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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適合種藥的,這麼說來,麴塵你這趟回來是有打算的?”
“本來沒打算的,想閒一段日子再說,不過走到這兒我忽然想起,我爹他們當年種過的那片藥圃好像就前面沒多遠,我就想到這個主意了。”
“那地方陰得狠啊,你還敢去?”阮威轉身道,“小時候我都不敢帶你去那兒,怕你見了那片地兒就傷心,你還想去哪兒種藥?要種也換個地方吧!”
“我和夏夜背地裡偷偷地去過不知道多少回了,要傷心早傷心過了。那地方剛好在山坳裡,土地肥,雨水也足,又朝東向,當初那東家之所以選在那兒想必也是因為這些緣故。我倒不怕什麼陰,只要能種出好藥來就行了。怎麼樣,新哥?”麴塵轉頭問夏新道,“你要願意,我們就一塊兒把那藥圃重新翻出來,種出來的藥不必愁銷路,城裡的生藥鋪子剛好可以銷。”
夏新連連點頭道:“你要願意跟我搭夥,那我沒二話。我也正愁找不著人跟我一塊兒幹呢!要找威哥吧,他老人家幹活是沒話說的,就是太一根筋了,這做買賣太認死了是做不下去的。”
“還是新哥明白我四叔啊!”麴塵笑道。
“什麼話呀!”阮威叉腰笑道,“顯擺你們倆腦子裡多根筋啊?到底是來獵東西的,還是來談買賣的?晌午就一隻兔子,夠吃什麼啊?廢什麼話,有什麼買賣經回去再聊!”
“著什麼急啊?橫豎我和麴塵都是閒人,不趕那時辰的!”夏新說著跑上前追阮威去了。兩人走在前面有說有笑地聊著山裡的獵物時,麴塵忽然停下了腳步,彎腰緊了緊鞋幫子,眼珠子往後瞄了瞄,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冷笑,起身往前追去了。
快近晌午時,夏新家院子裡,夏婆婆正站在雞籠邊削紅苕皮兒,忽然看見童氏擔著一挑食盒路過,忙喊了一聲:“童二嬸,給誰家送禮兒呢?”童氏停下來笑道:“不是送禮兒,是給寶梳她們送飯去!”
“還給送飯吶?”夏婆婆好奇地走出院門瞧了瞧那兩個大食盒笑問道,“我聽說寶梳那繡班今兒算開起來了,巧英絨絨她們都去了,姑娘們就在那兒吃,還包飯呢?”
童氏放下挑子,歇氣道:“晌午啊包一頓飯,寶梳說了,來來去去多麻煩啊!所以就叫我和荷青承了這事兒,晌午給她們做好了飯送去,您也做飯了?夏新呢?前日他送了兩包酥餅來我剛好沒在家,都沒來得及跟他道個謝呢!”
“有什麼好謝的,就那麼兩包酥餅罷了,他是你接生的,這點東西該他孝敬你的。今兒看天氣不錯,說找阮威上山打獵去了,這時辰都沒回來……喲,扛了個什麼玩意兒回來啊?”夏婆婆忽然眼眺著洪姑姑背後,驚訝道,“這三個小東西還果真獵了點大玩意兒回來!”
“是嗎?”洪姑姑轉身一看,只見夏新和阮威一前一後地扛著頭幾十斤的野豬,後面跟著麴塵,麴塵肩上也搭著一捆野味,手裡還牽著一條黃不黃黑不黑的半大狗。一瞧見那野豬,洪姑姑也興奮起來了:“村裡多久沒獵到過這玩意兒了?這麼結實,怕有四五十斤吧?今兒果然是打獵的好日子呢!”
“娘!”夏新一頭熱汗地朝夏婆婆喊道,“趕緊燒熱水弄豬,晌午阮威麴塵在這兒吃飯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叫你媳婦燒去!”夏婆婆往院子裡喊了一聲後,忙迎上去從麴塵肩上接過那捆野味兒,掂量了兩下笑道:“還真沉呢!麴塵,肩頭壓壞了吧?你怕是跟我們家夏新一樣兒,在外跑慣了,扛不了這重東西了。”
“這點東西不算什麼。”麴塵彈了彈肩頭上的羽毛灰塵道。
“哎,狗哪兒來的?”夏婆婆盯著麴塵手裡牽著的那條狗好奇地問道。
“在我爹他們以前那藥圃裡找著的。”
“你們去那藥圃了?”夏婆婆擔心地說道,“去哪兒幹什麼啊?晦氣得很!往後別再去了知道不?快進去,先喝口茶歇歇!”
麴塵抬頭看見了洪姑姑,走過去了叫了聲表嬸娘,洪姑姑有點受*若驚的感覺,稍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笑道:“剛剛回來啊?快去歇著吧!你們今兒的運氣算好的了,還能遇著這麼個大東西!”
“給寶梳她們送飯?”麴塵低頭看了眼那食盒問道。
“哦,對了!我還把正事兒給忘了!我得送飯呢,不跟你多說了,麴塵,進去歇著吧!”
“今兒那邊如何?”麴塵問道。
洪姑姑一邊擔起挑子一邊笑道:“你放心,好好的,我之前去過一趟,來瞧的人不少呢!有兩位上永興寺燒香的夫人已經下了定了,一幅初真的,一幅絨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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