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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難得戚汝年還想著你,這種男人你四叔都自愧不如,更何況還是個官,指不定往後爬上去了,你能封個誥命呢!到時候拿著那一紙誥命回來祭你爹孃,那才算大風光大臉面呢!”
正說著,夏新來了,提著兩壺酒和兩包滷肉來找阮威喝酒了。初真忙接過滷肉,下樓去切盤了。夏新坐下問道:“我還只當你沒吃上呢,原來叫初真給你備了飯。有這必要嗎?初真人也忙,替寶梳看著繡班呢,勞累她做什麼,仔細戚汝年回來找你算賬呢!”
“我親親的侄女兒,再不勞煩勞煩,往後怕是沒那口福了。”
夏新一邊倒酒一邊笑道:“是啊,等往後做了大官夫人了,你還好意思叫她給你做這個做那個?不過你這兩日怎麼沒來我家吃飯啊?我娘都備了你的,你又不來,總剩呢,叫我來問問你,哪兒把你開罪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絨絨的閒話
“你還說呢,”阮威拿筷子敲了敲碗沿道,“你那麼跟豆丁娘不對付,我好意思上你們家嗎?夏叔沒少勸你吧?我也得勸你一句,好歹還給你生了個兒子呢,不能真打發回孃家去吧?她替孫常寧說靈芝閒話那事真都過了,你個大男人還斤斤計較什麼呢?”
“倒也不是跟他計較,只是……”夏新端起酒抿了一口,欲言又止道。
“只是什麼?不會給麴塵說中了吧?你另外有打算?”
“喲,都給他看出來了?”夏新抖肩笑了笑道,“那威哥你這兩眼珠子長來幹什麼的?你就沒看出來?還說是差點拜天地的情分呢!”
阮威愣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道:“真的有人啊?外面帶回來的?現下安置在哪兒?你行啊!哥哥前腳要納小,你後腳就跟風,學哥哥不是?”
“誰學你那不正經不靠譜的調調?我是正兒八經地想娶她!”夏新有點鬱悶地悶了一口酒道,“豆丁那娘吧,單單長得還不錯,腦子裡吧全是草,要不是看在她給我生了豆丁,我早就打發了。你說你跟靈芝,好賴你還喜歡靈芝,是吧?我現下看見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不怕跟你說,我從回來到今兒,一回*都沒跟她上過!”
阮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咯咯道:“憋死了吧,哥哥?是不是都顧著睡外面那個去了?”
“什麼外面那個?人一黃花大閨女,又沒跟我正式說定什麼,睡什麼睡啊?”
“哎喲,沒瞧出來我們新哥的根兒這麼清啊?”阮威賊笑道。
“我跟麴塵不像你,見女人就撲,一點都把持不住!”
阮威正想還一句回去,初真就端著兩大盤子滷肉上來了,忙打住了嘴。夏新衝初真笑道:“初真,你也來喝一杯,一個人照看那繡班也累不是?”
初真放下菜道:“不喝了,下午還得趕繡活兒呢!”
“繡活兒多啊?”
“陸陸續續都在接貨,每個人手裡都有兩三樣兒呢!又都是大件兒,沒兩個月是做不完的。”
“那可辛苦了!我跟你說,我那兒有一包上好的杭菊,回頭送童二嬸家去,叫她給你們煮些茶水來喝,對眼睛好呢!你們做那東西太費眼神兒了。”
初真笑了笑道:“那先謝謝你了!你們吃著吧,碗筷放哪兒,我一會兒再來取。”
“你等等,初真!”夏新忙起身叫住了她,笑米米地說道,“橫豎還是晌午呢,幹活兒也得喘口氣兒不是?你先坐坐,我有兩句話想問問你。”
“有什麼事兒嗎?”初真坐下問道。
夏新拿出個空杯子,給初真倒了一杯酒。阮威忙攔住道:“怎麼的?你還想灌翻初真啊?我這叔叔都還坐這兒呢!”夏新撥開阮威的手道:“一邊去,我是想跟初真說兩句話罷了。”阮威一臉納悶地看著夏新道:“哎,我說新哥,你不會吃了豹子膽了吧?不怕戚汝年回頭提把劍送你上西天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一邊去!”夏新笑著扒開了阮威,往初真跟前坐近了一些,把酒遞過去道,“橫豎這兒沒外人,就你四叔一個,只當他沒在。初真,你嘴巴牢靠,指定不會往外說的,我就是想問問,你聽絨絨說她家裡給她定親了沒啊?”
“絨絨?”初真和阮威同時愣了!阮威忽然反應過來了,用筷子指著夏新道:“新哥,你看上絨絨了?你多大她多大啊?能差上十歲了吧?你一頭這麼老的牛了還想啃嫩草呢?”
“一邊去一邊去!”夏新撥開阮威的筷子,又殷勤地問初真道,“你聽沒聽她提過?”
初真眨了眨眼睛,彷彿明白了什麼,盯著夏新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