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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那傢俬房菜館?聽說館主手藝精湛,就是每日定了桌數,弄得很多人只能望洋興嘆。行,我儘量想法子吧!”
“相公真好!”寶梳湊上去正準備在麴塵臉上蓋個紅印章時,麴塵抬手一擋,轉頭笑問道:“你想被殷大人抓去遊街,說你有礙風化嗎?乖,回去再說!”
“嘿嘿……誰讓我家相公長得這麼誘人呢!”
“什麼時候喜歡叫我相公了?以前不是阮麴塵阮麴塵的叫著嗎?”
“叫你相公你不喜歡嗎?”
“喜歡……”
“相公相公相公!”
兩口子說說笑笑回家去了。在他們離去不久,施晏也一瘸一拐地被人攙扶著回了施府。剛踏進施府的大門,就有管家請了他到施老爺跟前去。
在施家的望鶴廳裡,施老爺,施夫人以及施老爺新娶的杜姨娘都在。施晏步伐艱難地走進去,臉色窘迫地勉強行了禮道:“見過叔父,嬸孃還有杜嬸孃。”
“官司如何了?”施老爺口氣很不爽地問道。
“官司……”施晏不敢抬頭,吞吞吐吐道,“官司……本來是該贏的……”
“那就是沒贏了?殷大人是如何判的?”施老爺翻了個白眼冷冷問道。
“殷大人……判了法閔……秋後斬……空沒流放青……”
“老爺是問你我們府裡那兩個怎麼樣了!”杜姨娘在旁插了一句話道。
“我們府上那兩個……捱了棍刑還……還……還被遊街了……”
“什麼?遊街?我們施府的人被遊街?這叫什麼話呀!”杜姨娘立刻忿忿不平地對施老爺說道,“老爺,這殷大人也太不顧您的臉面了!明知道是大姐身邊的人,卻還拖出去遊街,叫大姐,叫我們施府顏面何存哪!”
坐在旁邊的施夫人早沒了之前在靈隱寺的囂張,整張臉像殭屍臉似的,牙齒氣得直打格。她盯著施晏問道:“你說,殷大人怎麼判的?那個靳寶梳一點事兒都沒有嗎?”
施晏一臉委屈道:“本來審得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法閔忽然不說話了!對他之前說過的話也不承認也不否認,這才給靳寶梳那邊的人逮住機會翻盤的!”
“他好好的怎麼不說話了?啞了?”
“我也不知道啊!靳寶梳跟他對質了兩句,他就不敢說話了,真不知道是腦子抽風了還是怎麼了!”
“還有那法閔,殷大人怎麼判了秋後斬?有這麼嚴重嗎?”
“那法閔……”施晏面呈難色道,“我們都給他哄了!楊捕頭在他禪房裡找到了一疊女子元紅印記,還有一本手札,都是被他那什麼了的……”
“天哪!”杜姨娘掩嘴驚訝道,“活脫脫一個yin僧吶!怪不得殷大人下此重手,還把我們府上那兩個遊街呢!老爺,怪不得殷大人啊!靈隱寺出了這麼大的醜,若不好生處置,只怕會傳到皇上耳朵裡去的!”
施老爺聽到此處,轉眸狠狠地瞪了施夫人一眼道:“你平日裡總說自己有分寸,這下好了,你身邊最親近的兩個下人居然被拖去遊街了!你可算給我們施府長了大臉面了!”
施夫人忙辯解道:“老爺,我身邊的人再不濟,也不會去跟和尚鬼混啊!這事兒真是那靳寶梳鬧出來的鬼,分明是想叫我難堪,想叫施府難堪!”
“那個靳寶梳是何許人也?她有那麼大膽兒敢讓大姐您難堪嗎?”杜姨娘譏諷道。
施夫人白了杜姨娘一眼,說道:“說起來就是個小地方來的鄉下婦人,口齒倒伶俐,氣焰也夠囂張的。仗著與景王妃交好,便目中無人,實在是粗鄙無知……”
“照你這麼說,你就敗給了一個粗鄙無知的鄉下婦人?”施老爺沒好氣地白了施夫人一眼,打斷她的話道,“你身邊的人你清楚?你腦子清楚還常跟那個法閔往來?還指派他為娘做什麼七日誦誕?眼下殷大人查出他是yin僧,好在誦誕沒做,要真做了,你是不是得把娘活活氣死?”
“老爺,我真是為了娘好啊!只是想多做點法事,保佑娘長命百歲啊!”
“你明知道她通道教,偏要上靈隱寺裡做法事,你到底是有心光顧那個法閔還是孝敬娘你自己心裡清楚!我聽說你之前因為月娘跟娘說了你辦誦誕的事而責罵了月娘,你還有臉罵月娘,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再說!回你院子去,一個月不許出院門!”
施夫人氣得手指都抖了兩下,卻沒當場跟施老爺頂撞,忍下一口氣,起身匆匆走了。待她走後,施老爺又問施晏道:“那個靳寶梳果真是很囂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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