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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找老甕頭去了,不知道嘀咕什麼,這兩日老去。”
“橫豎老甕頭不是個女的,二嫂你就放心吧!”阮威笑道。
“混小子!”秦氏笑罵道,“你二嫂也敢拿來說笑啊?回頭靈芝回來了,我不幫你小子說話!快去吧,都什麼時辰,仔細半隻兔腿兒都獵不著!”
“行,那我們走了!”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繼續往山上走。還沒走多久,背後就有人喊起了阮威。阮威回頭一看,原來是夏新,樂道:“新哥也來湊熱鬧了?”
夏新也一身簡短打扮,背了把弓,腰間別了把好看的匕首,緩緩跟上來道:“上山也不叫上我?當我沒回家啊?”
阮威靠在旁邊柏樹上,抖肩笑道:“這不是怕打擾了你嗎?怕你還在被窩裡安慰媳婦呢,不好去叫你啊!”
“別提那媳婦了!”夏新擺擺頭道,“說起這事兒,我都有點沒臉見你了。要不是我爹攔著,又瞧在豆丁份上,我都想打發她回孃家去了。”
“怎麼了?”
“你不知道?”夏新抄手跟阮威對站著說道,“看來你家那常什麼的真是個厲害人物啊!她叫她老孃拿幾盒餅子收買了我媳婦,替她在村子裡到處傳靈芝的閒話,這事你一點都沒聽著風兒?”
“真是常寧叫她老孃乾的?”阮威真是很驚訝,沒想到常寧居然揹著他做了這些糟心窩子的事情!
“可不是嗎?我那媳婦叫我娘打了一頓,什麼實話都抖出來了!為這事兒,我還說想請你喝頓酒,賠個不是呢!”
“說這些做什麼?那話又不是你說的,況且,”阮威搖搖頭感觸道,“那孫常寧都走了,我還跟你媳婦計較什麼?你見我跟哪個婦道人家較過真嗎?我們兩個這差點拜天地的情分不會讓幾個婆娘的閒話給鬧黃了,是不是?”
說起拜天地的事,麴塵就覺得好笑。阮威和夏新是同年出生的,在村裡最是要好。小時候夏新身子骨弱,長得也瘦瘦的,很容易叫人欺負了,每回都是阮威給他出頭,幫他打架。有一回,幾個小人兒偷了自己的酒出來喝,喝得高興時,劉達拿夏新開起了玩笑,阮威在旁揮著拳頭要揍劉達,劉達忙躲到夏夜背後笑道:“又不是自家媳婦,護得那麼緊幹什麼?”
“我們新哥要真是個姑娘,我還真就跟他拜天地了!”當時阮威就那麼豪言壯語地說了一句。後來,大家經常拿這事兒笑話他們倆,說兩人是差點拜天地的情分。
“走了,”麴塵笑了笑轉身往上爬道,“再不去,兔子都回家做午飯去了!”
“哎,要不然就今兒吧!”夏新一邊走一邊問阮威道,“獵著什麼吃什麼,我那有帶回來的好酒,藏在地窖裡沒捨得喝呢!”
“行啊!橫豎我跟麴塵都是可憐人兒,有媳婦兒等於沒媳婦兒,連個吃飯的地兒都找不著,剛還說晌午跑我二嫂家蹭飯呢,你請就最好了!唉,麴塵,說定了啊,去新哥家吃飯。”
“隨你。”
“對了,麴塵,”夏新在他身後問道,“夏夜跟你在城裡那鋪子弄起來沒有?我爹說讓我去瞧一眼,夏夜沒單手幹過買賣這行當,怕給你弄砸了。”
“砸了就砸了唄,”麴塵朝不遠處望了一眼,伸手往背上拿了弓箭,抽了長箭,降低了音量道,“我跟夏夜的情分也不比你們倆那差點拜天地的差啊!你當我沒失過手呢?失了手再幹就是了!”
“什麼東西?”阮威忙貓著腰往密林中瞧又瞧道。
“射中了不就知道了。”麴塵捻箭搭弓,緩緩且有力地拉開了弓,微閉左眼,忽然一放,長箭嗖地一聲飛了出去,好像悶悶地紮在了什麼東西身上。阮威忙撥開矮樹叢,飛快地跑了過去,彎腰一看,原來是隻野兔子,忙提起來朝麴塵和夏新晃了晃笑道:“晌午那紅燒兔子是有著落了!走,往裡走點,沒準還有大玩意兒呢!”
“來只野豬就實在了,”夏新一邊往裡走一邊笑道,“不過我回來也上山了兩趟,沒見著大東西啊!我說威哥,是不是都叫你給獵得斷子絕孫了?好歹你也該手下留情些啊!”
“就我平日裡獵的那些,能斷什麼子絕什麼孫啊?對了,你這趟回來,什麼時候再出去?”阮威東張西望地瞧著問道。
“不打算出去了,夏夜去了城裡,我爹也不想再跑了,我這幾日都在琢磨往後到底乾點什麼,單靠了一畝三分田,怎麼養活家小?”
“種藥如何?”麴塵忽然開口道。
“種藥?”夏新想了想,點頭說道,“這主意是不錯,我們這兒的氣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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