她不要到鬼宮去,有兩次,乃是附有字條的,字條上的字跡,便是這樣的。
如今,在這個石室之中,又出現了這樣的字跡,當然不問可知,一定是那人刻下的了。
而那十來個字,所刻的卻是“大恩公鬼聖盛靈長生不死”。
譚月華一看到那一行字,心中的吃驚,自然可想而知。
在那人道及他對附近的地形,熟悉之際,她心中已然有點疑心。
如今,又在山洞之中,發現了那行字,可以斷定,那人一定是鬼聖盛靈一黨。
譚月華一驚之餘,好半晌講不出話來。
那人既然是鬼聖盛靈的同黨,則自己是才離虎窟,又陷狼穴。
而更糟糕的是,此際,自己內外傷,均極是沉重,絕無與人動手之力。
譚月華本才離開武夷仙人峰的時候,只當到了鬼宮之後,會有極大的兇險,怎知未到鬼宮,才在路上,便已然幾番陷入絕境上退一次,看來是再也難以脫身的了!譚月華知道,這時候,若要與對方鬥力,雖然對方,一樣身受重傷,足可勝他。
可是,又焉知對方沒有幫手?
這時侯,並不消什麼一流高手,只消出現一個鬼宮雙使般的人物,便可以令得自己,葬身此處!如今看那人的情形,像是對方的幫手,還不致於立即出現,若是不趁此機會逃走,更待何時?
主意打定,立即偷偷地向石門走去。
她行動之間,極是小心,一點聲息也沒有,而那人又是面壁而坐,照理,絕無理由,為那人發覺。可是,譚月華才一來到門邊,便聽得那人問道:“譚姑娘,你要上哪裡去?”
譚月華心中一凜,“嗆琅”、“嗆螂”兩聲,兩條鐵鏈了一齊向外,揮了一個圓圈,沉聲喝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人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道:“譚姑娘,你何必管我是什麼人?你在這裡養傷,卻不是好?我的傷勢雖重,但是我生具異稟,和常人不同,一個對時之間,定可復原,又可以伺候你,你為什麼定要走?”
譚月華聽出他的語音甚是真摯,而且,還夾著不少憂傷的意味。而且,譚月華更聽出,他的語言,顯出他的年紀較輕。
譚月華自從和那人打上交道以來,兩人雖然幾乎一齊死在那所大宅之中,是譚月華捨命將他救了出來的。可是,譚月華卻一直未曾和那人正面相對過!因此連他是年輕年老,也不知道!
當下譚月華仍然是蓄招待發,喝道:“然則鬼聖盛靈,是你什麼人?”
那人怔了一怔,才道:“鬼聖盛靈,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像譚姑娘日間救了我的一命,是我救命恩人一樣,只可惜我已然捨身與鬼聖為奴,不能再追隨譚姑娘為奴了。”
譚月華聽了這話,不由得老大不明白,但是,她至少明白,那人實則上,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便略鬆了一口氣,先自懷中,摸出了幾顆治傷聖藥,順津嚥下,來到了一張石椅上,調勻了一遍氣息,才問道:“然則,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那人嘆了一口氣,道:“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譚月華不禁失聲笑道:“那你總也有一個稱呼才是啊!”
那人道:“我稱呼倒是有的,自從我捨身與盛恩公為奴之後,人家便叫我‘鬼奴’。”
第十五章 石洞療傷,鬼奴獻石泉
譚月華一聽,心中一驚,失聲道:“武林中傅說,北邙山鬼宮之中,輕功最好的,並不是鬼聖盛靈,而是鬼奴,那鬼奴是什麼樣人,因為他輕功實在太好,來去如煙,以致誰也說不上來,莫非那鬼奴,就是你麼?”
那人像是感到了十分意外,道:“想不到像我這樣的人,武林中居然也有傳聞?”
當下譚月華便由表地道:“閣下輕功,雖然不能說是獨步武林,但是卻也是罕見的了,武林中盛傳閣下之名,又有何異?”
那人苦笑了一下,道:“多謝譚姑娘讚賞,可是我除了輕功之外,便一無所長了!”
譚月華也早已看出了這一點,不免奇道:“你何以能夠練得這樣的輕功的?”
那人嘆了一口氣,卻並不回答,隔了好半晌,方嘆道:“說來話長!”
譚月華心知那人的為人,訐然如此,過去的歲月,一定極是悽愴,他既然不願提起,自己又何必硬迫他說出來?
反正只要知道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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