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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出現,張玄收回自己提出的建議,說:「如果事實就像你說的這樣,我不明白既然薛彤是心理醫生,為什麼要說謊冒充精神病患者?還承認自己吸毒,如果反之我倒是能理解。」
「那個薛彤真的是活人?」
「活得不能再活,雖然他身上陰氣很重,行動如鬼魅,但絕對是活人,我以……」
「天師名義保證。」聶行風很體貼地替他說完後半句。
張玄的道法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值得信任的,聶行風想了想,說:「我們去看寶寶吧。」
張玄的藍瞳立刻亮晶晶,「好啊好啊,馬上回家,我要看小侄子。」
聶行風很無奈地看他,「我指的是小滿,張玄。」
第五章
開車去裴家的途中,聶行風接到魏正義的電話,說已經放裴少言離開了,跟蹤他們的警員說裴少言沒回家,而是住進了某家旅館,裴炎幫他辦好入住手續後就走了,魏正義讓其中一名警員繼續跟蹤裴炎,另一名留在旅館,說是監視裴少言,其實也算是一種保護,誰知道喬的戾性上來,會不會派人為難他們。
結束通話,聶行風又給喬打了電話,似乎料到他要說什麼,喬冷笑:「聶,你的智商什麼時候也向那個笨蛋看齊了?我就算要報復,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想對付他們的人很多,輪不到我出手。」
聽出喬話中有話,聶行風正要再問,被喬以正在會客的理由結束通話了。
收了線,喬把手機扔到一邊,繼續練習剛學到的陰風掌刀,腳步聲響起,李蔚然從對面走過來,或許是為了調節心情,他今天沒推輪椅,而是踱步過來的。
李蔚然走得很慢,空曠的練武場空問讓腳步聲變得低沉悠長,他饒有興趣地看著喬練功,從喬舉一反三地領悟到自己傳授的殺陣要訣中,他越發覺得自己最初看走了眼,假以時日,這個人的功力絕對在李享之上,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喬沒有李亨卑劣。
「你學得不錯。」李蔚然表心稱讚。
喬繼續練習他的道術,沒有響應對方的話,李蔚然不甘寂寞地又問了一句:「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正式歸入我的門下,隨我學習法術?」
「你跟張玄的法術誰更高明?」
「你說呢?」
喬沒說話,但表情顯示他認為是後者。
李蔚然攤了下手,「老實說,張玄的潛力很好,可惜他太隨意,要知道天底下沒有一蹴而就的事,一切風光的背後都掩藏著不為人道之的努力。」
喬從來沒喜歡過李蔚然這個人,但不得不承認,他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
「跟著張玄,你不會有多大前途,男人志在四方,你也不甘心一輩子屈居敖劍之下吧?但是你的理想,張玄無法幫你辦到。」
喬依舊不回話,一套道術練完,收了手,才淡淡道:「我不作太遠的夢想,那不現實,我現在只想達成一件事,就是殺了李享。」
「不僅如此吧?」李蔚然看他,鏡片後的眼眸裡露出詭異的笑:「你對聶行風一直抱有好感,你想得到他,不是嗎?」
喬表情一冷,不得不說,李蔚然的直覺在某些時候敏銳得讓人厭惡,被冷目相對,李蔚然沒在乎,笑笑說:「食色性也,這沒什麼好隱瞞的,不過我得告訴你,只要張玄活著,你就永遠得不到聶行風。」
喬眼簾垂下,低頭擦拭剛用過的槍枝,隨口說:「如果我敢碰聶,張玄一定不會放過我。」
「有時候殺人不一定要自己動手,李享是這樣,張玄也是這樣。」
喬擦槍的手微微一滯,說:「具體說一下。」
見他有了興趣,李蔚然滿意地點點頭,他知道喬一定會順著自己的意願走的,只要有足夠的魚餌,再聰明的魚也會上鉤。
「你知道張玄和聶行風現在在辦的案子嗎?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只要你把訊息洩露給李享,他會立刻跟進,到時候不用你動手,他們就會鬥個你死我活。」
喬低頭沉吟不語,半晌,似乎動了心,說:「有張玄在的地方一定有聶行風。」
「我可以把他引開,我手上有個很好的誘餌。」
「是什麼?」
李蔚然哈哈笑起來:「底牌這麼快亮出來就沒意思了,畢竟我們現在還不是師徒關係,你只要記得,我有把握讓聶行風按照我鋪的路去走就是了。」
喬沒再多問,收好槍,說了句再聯絡後就轉身離開,李蔚然站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最近李蔚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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