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道:“可別提這事,我堂堂皇子怎會被幾個小毛賊嚇退!待我辦完江浙的事,回來把這黑店一窩端了,讓他們再也不能幹這傷天害理之事!”
賈珠見他還在逞強,只得把他的衣服緊了緊,收緊攬著他的力道,輕聲道:“省點力氣趕路吧。”
鍾琮裕往他懷裡貼了貼,側臉蹭著他的脖頸,像只溫順的大貓,賈珠被他蹭的脖子發癢,一股酥麻之意從脖子傳到心內,想撓又撓不到,不免難耐。
兩人趁著月色趕路,賈珠顧忌他的傷勢,不敢讓馬兒撒歡疾奔,心急如焚,卻也只能控制著馬的速度,不緊不慢的走著。
好在兩人天黑前曾急趕過一陣,鍾琮裕受傷後又疾馳過,大約往前行了一個時辰,兩人終於到了一處集鎮,這時天也已經矇矇亮了,賈珠找到鎮中的醫館,把大夫從被窩裡叫出來,塞給他一塊銀子,這大夫轉怒為喜的過來瞧鍾琮裕。
燈光下,大夫把原來包紮的帕子解下來,上面已被血染紅,大夫順手把帕子扔在桌子上,鍾琮裕悄悄的收了起來,賈珠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胳膊上,沒看到他的小動作,鍾琮裕忙正襟危坐,心裡拼命的忍著得意。
待整條胳膊上的衣服被剪開,傷口用溫水細細的擦拭過,一條四指寬的皮肉翻開,賈珠別轉過臉去,不忍多看。
那大夫嘖嘖道:“小兄弟二人恐怕碰到歹人了吧!”
鍾琮裕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那大夫見他說話不客氣,正要發作,賈珠暗暗又塞給他一塊碎銀子,道:“大夫怎的看出來的?”
大夫冷哼道:“算你們來的及時,再晚一會,這位小兄弟的胳膊恐怕保不住了!”
賈珠驚道:“為何?”
大夫邊往鍾琮裕的傷口上塞藥粉邊說道:“你瞧這傷口的四周隱隱發青,那刀上定加了點料。你們是在鎮子外面的野豬林裡碰到的歹人吧,我這醫館瞧過好幾個被那些歹人砍傷過的人,這刀傷還不算什麼,就著刀上加的毒最厲害,過不了一個時辰,毒氣就會攻心。也算你們運氣好,第一家敲的就是我的門,這鎮上只有我能解這毒。”
賈珠在心內算了算時辰,從鍾琮裕中毒到現在,最起碼超過三個時辰,按大夫的演算法,鍾琮裕早該中毒身亡,可他現在只發燒,並無性命之憂,難道是那塊神奇木塊的作用?
鍾琮裕暗暗捏住賈珠的手,笑道:“大夫好見識。我兄弟二人正是在野豬林被歹人襲擊。只不知為何單單你能解這毒?難道你跟那歹人有什麼關聯不成?”
說話的功夫,大夫已經熟練的包紮好傷口,指著鍾琮裕對賈珠道:“你這兄長怎的疑心這般重?見死扶傷乃醫者本分,我因沒救起第一個人心內慚愧的很,試過好幾個配方才研製出解毒的藥方,你不知感激便罷,怎的誣賴我與那賊人有關聯?”
鍾琮裕笑道:“有或沒有,你心內自知。”
賈珠攔住作勢要趕人出門的大夫道:“我們乃過路之人,恐不能在此地久留,還望大夫多配些藥,以便更換。”
那大夫道:“見你是個和氣之人,我就再賣些與你吧!”
賈珠忙又掏出一塊銀子,塞到大夫手裡道:“多謝!”
兩人提著包好的藥物出了醫館,此時天已大明,奔波勞頓了一夜,賈珠面色憔悴,指著前方不遠處的包子鋪道:“歇歇再走吧!”
鍾琮裕點頭,叫了兩籠包子,又叫了些湯水,瞧著賈珠疲憊的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賈珠道:“你有話可直說。”
鍾琮裕笑道:“說了你就信嗎?”
賈珠笑道:“自然。”
鍾琮裕這才說道:“我的珠大爺,你剛才足足給了那庸醫二十兩銀子,只買了些普通的金創藥,這些藥粉隨便哪家藥鋪都有得賣,只值二兩銀子。”
賈珠不通道:“怎麼會?那大夫說你的胳膊中了毒,裡面加了特製的解藥,這才值二十兩銀子。”
鍾琮裕敲了下他的額頭,道:“你呀,可真是單純,人心險惡這話李守中沒有教過你嗎?我那刀傷只是普通的傷,因失血過多,又加包紮太緊,才會有些青淤,根本不是中毒,再說你忘了我跟你說過,我有解毒的聖藥?那大夫見你我年紀不大,你出手又大方,才故意出言嚇唬。”
賈珠聽他分析的有道理,氣憤被人欺騙,惡聲道:“怎的如此奸詐?我現在找他去!”
鍾琮裕忙按住他,道:“不必,我解釋給你聽,只望你以後莫要輕信於人,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