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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怒水溶的張揚又心疼鍾琮裕的隱忍。
一盞茶的功夫,門外蜂擁進來一群人,領頭的便是水溶和朱霆,朱霆驚喜的跪下道:“二皇子,讓您久等了!”
餘下人等皆跪下行禮,鍾琮裕笑著扶起水溶,把他按在賈珠旁邊的凳子上,道:“珠兒很是惦記你,你們好好敘敘舊。”說完,這才讓其餘眾人起來,朗聲道:“我受父皇之命,特來嘉獎杭州織造,去年你們當差當得好,替朝廷掙了不少銀子,父皇很是高興,只是京杭路途遙遠,金銀之類實在不便攜帶,只得命我只身前來,口頭嘉獎,待年底入京敘職,另有賞賜。不過,父皇還有一句話,他說江浙賦稅半天下,想這杭州府怕是比他的宮庫還要富有!”
他話音剛落,剛站起來的官員又都跪下,戰戰噤噤道:“不敢!”
鍾琮裕大笑道:“都快起來吧,父皇也是句玩笑話,你們何必當真。”
眾人低著頭你瞧著我,我瞧著你,都不敢起來,鍾琮裕穩坐在凳子上,小聲的與朱霆說著什麼,而水溶仔細的問著賈珠一路上的行程,竟沒人理會跪著的眾人。
賈珠本來惦記著水溶,但見他在渡口的排場,又為鍾琮裕委屈,因此簡單的說了幾句無關的話,隱瞞了他與鍾琮裕間的關係。但水溶像是看出什麼,緊盯著賈珠,瞧得他著實不自在。
鍾琮裕那邊說完了話,站起來對眾人道:“還跪著幹什麼?都快起來!父皇常說江浙一代官員當差當得好,這才特意派我與北靜王前來嘉許,好好當差,父皇定會記在心裡。”
眾人這才起來,按官職大小分兩排站了,有織造局管事的小心翼翼的請鍾琮裕等視察,鍾琮裕等由織造局官員陪著,逛了一圈。
賈珠因擔心鍾琮裕,心不在焉的陪在他身邊,草草的瞧了一遍織造局。水溶與鍾琮裕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邊,眾人見北靜王與二皇子皆看重此人,心內驚詫不已,胡亂的猜測著他的身份。
重新回到大廳,杭州知府楊剛道:“還請二皇子與北靜王爺在浙江多留幾日,我等有什麼不當之處,還望皇子能指教一二。”
鍾琮裕道:“各位客氣了,你們都是朝廷的棟樑,保浙江一方,百姓能安居樂業,我替朝廷謝謝你們!”
說完,躬身抱拳行禮,水溶笑道:“二皇子真是客氣。你等也不用如此小心,只要本分當官,說到皇上面前也沒什麼好怕的。”
楊剛道:“北靜王說的是。現在天色不早了,我等備下酒席,替幾位接風洗塵。”
欲知這頓接風宴能否吃的安生,且聽下回分解。
第24章 第十三回 兩情相悅共赴巫山 各有算計風雨欲來(上)
話說杭州眾官員誠意相邀,鍾琮裕也不推辭,帶著賈珠等三人同去赴宴,酒席上推杯置盞,即使賈珠不勝酒力,也免不了被勸幾杯,直到夜深才散席,自有官員安排好住處,不提。
賈珠渾身燥熱不堪,胸中似有團火,喝了幾杯涼茶也壓不下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耐不已。房門突然咯吱一聲被推開,不等賈珠坐起身來,一人奔到他床前,帶著股酒香,急急的親著他的臉,扯著他的衣服,急促的說道:“好珠兒,是你說的,若我贏了,隨我要什麼都可。我今晚就要了你,可好!”嘴裡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也不等賈珠回話,賈珠的外衣已被他扯開扔到地上。
若是平時,賈珠定會詫異:自從相交以來,鍾琮裕向來溫柔,且都是點到為止,兩人至今未曾行過房,他今兒怎的這般急躁?只是今晚的賈珠也是飢渴難耐,又兼鍾琮裕乃是他心愛心疼之人,藉著夜色的掩飾,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羞澀扭捏。
兩人同乾柴烈火般,一夜同洩了幾次才消停,剛開始賈珠尚能支撐,只到了後來,漸漸的失了力氣,只得由著鍾琮裕。那鍾琮裕哪有平日憐惜之心,竟像頭野豹子,把賈珠折騰的昏死過去,尤不自知,直到筋疲力盡、無物可洩,這才癱倒在賈珠身上。
直到第二日申時,鍾琮裕才漸漸轉醒過來,覺得頭疼難耐,渾身痠軟無力,伸手觸到旁邊躺著一人,不是賈珠又是何人?只見賈珠面如金紙,上下不著一縷,關鍵處蓋著張薄被,露出的脖頸處皆是紅紫一片的痕跡,只有進氣哪裡還有出氣。鍾琮裕大驚失色,喊道:“快來人!”
片刻間,門被推開,朱霆疾步走進來,道:“皇子有何吩咐!”
鍾琮裕厲聲吩咐道:“快去請醫生!”
朱霆頭也沒抬,快速退了出去,鍾琮裕這才找件衣服披上,心如刀割般輕輕拍著賈珠的臉道:“珠兒,你別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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