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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好說的?”
兩人連呼冤枉,說自己沒推過寶梳。殷大人此時心裡已經有些章譜了,驚堂木一拍喝道:“冤枉?我看最冤枉的是本府!給你們帶著兜了一大個圈,又是串供又是找假證人,還好意思來喊冤枉?今日此案本府已瞭然於心中!靈隱寺方丈法閔yin穢無恥,騙jian婦女,玷汙佛門,壞我佛法,實在罪無可恕,判秋後斬!至於你們倆,不守婦道,毫無節操,公然在寺廟與和尚yin韝,下作之極,判各杖四十,遊城一圈,警示眾人!來人,拖下去!”
“大人,冤枉啊!”倆僕婦一路嚎哭著被拖了出去受刑,打得是鬼哭狼嚎,驚天動地。
“再有空沒,”殷大人繼續判道,“你明知方丈法閔之事知情不報,愧為佛門弟子,即刻逐出佛門!另外,你又與法閔私吞寺廟款銀,雖不是主犯,但也難辭其咎!為警醒其他佛門弟子,本府判你流放青海,永生不得返回原籍,即日起效!”
空沒不敢辯解,能留條命已經算不幸中的大幸了!接著,殷大人又指著施晏道:“還有你,身為狀師,找人串供,找假證人,根本就是漠視本朝綱法律例!本府罰你棍杖二十,三年之內,不許再做狀師,退堂!”
☆、第三百二十五章 禁足
一聲重重的驚堂木後,殷大人甩袖而去。衙差們則忙碌了起來,該杖責的杖責,該收押的收押,該簽字畫押的簽字畫押。施晏這時完全沒了剛剛囂張得意的表情,被兩個衙差摁在地上趴著,臉色比哭還難看!
施良輕蔑一笑,蹲下去問道:“弟弟,你可挺住了。這二十棍說來也不多,頂多打得你幾日下不來地而已,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你少得意!”施晏抬頭怒瞪了施良一眼道,“別以為你跟了個姓阮了就尾巴翹起來了!跟施家作對,你是自找沒趣!”
“不服氣就說不服氣,何必又把施家抬出來呢?你以為你把施家抬出來我就會怕了嗎?我自打出了那個門兒就已經跟那一家子斷得一清二楚了,跟他們作對,本就是我最大的心願!哼,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勸你還是別再在施府上待著了,仔細哪日把命都折在裡頭了!”
“要死也是你先死!你少說張狂話,這回開罪了施府上,你和姓阮的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施良不屑地笑了笑道:“走著瞧!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我的好弟弟,你慢慢挨棍子吧!”說罷,施良便笑著起身,和麴塵寶梳一塊兒離開了。
三人走出府衙大門後,施良笑道:“事已畢,我那邊還有些事情,就不跟阮老闆客套了,我先回去了。”
麴塵點頭道:“這趟有勞施先生了!今晚在府上備下薄酒幾杯,請施先生務必賞臉來一趟。”
“阮老闆真是太客氣了,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不過我也正想和阮老闆喝一兩杯,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晚上見!”
“施先生慢走!”
“告辭!”
施良先離開了。麴塵和寶梳沒坐轎子,緩步往家走去。寶梳攙著麴塵的胳膊問道:“那個施先生是誰啊?”麴塵道:“他是施家子弟,與那位施老爺乃是同宗。”
“親戚?那個施晏呢?”
“是親兄弟,他是施晏的親哥哥。”
“不會吧?”寶梳略有些吃驚道,“親兄弟?那為什麼他們倆看起來像仇人似的?”
“這個說起來話長,而且我也還沒弄清楚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施良與施府上斷絕了往來,自己在外開了間書館教習,掙些微薄的束金過日子,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他一個人過?”
麴塵點頭道:“嗯。”
“那太奇怪了,施府在臨安城那可是響噹噹的人家啊!他敢跟施府斷絕往來,這人倒有些骨氣的。”
“所以我才會跟他有所往來,至於他為什麼會跟施府斷絕往來,只有往後再打聽了。”
“嘿嘿!”寶梳掩嘴一笑道,“你說施夫人要是聽說她身邊的人被遊街了,心裡該是個什麼滋味兒啊?”
“管她什麼滋味兒,橫豎這是她該受的!走了,回家瞧我閨女去,別又給餓醒了找不著娘。”
“那要是她娘餓了呢?”寶梳吊著麴塵的胳膊撒嬌道。
“那就先餵飽她娘,想吃什麼?”麴塵轉頭笑問道。
“我聽說淮南居的八珍湯很好喝,可惜那兒每日只開四桌,得提前預定。我上回去問過了,預訂已經排到一個月之後了,太久了!你能不能儘快給我弄兩個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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