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也許那個人還活著,別擔心,找會盡快查出真相,你什麼都不必說,反正快到二十四小時了,接下來的事你大哥會幫你解決的。」
「謝謝你。」聶行風站起來,準備出去,裴少言突然叫住他,「幫我叫份便當。」
聶行風笑了:「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出來的時候,聶行風感覺自己出了一身汗,跟裴少言聊天比打一套拳還要累,還好他放下了心防,也算幫了魏正義一個大忙,不過接下來自己將會很辛苦,大話說出來了,他得儘快將事情解決才行。
「怎麼樣怎麼樣?」聶行風出來後,魏止義第一個衝上前,連聲問。
「幫他叫份便當,然後放人。」
「他什麼都沒交待?」魏正義眨眨眼,盯住聶行風,等待下文。
「交待什麼?我們只是純聊天而已。」
魏正義肩膀垮下去了,真想說他們警局這麼多人,聊天這種事還用得著董事長大人親自出馬嗎?不過看看師父,怨懟的話嚥了回去,揮手讓同事去買便當,裴炎在旁邊說:「不用了,我打電話叫餐。」
裴炎本來是打算直接帶裴少言離開,在外面吃,不過想想他身體狀況,只好作罷,打電話讓人立刻送餐過來,跟著又跟父親報備發生的事情,聶行風趁機把魏正義拉到一邊,小聲說:「等他們離開後,派人盯住裴炎。」
「OK。」董事長的想法跟他不謀而合,魏正義做了個瞭解的手勢。
聶行風跟魏正義告了辭,和張玄離開,出警局時正好跟來送飯餐的人擦肩而過,外包精緻的便當盒,一看就是在高檔酒店定的餐點,張玄聳聳肩,說:「那麼大一盒,裴少言吃得了嗎?」
「你是不是餓了?」
「早就餓了,你在裡面跟人聊得開心,把我撂在外面餓肚子。」張玄白了聶行風一眼:「請吃飯,我就原諒你。」
聶行風選了一家比較安靜的中餐飯店,隨便點了幾道菜,說是午飯,其實已是下午兩點,更像是下午茶,張玄餓壞了,低著頭毫無形象地扒米飯,順便聽聶行風講述他跟裴少言的對話,等聶行風講完,他差不多也吃飽了。
「騙錢騙感情,裴少言的情人也太混蛋了。」
「他是怎樣一個人暫且不說,我只是覺得他的做法很奇怪。」看到張玄嘴角沾的油漬,聶行風拿紙巾幫他擦去了,說:「而且這個案子越來越有趣,多出來的一個血型,多出來的一個人。」
自稱蘇陽卻不是蘇陽的男人,如果他是那具棄屍的話,那兇案現場多出來的血型又是屬於誰的?
「這件事跟療養院的那個薛醫生有沒有什麼聯絡?」張玄隨口問。
那個很怪異黑衣男子,已經離職,卻又在療養院出現,不該在警局碰到他,卻偏偏碰到,張玄可不相信那只是巧合。
一語驚醒夢中人,聶行風拍了下手掌,笨死了,剛才跟裴少言聊天時,該讓他畫出情人的畫像,只怪自己當時太顧及他的心情,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他急忙打電話給蘇陽,上午例行詢問時曾問過他的電話號碼,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電話接通,聶行風報了姓名後,問:「療養院的薛彤醫生你認識嗎?」
「薛醫生?認識啊,他是我的主治醫師,看上去很難接近。其實人很好,我出院時還是他親自送我回家的。」
「現在還有聯絡嗎?」
「最開始的半年有,醫生需要跟蹤患者的康復狀況,他有找過我幾次,後來就再沒有了。」
聶行風道了謝,放下電話,張玄在對面微笑看他:「你好像發現突破口了。」
「從裴少言的描述中,我覺得他的情人跟薛彤很像,真正的蘇陽退院是兩年前,裴少言認識他的情人,開始交往也是兩年前。」聶行風拿出紙筆,一邊畫一邊說:「半個月前裴少言以為自己殺了蘇陽,正好又是薛彤辭職的時問,這些都是巧合嗎?」
「不是,我以天師的名義保證。」
小神棍的天師名義不值錢,不理會張玄的耍寶,聶行風又在紙上寫了個A字,說:「薛彤是蘇陽的主治醫師,對他的情況非常瞭解,他如果冒充蘇陽,應該很簡單,但如果是這樣,現在蘇陽還活著,薛彤也活著,那麼擁有A型血的死者又是誰?糾纏裴少言,想置他於死地的又是誰?」
張玄當然不知道,想了想說:「要不我去問問小白無常,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你說呢?」
白無常怕找命書的事輪到自己頭上,估計短時問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