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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但最要命的不是這個呀!為什麼一聽見這貨的聲音,自己能激動成這樣?難道一見鍾情的後遺症可以持續這麼久嗎?幸好天夠黑,又是背對著,要不然她那張紅臉都夠開染房了!
寶梳正想動彈時,屋內那兩人也偷偷摸摸地鑽了出來,賊兮兮地順著小道快步地離開了。等他們走遠後,麴塵才鬆開了手。寶梳回身就推了他一把,壓低了聲音著急地問道:“你攔著我幹什麼呀?”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夜裡別單獨出來,你果真還是當耳邊風了?”
“我這會兒沒空跟你說這個,我得去把那姓杜的混蛋先抓回來!”
“不必了,”麴塵伸手把寶梳拽了回來道,“那人不姓杜。”
“你認識?”
“他還不配認識我,我見過而已。侯安!”
一個黑影從旁邊竄出來,應道:“大管家,有什麼吩咐?”
“天亮之前把人找回來,要活的。”
“知道了。”侯安說完飛快地消失了。
“這就完了?馬嬸子和平娘呢?罪魁禍事就是她們啊!”寶梳不服氣地說道。
“你得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吧?”
“你不知道什麼事兒跑這兒幹什麼?”
麴塵抄手看著她,無奈地笑道:“我就看見個自以為是,總喜歡半夜出來亂竄的人往這邊來了。我還以為有什麼驚天大案可以瞧瞧呢,結果是跑這兒來偷聽了。走吧,先回去再說。”
“那個……”
“怎麼了?”
寶梳乾笑了兩聲道:“有件事我還沒跟你說,我已經從老屋子搬出來了,鑰匙也交給了二叔。你要回去的話,上他那兒拿鑰匙去吧。”
麴塵瞳孔微收:“你搬哪兒去了?”
“我在海櫻家旁邊起了個小院子,前幾日才搬進去。”
麴塵盯著月色下寶梳那張泛著柔白光色的臉,沉默了幾秒鐘後道:“先回去,把剛才的事兒先跟我說一說,為什麼那個小混混會跑村子裡來?”
“他是個小混混啊?怪不得會幹這種缺德事兒呢!”
兩人回去的路上,寶梳把杜姓男子報喪的事兒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回到小院時,忽然出現的麴塵讓大家都吃了一驚,特別是正準備出去找寶梳的世海。他見麴塵和寶梳一塊兒走了進來,怔了一下問道:“麴塵你怎麼回來了?”
麴塵淡淡笑道:“今晚不是辦遷家酒嗎?瞧著桌上還沒動,我趕回來得是時候吧?”
“呃?”寶梳眨了眨眼睛,轉頭茫然地把他看著。喲呵?這人撒謊可真是張嘴就來啊!要不是自己剛才在半路上提過辦遷家酒的事兒,他哪兒知道去?還要裝出這副特意趕回來的模樣,什麼意思啊!
“你是特地趕回來的?”世海不甘心地問道。
“本來下午就該到的,路上有些事耽誤了,所以才這個時辰到,”麴塵答得面無虛色,隨後又轉頭對寶梳道,“我上去瞧瞧初真,你趕緊把飯菜都熱熱,別叫大家都瞎等著了,早過了吃飯的點兒了。”
寶梳這才想起大家都還空著肚子等著呢!她忙道了聲不好意思,叫上靈芝荷青幾個人幫忙把桌上的熱菜再拿回去熱熱。她顧著張羅,卻沒瞧見靈芝幾個婦人都在偷偷地擠眉弄眼。
等熱菜重新上桌後,她又舀了碗雞湯給初真送了上去。這時候麴塵已經下樓入席去了,只有初真一人呆坐在*上。她捧著雞湯走過去說道:“初真,要不先喝碗湯吧?阮麴塵都跟你說了吧?彆著急了,一準是那馬嬸子使的壞心眼,回頭把那姓杜的混混揪回來就清楚了!”
初真緩緩轉過頭來,兩隻眼睛哭得跟桃兒似的,神情憔悴地嘆了一口氣道:“她們這是又何必呢?”
寶梳坐下道:“我猜多半那戚汝年發達了,馬嬸子想塞了自己的女兒閆雪去伺候他,你放心,這公道我保準跟你討回來!”
“麴塵說了,”初真口氣幽幽道,“汝年他……還活著……”
“是嗎?那是好事兒啊!那他人現下在哪兒?是不是真發達了?”
“麴塵託人去打聽了,汝年調任了建州錄事參軍,人應該已經在建州了。”
“我說得不錯吧!”寶梳忙把湯碗放下笑道,“你瞧著就是個夫人的命!這下該高興了吧?回頭讓阮麴塵給戚汝年帶個信兒,他指定會借了你去建州的。”
初真臉上卻無半點欣喜之顏,反而透著一絲絲憂鬱。寶梳不解地問道:“知道他人還活著,不好嗎?”初真憂傷道:“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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