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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照料著,不用府裡帶人。”
張福到底老成些,悄悄看著二皇子和朱霆的臉色,見他二人正談論其他事情,不顧賈珠這邊,忙把他拉到一邊,從身上拿出銀票和碎銀子塞給賈珠,低聲道:“瞧這兩位爺都是常出門在外的人,自然不怕。只是大爺不比他們,凡事量力而行,小心跟著北靜王爺便是。”
張福是賈珠乳母之子,年長几歲,賈珠還要叫他一聲哥哥,自是與別個不同,因見朱霆和二皇子都不帶隨從,知這趟沒法照料賈珠,這才細細囑咐賈珠。
賈珠收起銀票和碎銀子,對張福道:“告訴他們幾個,剛才的事別傳到府裡,省的老太太太太擔心。”
張福道:“大爺放心,我知道分寸。”
採松暖柏眼淚汪汪的與賈珠告別,竟有些生離死別的模樣,賈珠覺得太過於矯情,忙叫張福帶著他們離開。
張福到底不放心,在茶館裡整理出一個不大的包裹,拴在賈珠馬上,道:“貼身衣物總要帶上幾件,還有些常見的藥,也得帶著,以防萬一。”
賈珠應了,張福這才帶著其他人離開。
賈珠重回茶館內坐著,二皇子與朱霆卻一個在馬上,一個站在地上,不知道談論著什麼。
直到辰時三刻,北靜王府的四騎馬車才緩緩的駛來,馬車旁跟著四個騎馬的僕從,北靜王見了他們三個,對二皇子行了個禮,皺眉拉著賈珠就要上馬車,那朱霆趕緊上前攔住他二人,得意的道:“二皇子說了,這趟奉的是密旨,都得簡裝出行,王爺這陣仗可與聖旨不符啊!”
水溶看向二皇子,二皇子笑著點頭,道:“父皇吩咐如此,只好委屈你了。”
水溶笑道:“我的病還未痊癒,實在不宜勞頓,這就進宮請旨,請皇上收回旨意,另派身強體壯之人前去。”
朱霆急道:“那哪行,聖旨都已下了,怎有輕易收回的道理!”
水溶道:“那可如何是好?要不二皇子與忠順小王爺先行一步,我與珠兒同坐這馬車在後面慢慢跟著,本來這趟全靠二皇子與小王爺,我與珠兒就是個添頭。”
朱霆上前一步,擋在賈珠的身前,道:“想都別想!”
水溶攤手道:“那可如何是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請二皇子小王爺示下。”
朱霆急的鼻子哼哼道:“反正就不行,你休想單獨與他同行。”
賈珠見朱霆這麼大的人還耍無賴,不知他打的什麼主意,因此低著頭也不言語,這四個人中他最是人微言輕,乾脆什麼都不說,等這三個人定奪。
朱霆與水溶僵在城門口,進出城的人越來越多,瞧這四個各具風采的年輕人,紛紛小聲議論,還有膽大之人明目張膽的打量著水溶賈珠,要不是有水溶的隨從跟著,恐怕就要前來搭話。
賈珠不知這兩人要僵到何時,只得看向二皇子,期望他能發個話,解了這尷尬的局面,誰知那二皇子不知何時也在看著賈珠,視線相對,賈珠忙笑著移開視線,心道隨你們去吧,最好能免了這趟出行才好。
那二皇子像是故意與賈珠作對,開口說道:“既然水溶大病未愈,又怎能受得了車馬勞頓之苦,我倒有個主意,說出來你們參詳參詳。”
朱霆忙道:“好皇子,快別賣關子了。”
二皇子偏偏抬著頭瞧著太陽,道:“我這不偏不倚的好主意說出來,你們可不能再鬧。再鬧下去,恐怕京城的守備要去回稟父皇了。”
水溶道:“既有兩全其美之計,我又怎會不從?”
二皇子這才笑道:“離此處不遠就是通州,通州有條京杭大運河,河上各色客船來往京杭,船上物品齊全,可免去晝行夜宿之苦,王爺看可好?”
水溶笑道:“真是個好主意!既如此,我們便先去通州吧。”
二皇子又看朱霆,朱霆附和道:“確實是個好主意,咱們包條大船去杭州也未嘗不可。”
二皇子又道:“既然你們兩人都同意,那就先請吧,我同賈公子騎馬走陸路,咱們分頭行事,在杭州府碰頭。”
其他三人誰都沒料到他會突然說出這話,朱霆拍著手笑道:“正該如此!兩不耽擱,皇子真是好計策!”
水溶卻不同意,面露不悅道:“賈家把大公子交託與我,我怎放心讓他單獨行動萬一有個好歹,我如何向老太夫人、夫人交代?”
賈珠自然也不同意,心內抱怨二皇子出的餿主意,他不知二皇子打的什麼主意,只看朱霆滿意的神色,就知他不安好心,朱霆以往尚且與水溶不對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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