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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真的啊!”
“真的?什麼真的?”
“你跟絨絨……真的……真的有那種扯不清的干係?”初真很小心地問道。
“什麼扯不清啊?我們倆清白著呢,就互相看對眼了,等等!”夏新說著臉色微變,忙問道,“初真你聽誰說什麼了嗎?有人說我跟絨絨的閒話?”
初真很老實地點了點頭。夏新立刻又問道:“誰說的?誰知道我跟絨絨背地裡有來往?”
說起夏新和絨絨,那就得從早幾年前說起了。夏新常年不在家,都在外面跟著父親和堂弟夏夜跑貨,跟豆丁孃的關係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大概四年前,他有一回回村時,無意中遇見了絨絨,立馬就呆住了!一眨眼的工夫,這小丫頭居然出落得越發的水靈了!
打那之後,夏新只要回村,都會偷偷地盯絨絨一眼,越看越覺得喜歡,可當時有豆丁娘在,絨絨又小他差不多九歲,他也只能把這份心意藏心底了。
一年前春茶汛的時候,他單獨回山裡販了一回茶,在永興寺茶園裡看見絨絨採茶之後,那簡直就是日思夜寐啊!於是,他壯著膽子跟絨絨套近,一來二往,兩人背地裡就有些往來,當然,不是那種苟且的往來,只是私底下見見面,說個小話,送個東西什麼的。
夏新那時也沒什麼大想法,就是為了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畢竟自己還有豆丁娘和豆丁。直到這回回來聽說豆丁娘幫孫常寧的事,他才動了要休豆丁孃的想法。但眼下的問題是,他和絨絨每回見面都是晚上,且地方不定,所以村裡瞞得是滴水不漏,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才是啊!怎麼會有閒話溜出來呢?
看著夏新那著急的樣子,阮威算是徹底明白了,連連搖頭道:“唉!我當你看上誰了呢?原來是絨絨啊!那小丫頭片子也沒多好看啊!”
“別說那閒話了,我問你初真,誰跟你說的?”
“呃……”
“不好說?”
“不是……”
“我知道你向來不喜歡說別人閒話的,可這回真是挺要緊的!我吧,是跟絨絨私底下有往來過,可都清白得像小蔥拌豆腐呢,我連她嘴都沒親過……”
“說什麼呢!”阮威打斷了夏新的話道,“我們家初真還沒嫁呢!說什麼親嘴不親嘴的?再說我扔你出去了啊!”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夏新忙朝初真拱拱手賠禮道,“初真,我是著急了,所以說話沒頭沒腦的。我就怕村裡傳出些閒話,害得絨絨難做了,你倒是跟我透個實話,到底打哪兒聽見的?”
初真道:“這話得從上午在繡班的時候說起……新哥,你真跟絨絨沒什麼?”
夏新連忙解釋道:“我要真把她怎麼樣了,我早娶回家了,還用得著偷偷摸摸見面嗎?我們倆就是碰個面,說兩句話,我給她帶點山外頭的小貨罷了,真沒別的!初真你信不過你四叔,你還信不過我嗎?我不是那種做了不敢認的人,對吧?”
“是上午絨絨跟巧英吵嘴的時候,巧英說出來的。”
“巧英?她怎麼說的?”
“橫豎就是說絨絨背地裡跟你早有往來,怕是……怕是……”
“怕是什麼啊,初真!”夏新是真著急了,著急地拍起了桌子。阮威一邊扒飯一邊咯咯直笑道:“初真,不說!就不說!憋死他!”
初真還真沒見過夏新這麼著急過,笑了笑道:“她那意思就是,你跟絨絨怕是什麼都有了,只是瞞著旁人裝清高罷了。”
“什麼?”夏新氣憤地問道,“那巧英吃撐了?好好的,跟絨絨吵什麼嘴?”
“今早她又晚來了,我就隨口問了其他姑娘一聲,初凝就跟我說,看著她往洪姑姑家去了,像是送東西。後來絨絨開玩笑說了一句,說她是跑官夫人路子去了,誰想這話剛巧給她聽見了,她立馬回了絨絨一句,說:‘你不也抱夏家老大的大腿嗎?背地裡不知收了多少東西見了多少回面,還好意思說別人?’,就這樣,兩人吵起來了。這一吵,後面說的就更多了,說你們早些時候就揹著豆丁娘往來了。”
夏新頓時氣得臉色都青了,一副想揍人的架勢。阮威停下筷子問初真道:“什麼叫又晚來了?她經常晚去嗎?”
“唉!”初真嘆了一口氣道,“最近吧,巧英幹活有點不上心,先前萬祝行來定了個小桌屏,是給世海成親賀喜的,繡的是紅錦鯉,她爭著要繡,我就答應了。可過了好幾日了,那繡布上還沒什麼痕跡呢!你們想想,那是要給世海洞房添彩的,得準時交貨呢!寶梳臨走之前是叮囑過的,絕對不能耽誤了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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