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不由我,萬一今夏河堤決口,淹了浙江幾個縣,父皇必會砍幾個人的頭,以堵天下人之口。”
賈珠兩次聽他談論朝政,其中關係實在錯綜複雜,他又沒什麼好的建議,只得閉口不語。
鍾琮裕知他沒甚興趣,也不多說,轉口道:“前幾日接到朱霆來信,他們明日下船,等他們到了之後,咱們一起去趟織造局便可回京。”
第23章 第十二回 察兩江皇子明聖意 抵杭州王爺顯官威(下)
賈珠月餘沒見水溶,心內著實擔心他,大喜道:“那我明日去渡口接他!朱霆還說什麼?”
鍾琮裕變了臉色,也不掩飾妒意,道:“瞧你高興的,不怕我吃醋?”
新安江上吹過一陣風,鍾琮裕的髮絲撩過賈珠的脖頸,賈珠聽著他似真似假的口氣,脫口道:“你怎的又耍孩子氣?那朱霆與你私下裡通訊,我又說過什麼!”
鍾琮裕猛地側過身子,把賈珠放倒在草地上,抬腿壓住賈珠的腰,道:“說說看,你要怎樣讓我表誠心?”
賈珠攬過他的脖子,唇壓下來的瞬間閉上眼睛,良久,鍾琮裕粗喘著氣躺在賈珠身側,沉聲道:“這個法子好。”
賈珠單手支著頭,真誠的瞧著鍾琮裕道:“我與你自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我曾數次見朱霆為難水溶,擔心水溶這一路上會吃虧,這才急切的想過去瞧瞧。”
鍾琮裕一愣,轉眼間大笑道:“水溶會吃虧?你竟然擔心朱霆會欺負水溶,我的珠兒,你可真是單純。水溶就是要了朱霆的命,那個傻子也會乖乖的送過去。要不咱倆打個賭,我賭水溶定會好好的出現在你面前。”
賈珠道:“若真是這樣,我寧願你贏!”
鍾琮裕驚喜道:“真的,你還沒問賭注是什麼!”
賈珠輕聲道:“隨你要,只要我能給得起。”
這次換成鍾琮裕攬過賈珠的脖子,兩唇相貼,頓時忘了身處何處,只記得剛才撩撥心絃的話以及呼吸交錯的人。
第二日一早,兩人來到大運河渡口,渡口處停了數十條船隻,有幾十米長的大貨船,也有十米左右的客船,賈珠無法仔細的分辨了良久,沒有找到水溶坐的船,鍾琮裕道:“說不定還沒到,咱們找個地方等著就是!”
賈珠只得隨他去了渡口邊的一處茶棚,兩人叫了壺龍井,不時的瞧著渡口,直到晌午時分,才見一艘豪華大船張揚的駛過來,前方有兩艘小船開路,小船上身穿官兵服的吆喝著,讓原本岸邊停靠的船隻移開讓位。不一會,整個渡口空蕩蕩的,只有那兩艘開路小船一左一右的護著,豪華大船停靠在岸邊。
鍾琮裕笑道:“瞧瞧咱們北靜王爺的排場!”
賈珠心道在京城分別之時,鍾琮裕說的很清楚,這趟乃是奉的密旨,不可張揚,水溶怎的這般作為,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已到了杭州。
他有心替水溶分辨,可惜找不出合適的理由,轉眼間,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一大批身穿各品官服之人,整齊的排列在岸邊。
這時,那豪華大船船艙的簾子才掀開,當先走出一個人,正是朱霆,朱霆出來後,從外面掀著簾子,接著船艙中抬出一頂軟轎,左右各站著一個人,這四人正是水溶的隨從,賈珠這時不用猜也明白,軟轎中坐的是水溶。
他用餘光瞧著鍾琮裕的面色,鍾琮裕面上猶自帶著笑,眼中卻閃過一絲憤怒,賈珠看的心驚,知他動了氣,悄悄的握住他的手,道:“咱們走吧!”
鍾琮裕反握著他的手,力氣大的似乎要把賈珠的手握碎,道:“說的是,我看北靜王不需要咱們來接,走吧,先找個落腳的地方!”
兩人心情都不好,隨便找家還算乾淨的酒樓,鍾琮裕叫了一罈子紹興花雕,悶著頭喝酒,賈珠陪著他喝了幾杯,可惜不勝酒力,面紅耳赤的模樣實在不雅,只得作罷。
一罈酒喝的一滴不剩,鍾琮裕也不再多叫,歉意的對賈珠道:“我心內煩悶,這才多喝幾杯,讓你擔憂了!”
賈珠道:“你我之間不必說這話,你若在我面前還要佯裝,那才沒意思。”
鍾琮裕低著頭沉思一會,再抬頭之時,臉上煩悶一掃而去,展顏道:“是了,有你陪著,我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何必跟他計較。”說著,結了賬,走出酒店,對賈珠道:“走吧,咱們去織造局。”
織造局內負責的官員卻不在,只有幾個小奴才守著門,鍾琮裕掏出令牌,兩人才得以入內,上了茶,便有小奴才跑出去報信,賈珠如坐針氈,鍾琮裕鎮定的態度讓他有種風雨欲來的錯覺,他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