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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發函調走了人事檔案,轉入海軍司令部。這就意味著,他如今已經不是東海市國安局長以及江航客艙部經理了。
柄安大樓裡的一間辦公室中,新任局長陳有虎和黨委書記範錚都是一臉震驚。呆望著周天星發愣。這也難怪,任誰都難以想象,僅僅數月不見,一個小小的局級幹部就連越數道門檻,搖身一變,赫然成為一位“準大軍區級”地海軍少將,這種升遷速度已經不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了,只能被稱為詭異。
盡避調轉檔案時範、陳二人都知道周天星的檔案是轉往海軍北海艦隊的。但當時他們並不知道他的具體職務,同時私下裡也感到十分納悶,實在搞不懂一個好好的國安領導怎麼會突然入了軍籍,而當時周天星各方面事務都很繁忙,乾脆暫停了從前的手機號,因此這兩人也聯絡不上他,直到此刻,滿腹疑雲才有了答案。u。cm卻是個讓人實在無法相信的結果。
“天星,你不會是開玩笑吧,當然,我們之間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可是我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你能不能不要開玩笑?”
這是陳有虎近乎語無倫次的問話。好在周天星早就料到會產生如此啼笑皆非地情形,也不浪費口舌解釋,只把軍官證掏出來交給他們傳閱,笑道:“對不住了,兩位老領導,由於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國家機密。我也沒辦法向你們解釋這件事,兩位不會見怪吧。”
兩位老國安仔仔細細研究了他的軍官證後,方才漸漸確信了眼前的事實,對望一眼,都笑了起來,範錚把軍官證交還給他,無限感慨地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好啊,看來當初我們這兩個老頭子都沒看走眼。什麼都不說了,就定在今天晚上吧,咱們局裡好好開個歡送會,慶祝老弟你高升,你先坐著,我去打個電話安排一下。”
範錚打電話的空當,陳有虎笑呵呵道:“天星啊,真為你高興,這話說起來倒也巧了,其實我家那小子也在北海艦隊。和你同齡。不過那小子可沒你出息,去年剛從海軍學院畢業。只是個小中尉。”
周天星心中一喜,脫口道:“是嗎,這可真是巧了,他叫什麼名字?分在哪個單位?”
陳有虎知他心意,淡淡一笑,擺手道:“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你可別往心裡去,不是我老陳跟你見外,還是讓他自己折騰吧。”周天星深知陳有虎的脾氣,和這種一身正氣的老黨員打交道,他從來不願浪費口舌,這就叫道不同不相為謀。他雖然佩服這類人的人品和氣節,但心底裡壓根不贊同他們地行為準則,甚至有點反感。即便自己的父親就是一位道德典範,他也不敢苟同這類人的行事風格,不顧現實地把是非對錯一刀切。
聽出陳有虎的口風后,他也沒多說什麼,心中卻打定了主意,既然在自己管轄範圍內有一個故人之子,日後肯定是要加意提攜的,同時隨便起了幾卦,得知陳有虎的兒子名叫陳清華,目前果然在東海艦隊服役,基本條件還不錯,是海軍學院地本科生。
默默點頭,轉換了話題,向陳有虎一笑,道:“老哥,我今天來,還有個請求,想跟你要兩個人,一個是我從前的機要秘書歐陽輝,另一個是六處的王滿倉,這兩個人都是我從前用慣了的,還是想把他們帶在身邊。”
陳有虎笑了,一口答應:“完全理解,說實話,要是換了旁人來要人,我還真捨不得放王滿倉那小子走,那可是一員虎將啊。這不,上個月抓捕那幾個西疆恐怖分子的時候…”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周天星正覺訝異,卻聽他又嗓音乾澀地續道:“天星,你最近一直都不在局裡,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志強犧牲了。”
宛如晴天一聲霹靂,周天星全身劇震,不敢相信地驚問道:“什麼,你說誰犧牲了?”
“就是上個月地事,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六處處長趙志強同志因公殉職。”
範錚不知何時已經打完了電話,滿臉陰霾地站在陳有虎身後,語調低沉而傷感。
房間中的氣壓瞬間降到了極致。壓抑得令人窒息。
良久,周天星自顧自摸出一根菸,點燃了火,深吸一口,緊接著又是一口,一邊從口腔中往肺裡抽菸,一邊從鼻孔中噴出二手菸,就這樣默默迴圈著。
敗快。一根菸燃盡,他又取出一支叼在嘴上,用之前的菸頭續上了火,依然一言不發地抽了起來。
“天星,不要再抽了,人死不能復生,對於志強同志的犧牲,我們和你一樣難過…”
陳有虎忍不住出聲勸慰。但話只說了一半,連自己