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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麴塵下了樓,端來了一碗米粥和兩碟鹹菜,又搬了一張憑几放在*上,讓寶梳坐在*上吃,然後才回到桌邊,繼續低頭寫了起來。寶梳一邊喝著粥一邊好奇地問道:“你在寫什麼啊?”
“龐八斤的巡山日誌。”
“巡山日誌?不是該龐八斤自己寫嗎?這種事兒也要你代勞?”
“他向來不喜歡動筆,只喜歡舞刀弄槍,我要不給他寫個開頭,他準拖到茶汛完了那日還不動筆。”
“那他那個茶事官是怎麼來的啊?拿錢買的嗎?”
“算猜對了一半兒吧!茶事官是龐老爺託了京城的好友舉薦的,他本身還是個舉人,只不過他這舉人身份都是找人代考的。”
寶梳嚼了兩根鹹菜,不屑道:“哦……原來如此!看來代考這種事兒歷朝歷代都有嘛!憑龐家在雅州的勢力,找個人代勞簡直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知道就好,所以,”麴塵停下筆,若有所思地看著寶梳說道,“下回再去城裡,別像上回那麼衝動了。龐府並非你想象的那樣,只是個做買賣的人家。能不招惹,最好別招惹。”
“那是個什麼人家?難不成還是個土匪窩?”
“等你往後去了就知道了。”
寶梳忽然想起了什麼,捧著碗下了*,跑到麴塵跟前坐下笑問道:“阮管家,請教你件事兒唄!”
“準沒好事吧?”麴塵低頭寫道。
“我就想問問,憑你的經驗,把錢藏在家裡什麼地方最不容易被毛賊偷了?”
麴塵沒答話,繼續低頭寫著。寶梳又笑了笑道:“我不是想翻你舊賬,沒準你從前還是個俠盜不是?誰沒點過去呀?我就是對我那些銀子不放心,想請教請教而已,傳授點經驗嘛!”
“狗窩。”麴塵淡淡地答了兩個字。
“狗窩?”寶梳偏著腦袋想了想,嘴角一裂,拍了拍桌面笑道,“當過賊就是不一樣兒啊!這地方你也能想到?不是不是……那個……我沒有職業歧視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不過我有點好奇,你怎麼會去當小毛賊呢?”
“對我好奇?”麴塵抬頭衝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裡夾著些莫名的古怪。她頭皮忽然麻了一下,呵呵地乾笑了兩聲,一邊捧著碗回*上去一邊說道:“也不是太好奇,閒聊啦閒聊啦,你慢慢忙,不打擾你了!”
麴塵盯著她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低頭繼續寫著。寶梳吃完飯後便鑽回被窩裡睡了。臨睡前,她很鄭重其事地警告過麴塵,下面還有房間,不許再沾她的*了。可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身邊又多了個硬梆梆的“抱枕”。她一怒,抬腳正要踹了這“抱枕”下去時,“抱枕”忽然睜開眼睛問道:“什麼叫一見鍾情後遺症?”
寶梳的腳僵在了半空中,愣愣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初真告訴你的?”她記得自己好像只告訴過初真而已。
麴塵笑而不答,坐起身來盯著寶梳那張睡容滿面的臉說道:“一見鍾情我可以從字面上理解,但它的後遺症是什麼?莫非這也是醫理上的一種症狀?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
“那是你孤陋寡聞好不好?”寶梳呼啦一聲掀起了被子,罩在了麴塵腦袋上氣呼呼地說道,“阮麴塵你試試,再敢上我的*,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沒有兒子!”
麴塵揭下被子,笑道:“沒兒子可以,有兩三個像你這樣的女兒也能湊合!”
“誰給你生女兒去?哼!懶得跟你廢話,我還得開工呢!”
“身子真沒事兒了?”
寶梳不理麴塵了,從梳妝檯上抓了把梳子,噔噔噔地跑下樓梳洗去了。這個阮麴塵,真是有便宜就佔,沒便宜創造機會也要佔,壞透了!再敢爬姑奶奶的*試試,保準你有來無回,哼哼!
早飯過後,麴塵和龐乾紜照舊巡山去了。寶梳和靈芝把今日要帶去的貨物清點一遍,就等荷青把她那些東西送來就可以出發了。可等了一炷香的功夫,荷青還是沒有來。寶梳覺得有些奇怪了,便讓靈芝在家守著,自己去了荷青家。
快走到荷青家時,她看見元宵在荷青家院門外趴著,好像在偷看什麼。她忙走過去,拍了元宵屁股一下道:“鬼丫頭,跑這兒來偷看什麼?等你老半天不來,還以為你起不來了呢!”
“噓!”元宵衝寶梳輕輕地噓了一聲道,“小聲兒點,陶婆婆在裡面呢!”
“陶婆婆?”
“荷青嫂子被罰跪了,就在院子裡頭,陶婆婆不許她再跟你一塊兒做買賣了!”元宵一臉焦急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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